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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幾人,徑直闖了進來。
寧彩菲在林淵耳邊輕聲嘀咕了兩句,林淵心中瞭然,不禁嘆了一口氣,該來的無論怎麼避開,卻是怎麼也躲不了的。
如果按照自己編撰的劇情,這人應該是救了自己一命的人,但是在自己將黃勝和朱耀然那兩人打敗之後,這人卻變成了來興師問罪的。
“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跟兩位師兄打起來的?”韓印澤皺著眉頭,對著林淵問道。
雖然他說話並沒有偏向於那兩人,可是長久在這些外門弟子中養成的氣質,讓他說出來的話,帶著一股讓人不容拒絕的味道。
林淵頓了頓,沉默的望著韓印澤。
他在自己的故事情節中,只是起到一個穿針引線的小角sè,所以當初自己刻畫他的時候,並沒有花費太多的心思去構思他該是怎樣一種xìng格
老好人?不是。
yīn險?好像也不對。
一個十五歲的少年,而且有很大一部分時間都是在修煉中渡過的少年,哪會有太多如此繁複的思想。
“在下林淵,父母……早亡,如今拜師執法長老常易生,這裡見過韓師兄了!”就在韓印澤有些不耐的時候,林淵學著電視上那般雙手抱拳,微笑著將自己的身份介紹了一番。
這韓印澤本身已是內門弟子,而且功力比自己高出很多,如果林淵不抬出執法長老常易生的名頭來,說不定今天就會被他的氣勢給壓下去了。
若是平常,林淵也不會去計較太多,可是看著他身後剛剛被自己唬住的那幾個外門弟子,還有黃勝和朱耀然兩人,林淵哪還能不知道後面的故事,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服軟的。
雲海劍派掌門之下,一共有執法堂、煉器堂、百草堂、萬法殿以及天玄殿。而常易生作為三堂兩殿之一的主事,執法堂的執法長老,雲海劍派三十六字之一,氣度威嚴絕不容人輕易冒犯。
林淵這個時候報出他的名號,讓韓印澤也不由得打起了邊鼓,萌生了退意。
要知道,執法堂的那些弟子,可是除了管理秘藏門派絕學神通的萬法堂,最為厲害的一群人了。
韓印澤的祖上韓耀鳴雖然也是三十六字之一,但是天賦神通和地位,都不及常易生。
林淵既然提到他已經拜師常易生,也就是說,已經算是雲海劍派的弟子,甚至是內門弟子,跟他在門中的地位相當,只差一個拜師禮而已。
若是他在這裡跟林淵起了衝突,執法堂的那些人將他以欺負同門的罪名抓進執法堂,他那隔了十來輩的老祖,絕對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跟執法長老常易生鬧起來,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他自己。
念頭轉了幾遍,韓印澤回頭望了有些畏縮和嫉恨的黃勝和朱耀然幾人,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
語氣一轉,臉上露出一個原來如此的微笑,道:“原來是林師弟,你這兩位師兄雖然生xìng好玩,但是心xìng不壞,我帶他們過來,便是想跟師弟道一聲歉,師弟也大人大量,別跟他們計較了。”
頓了頓,韓印澤又接著說道:“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就算有些摩擦,也實屬正常,師弟才剛剛入門,若是這件事情鬧到各位長老那裡,對大家都不好,是麼?”
韓印澤這話說得十分漂亮,軟硬兼施,深得其中三昧,配合著他散發出來的氣勢,就像一團三層樓大小的棉花一般,輕輕的壓了下來,不輕,也不重,卻讓林淵倍感壓抑,不得不重視起來。
“是啊,他畢竟不是紙張上的角sè,在現在的這個世界裡,他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林淵忽然心生感嘆道。
看到林淵默不作聲,韓印澤知道他心生由於,不禁放鬆了心神,散去了氣勢,微笑著點了點頭。
他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林淵雖然才剛剛入門,可是地位擺在那裡,他也不好過分強逼,誰知道這林淵這小子會不會記恨在心。
“那師弟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們就出去了,後天就是新入門弟子的選拔大賽,師弟也要去嗎?”韓印澤對著林淵微微笑著,忽然將眼神飄向了辰光身邊的寧婉菲,露出了一道貪婪的眼神。
寧婉菲在雲海劍派之中資質不是最好,也不是最漂亮的,可是與生俱來的溫婉和善良,卻像是散發著撲鼻芬芳,卻又致命的美麗花朵,吸引著一個又一個的蟲兒前仆後繼。
她這種xìng格,就是傳說之中的旺夫之象,乃是最好的道侶人選了。
林淵眼神一緊,慢慢的不著痕跡地抓住了寧婉菲的小手,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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