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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臂。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用緊張,同時高聲喝止那幫興奮過度的傢伙:“你們這幫禽獸們可別太激動了,等下把我老婆給嚇著了看我不拆了你們的骨頭!”
那幫傢伙的臉皮比萬里城牆的拐角還要厚,完全不為所動,繼續嘰嘰喳喳,反倒是顏然因為我當眾說她是我老婆而把本就低垂著的腦袋又低下去了一點點。
嬉鬧過後,我們開始喝酒、搖骰子、打撲克,玩得不亦樂乎,可是顏然依然很是拘束,完全放不開。我看看時間也已經十點多了,就向浪子借了他那輛猥瑣的小綿羊,先送顏然回家了,那幫牲口則決定跑去附近的一家舞廳裡玩著等我。
將顏然送到她居住的小區附近時,她害怕被她家裡人看見,就不讓我再送了。於是我們就地KISS GOODBYE,看著她的身影順利走進小區之後,我扭轉車頭向KK歌舞廳開去。
其實我並不喜歡蹦迪,覺得又吵又亂又無聊,還不如找個地方喝酒好過。我在舞廳面前停好車,走了進去,正準備想個藉口先回家,卻忽然發現舞廳裡一陣騷亂,我心中泛起一股不祥的預感,用力擠開人群艱難地向前走去。
只見寬大的舞池裡浪子、雞蛋他們正在和另一夥人廝打著,對方有七八個人,浪子他們明顯不敵,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地掛了點彩。我一急,順手操起地上的一個啤酒瓶就加入了戰團,先是出其不意地放倒了一個出手特別狠的高個子,又配合浪子幹趴了一個。
眼見我們這方逐漸佔了上風,場邊卻突然傳來了一聲高喝:“住手!”
對方剩下的六個人迅速地退了開去,我們也停了下來沒有追擊,趁這個機會浪子低聲地附耳給我解釋了一句:“花斑泡妞撞上了刀疤的新馬子。”
我臉上驟然色變,刀疤是附近幾條街道範圍內較有勢力的混混頭子,惹上他恐怕沒什麼好果子吃。
場邊一張大沙發上,刀疤擁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子悠悠然地坐著,剛剛那聲“住手”正是他喊的。
“你們很能打?”刀疤嘿嘿冷笑著,下頜那道疤痕隨之扭來扭去,像一條噁心的大蚯蚓,“再能打你們能把我們整個青口堂挑了?嗯?敢動我刀疤的馬子?”
浪子咬了咬牙,上前一步賠著笑臉說:“刀疤哥,我們這不是才認識嫂子嗎?俗話說得好,不知者不罪嘛,我們給您賠個不是,您就把我們像個屁一樣放了吧?”
“賠個不是?我賠尼瑪個X!我把你媽強X了再給你賠個不是怎麼樣啊?啊?”刀疤冷笑著說道,又轉頭吩咐身邊的馬仔:“阿浩,清場!”
這個場子屬於刀疤的地盤,自然沒什麼人願意跟他對著幹,頃刻間人群散的一乾二淨。我們幾個全都臉色鐵青,握緊了手上的傢伙,知道事情正在朝最壞的方向發展。
“等下我數一二三,咱們一起闖出去!”浪子壓低聲音說了句。
刀疤笑嘻嘻地摸了一把懷中女子的胸部,轉頭冷笑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不過門口還有二十多個青口堂的弟兄,你們跑不掉的。”
見我們個個臉如死灰,刀疤卻很是高興,又用力在女子胸口捏了兩把,將女子捏得嬌嗔連連,才再度開口說:“現在我給你們兩條路走,一是剛剛佔了我馬子便宜的傢伙留下一隻右手,二嘛……就是你們幫我去接一批貨。”
我們自然知道刀疤口中的“貨”指什麼,毒品,多數是窯頭·丸或者K·粉,我們向來不碰這東西。但是我們更不可能讓花斑留下他的右手,所以我們只能屈服。
我冷冷地注視著刀疤,啞著聲音說:“時間、地點。”
刀疤笑了笑:“走吧,三天後的晚上十點前到這裡來,到時我再告訴你們。別想著耍滑頭,我知道你們的,經常在城西街道混的浪子、雞蛋。”
我們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青口堂幫眾,慢慢地退了出去。
走在路上,我們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
最後,還是花斑開口打破了這難言的沉默:“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雞蛋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這只是一個意外,搞成這樣誰都不想。”
我們都紛紛開解花斑,只有凱子稍顯沉默。
不久後,我們便在一個十字路口處分開,各自回家。
“小魚。”凱子忽然叫住我,神情有點奇怪。
“怎麼了?”我疑惑地停下步子看著他。
“我……”凱子猶豫了一下,終究沒說出口,“不,還是沒什麼了。”
說完,凱子轉身快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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