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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答應白淺隱瞞這件事情開始,她就準備了接受所有人的譴責,白淺在蘇謹心目中的地位,是她窮盡一生都無法企及的。蘇謹愛白淺,她鄒風雅害死了他心愛的女人,最壞的結果,是離婚吧。
鄒風雅死死地掐著手心,垂下的雙眼裡帶著難掩的悲傷。
等了許久,沒聽到蘇謹的責難,卻只聽到他一聲長嘆,而後肩部落下一隻手,“風雅,你怎麼那麼糊塗啊,寅政就算真的被救回來了,他會開心嗎?他這一輩子,都要揹負著他親生母親的性命。”。
女人和男人考慮事情的角度終歸不同,在蘇謹看來,寧願讓兒子坦坦蕩蕩的離開,也不願他揹負一生的心裡負擔。鄒風雅卻是,只要兒子能活下來,哪怕痛苦一輩子,她也願意。
鄒風雅聽了她的話,眼淚再次落下,只是她沉默著擦去臉上的淚水,“阿謹,我只要寅政活著。”。
欠白淺的,她來生當牛做馬都會還給她。
蘇謹看著她,眸子裡閃過複雜的情緒。
他和白淺、風雅的事情,終其一生都是一個解不開的死結,他承認自己對白淺放不下,可他絕不會為了白淺而與風雅鬧離婚。
生性優柔寡斷,是他這輩子最大的缺點。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鄒風雅的心緊緊地揪成了一團,寅政生命體特徵越來越微弱,急救室裡才卻遲遲沒傳出關於白淺的訊息,她害怕白淺做的不夠徹底,會被救活。害怕寅政支援不下去,會等不到白淺的心臟。
即使做了完全的準備,中間只要稍微有點差池,都會萬劫不復。
蘇謹不知該怎麼安慰妻子,千言萬語湧到喉嚨口,都說不出來,他不希望白淺出事,又不希望寅政死去。
良知和理智在心裡拉鋸著,每一秒都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半小時後,急救室的門被開啟,主治醫師面帶惋惜的走到兩人面前,“對不起,蘇先生他已經停止了心跳,我們盡力了。”。
鄒風雅腦子嗡的一聲麻木了,“不是有白淺嗎?她不是要捐獻心臟嗎?”。
“白女士她的大腦依舊在活動,除非她真的被判定為死亡,我們不可能做心臟移植手術,而蘇先生已經等不及了,蘇太太,希望你能體諒。”。
“體諒,你們讓我怎麼體諒!白淺她已經死了!她願意把心臟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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