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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系就是一霸,別人遠遠的看見他們都繞著走,生怕招惹了是非。”
趙濟勇張大了嘴:“這麼誇張?古惑仔收人都收到大學來了?我怎麼不知道?”
周大華扭過頭,看了一眼神色略顯有些古怪的計程車司機,聲音又放低了一些:“你一天到晚腦袋也不長到心上,那些人又沒惹到你的頭上,你又怎麼會注意到這些事?”
程志聽到她這句“一天到晚腦袋也不長到心上”,差點沒笑了出來,心想這是哪一省的方言?怎麼如此古怪?
趙濟勇對周大華的將信將疑,想了想,還是覺得程志的話可信一些,輕輕捅了捅他,低聲說:“喂,以你的瞭解,她的話有幾分可信?”
程志一邊聽著他和周大華的對話,一邊看著自己紅腫的手腕鬱悶不已,聽見趙濟勇的問之後,翻了翻白眼:“怕了?”
“我怕個屁,但是咱穿著新鞋,總不能眼睜睜的踩著一泡狗屎吧?”
程志向他腳下看了一眼,果然穿了一雙新鞋,臉上不禁露出笑容:“那有啥辦法?就算是不想踩,也都踩完了,你還能像機器貓似的回到過去繞著那堆狗屎再走一遍?嘖嘖,這鞋可真不錯?伸過來我仔細看看,是不是左腳阿迪,右腳耐克?”
周大華皺起了眉,嗔道:“你們兩個有沒有正形?我這邊都要擔心死了,你們還有心情在那裡說笑?”她不認識程志,但是和趙濟勇的關係卻是非同一般,本來平時說話就不怎麼客氣,現在再一著急,也不管和程志是第一次見面,還沒有熟到可以隨意火的程度,情不自禁的又數落了起來。
她除了高瘦一些,胸部沒有真材實料之外,長相也算是上之姿,這一輕嗔薄怒,比之劉欣之流雖然差了一些嫵媚,卻更多了一些純淨如水的意味,趙濟勇看得眼睛一亮,隨即將臉別到一邊去,眼珠子亂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程志天性隨和,也沒將她的惡劣態度放在心上,嘆了一口氣,收起了笑容,正色道:“據我所知,方越元曾經想要在這裡分一杯羹,不過沒有成功。”
趙濟勇又吃了一驚:“以方越元的實力,都沒有在這裡站住腳?”
“嗯,我聽曉晨說,剛開始的時候,方越元並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再加上市心又有一些爛事要處理,也沒有多餘的精力考慮這方面的事。等把什麼事都處理完了,看到這裡的商機之後,已經晚了半拍,好地方都已經被別人牢牢的佔住了,手再伸進來,除了一手的湯湯水水之外,乾的是一點也撈不到了。”
趙濟勇大感惋惜,扼腕嘆道:“你老丈……呃,方越元也太沒有戰略眼光了,像他這種人,就算是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來,一旦說這裡的大學城形成了規模,這裡面的油水肯定不少,怎麼能讓別人搶了先手呢?”心裡一著急,口不擇言,差點將程志和方越元的關係說出來,幸好在自己小冷電似的目光之下,及時醒悟,總算是懸崖勒馬,沒把這個猛料在這小小的計程車上爆出來。
周大華沒想到程志長得貌不驚人,但是對濱海市瞭解得比她還要清楚,不禁對這個打起架來比趙濟勇還要猛上三分的大男生又高看了幾眼。再轉過頭對著趙濟勇,可就不怎麼客氣了:“聽你剛才的意思,不是還說什麼這裡沒有什麼油水可撈麼?現在怎麼不說我危言聳聽了?”
趙濟勇聽她語氣雖兇,但是話裡的拳拳維護之意卻顯露無疑,膽子也大了許多,嘿嘿一笑,道:“同樣的話,在你的嘴裡說出來,就是危言聳聽,但是在我這個哥們嘴裡說出來,就是一個客觀事實。不可同日而語,不可同日而語啊。”
“你……”周大華氣結,惡狠狠的丟下一句,“真是狗咬呂洞濱,你死不怎地?懶的理你了。”一賭氣,轉過身去,嘴撅得能掛兩個油瓶,在那裡自顧自的生悶氣。
趙濟勇還是第一次在和她的交鋒之佔了上風,不禁洋洋得意,樂不可支。自言自語的說道:“媽的,現在的學校越來越黑暗了,不但學費收得越來越高,居然還和黑社會勾結起來鎮壓學生,等老子畢業的時候,一定想辦法合成一張大照片,主題就是老子高高在上的把這個破學校踩在腳底下。”
程志搖了搖頭:“這事和學校沒關,是保衛科的人自己弄的。”
“哦?和學校無關?”
“不管怎麼說,你們學校在濱海也算是叫得上號的,就算是真有什麼勾結的話,也不可能露得這麼明,怎麼也得注意一下影響不是?但是保衛科的人可就沒有準了,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外僱的,龍蛇混雜,什麼人都有,就算是出了事,隨便找幾個替罪羊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