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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居然還一臉無辜的望著她燦爛的笑。
後來仔細想想,自己為什麼慌?
作為他的丫鬟,出現在他房間不是很正常嗎?
況且是他把她當成了母妃死拽著不讓走的不是麼?
永安城那麼多姑娘垂涎他,其中不乏天資國色的小姐,再看自己姿色平平,乾乾瘦瘦,他一定不會對自己有非分之想。
可是昨晚的夢為何那麼真實。
她下意識摸摸唇,似乎還留有他的溫度。
夢裡的他那麼溫柔,修長的手指撥弄她的頭髮,輕扶她額角的舊傷,他的唇香香軟軟,夢裡的她盡情陶醉其中,不願醒來。
摸著發燙的臉,這是怎麼了,居然對他想入非非,這種男人能沾麼?
沾他就是萬劫不復,沾他就是和全城女子為敵。
想象被那麼多女人拿著棒子追,哭天不靈哭地不應,該是多麼可怕的情景。
她可不想這麼快小命玩完,何況是斷送在這個妖孽手中。
往後差不多月餘,沐沂邯也似乎很把自己的傷當回事,乖乖留在雅園休養,也沒再來找她麻煩。
相安無事的過了一個多月,轉眼就到中秋。
宮裡早傳話酉時中秋宮宴,皇上口諭安睿候將養了月餘,今日務必到場。
直至酉時過了,沐沂邯才帶著沐悉懶懶散散的駕著他的琉璃蓬雙轅奢華車駕往宮裡行去。
踏入永和大殿,兩首官員王侯均已到齊,此時沐悉邯姍姍來遲,一到便是眾人的焦點。
禁足期沒滿的太子居然也在席間,正和旁邊的禮部侍郎低聲談笑,見他來了忙起身迎他。
“冰藍可算是來了,剛還和蕭相談起你來著,這月餘真苦了你,傷可恢復的完全?真也該怪我該死!”
太子一臉自責,語氣真誠,連“本宮”二字都換成了我。
沐沂邯揖手淡笑“可託了太子的福,哪能不好?”
一句話嗆的太子哭笑不得,霎時杵在那隻得訕訕傻笑。
圓滑的蕭相忙上前解圍,將二人拉入席位,左右席的幾位大人也湊過來寒暄,無非關懷備至的問問傷勢,虛情假意的盼他歸朝。
左右應酬間,內侍高唱“皇上皇后駕到!”
所有人忙各自歸席,跪迎天子。
章皇后挽著永寧帝緩緩步上高階,居高臨下的俯覽眾臣,目光遠遠的定在沐沂邯身上,意味深長的笑問:“安睿候靜養月餘,這傷可是好的通透了?”
沐沂邯抬首,嘴角輕咧從容回話“臣有皇后福音庇佑,傷再不好得通透,那就愧對皇上皇后了,臣自此更當全力效力朝廷,粉身碎骨在所不辭。”
永寧帝和藹笑言:“這孩子,傷才好,說話就不知避諱,朕可指著你們這些年輕一輩來效力,可不要你粉身碎骨,只要你平安健康才能為朕所用,太子如是,你亦如是。”
說完示意百官平身,大家各自入席,眾人舉杯齊敬皇上皇后。
此時歌舞開場,宮宴進入**,一時間大殿鼓樂齊鳴,席間觥籌交錯。
永寧帝的開場白給足了沐沂邯面子,同時也對皇后有所震懾。
於是乎,從頭到尾皇后那強撐笑意的臉成了殿內所有人竊竊私語的目標。
沐沂邯落坐,被蕭煥連連敬了幾杯酒,瓊釀下喉沒多時便推說不勝酒力,拜過皇上皇后便帶著沐悉匆匆離席。
回到侯府,此時暮靄湧上,初秋乾爽的風掃動衣袂。
兩人穿廊過林,沐悉跟著主子,只覺他腳下生風,一步快過一步,不禁暗謅“猴急樣,赴宮宴也沒見你這麼急。”
沐沂邯遠遠的就見雅園院內透出朦朧的光,與平日高燭遠照截然不同,竟覺心底豁然衍生一股許久未有的暖意。
步入院子,只見滿目燃燭的燈籠,樹上,橋攔,走廊,屋簷,竟掛滿了形態各異的燈籠。
仔細看,居然都生動的畫著動物的臉,只是筆法粗劣更顯憨態可掬。
忍不住伸手把玩一隻貓臉的燈籠,竟覺和她的模樣像極。
一隻小手努力在他眼前晃呀晃,試圖吸引他的注意。
收回目光,但見眼前人兒小臉笑靨盈盈,頭髮編起兩個辮子掛著鵝黃的流蘇,額前的劉海可能長長了全挽進了髮髻,露出整張小臉,竟覺從未有過的嬌俏動人,特別是那雙靈動如水的眼睛,閃動讓人不能忽視的光芒,臉色比剛來侯府時白皙不少,也現豐滿紅潤。
她穿著白色的棉布長裙,配鵝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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