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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由於其父和方越元是戰友的緣故,深得方越元的器重,但畢竟還沒有成氣候,只要自己抱住方越元這棵大樹,諒他們也不敢將自己如何。
“寶哥和欣姐是方叔眼前的紅人,行起事來,顧忌當然少了許多。可是我不一樣,我和我的這幾個兄弟,全靠方叔賞幾口飯吃,方叔交待下來的事,如果在我手裡弄砸了,他老人家要是怪罪下來的話,我們這哥幾個,沒有一個能吃罪得起。要是寶哥和欣姐一定要把人帶走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只好讓方叔給咱們評評理了。”
孫晉寶年輕氣盛,城府還不太深,一聽到他的話,眼睛頓時瞪了起來,低聲道:“姓肖的,我和你打一聲招呼,算是給足你面子了,你***像個唐僧似的絮叨個沒完,信不信把老子惹火了現在就敢做了你。”
劉欣本來已經開啟了車門,聽到肖楊的話之後,冷哼一聲,又轉了回來。只是這一次,一張吹彈得破的臉上已經罩上了一層寒霜,兩隻眸子更是精光閃閃,緩緩的走到肖楊面前,一語不。
肖楊以為她會在離自己一兩米處站定,將胸膛挺了挺,準備和她好好說道說道,但是沒想到劉欣走到自己面前之後,依然沒有停步,這令他有些措手不及,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兩步,看著臉上戾氣十足的劉欣,不由得手足無措。他在站前這一片也算是一個人物了,但是在方越元的集團之,其地位與劉欣和孫晉寶這樣的嫡系相比,差了遠不止十萬八千里。面對著比自己小了好幾歲,容貌絕佳的劉欣,心的底氣竟然越來越少,喉結動了幾動,嚥下了一口乾唾。
劉欣又哼了一聲,緩緩的說:“人,我們兩個現在就要帶走,方叔那裡要是怪罪下來的話,我和小寶頂著,絕對沒有你什麼事,這下你總該放心了?”
“欣姐……”肖楊一臉的為難。他跟了方越元不止一年兩年了,對這個老闆的脾氣相當瞭解。他老人家要是動了真怒的話,劉欣和孫晉寶再加上一個方曉晨也未必能扛得住,到時候誰知道這兩個平日裡飛揚拔扈的小鬼會不會為了自保而把自己賣了?信他們的話,那才是見了鬼了。
孫晉寶見肖楊還是遲遲不肯放人,心頭火起,衝上一步,指著肖楊的鼻子就要開罵。程志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向劉欣的方向揚了揚眉毛,又搖了搖頭。
孫晉寶被他拉住,掙了兩下沒有掙脫,心又氣不過,“叭”的一聲,重重地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雙眼冒火,恨不得活活把肖楊燒死。
看到肖楊的表情,劉欣的臉色倒好看了不少,眼睛轉了幾轉,低聲道:“你跟我來,我有幾句話要對你說。”說完也不管肖楊聽沒聽到,轉身又走到車旁邊,雙腳交疊,抱著胸靠在了車身上,臉上的表情平靜得有如一泓秋水,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肖楊不知道她到底要對自己說什麼,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欣姐……”
劉欣點了點頭:“記得我上學的時候,你就開始跟著方叔了吧?一晃六七年了。那個時候我和曉晨每天上學和放學,基本上都是你們幾個接送的。”
肖楊不知道她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乾笑幾聲,沒有接話。
“六七年過去了,你從接送我和曉晨上學,終於熬出位了,站前這一片,方叔也交給你打理了。“
這個女人話裡的玄機越來越重,肖楊心暗驚,小心翼翼的說道:“那是方叔關照,倒不是我能力有多大,而是方叔覺得我這個人還算是可以信任罷了。”
“站前可是一塊肥肉,方叔要是不信任你,不器重你,也不會把這麼重的擔子交給你了。”劉欣淡淡的說,沒等肖楊反應過來,話鋒一轉,又說:“但是,你覺得你和曉晨相比,哪一個在方叔的心目份量更重?”
肖楊笑道:“欣姐開玩笑了,誰不知道曉晨姐是方叔的掌上明珠,像我這種小角色,哪能和曉晨姐相比?”
“你知道就好。”劉欣指著不遠處的程志說道,“這個人和曉晨的關係,想必你也有所耳聞,方叔雖然現在不同意,但是曉晨已經鐵了心,非此人不嫁。以方叔對曉晨的寵愛程度和曉晨的脾氣來看,他們父女兩個鬧到最後,還得是方叔不得不同意告終。今天方叔讓你把他打回去,要是算起來,純粹就是他們之間的家事。你明白了沒有?”
肖楊臉色一變:“明白。”
“我看你不明白,挑明瞭說吧,一旦方叔同意了他們之間的事,他就是方叔的東床快婿,也是曉晨的如意郎君,方叔沒有兒子,將來這副攤子,肯定是要交給他們兩口子的,曉晨的脾氣你不會不知道吧?今天你這麼難為她的如意郎君,日後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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