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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小胸脯挺得高高的,她認定丁凱不敢對她做什麼。
“郭曉夕!你就是一個被門板夾了的腦殘。”丁凱氣呼呼的大罵出口,不知道是哪輩子造的孽,居然會攤上這麼一個主,都說請佛容易,送佛難,今天他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尊大佛給送走,你愛哪哪去,咱不供著你了。
一天早上被兩個臭男人大罵腦殘,這不只是挑釁,這是宣戰,郭曉夕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氣急敗壞的她,根本想都沒想,直接抓起了飯碗,向著丁凱砸去,還好丁凱當年也是在街頭群戰中走過來的,一個飯碗半碗稀粥都扣在了牆壁上。
郭曉夕沒想到居然會被他躲開了,接著就抓起飯桌上的飯盆,丁凱一把按住,稀飯灑了一桌子,丁凱真的是生氣了,揚起一隻手就要扇下去,卻是在腦子裡快的閃過了丁茹那雙淚眼,丁凱怎麼也下不去手,他不敢再扇女孩子的臉蛋。
但這次卻是一次失誤,郭曉夕不是一般的女孩,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腦殘,嘴裡大罵著:“你敢打我,我今天和你拼命!”抓起了廚房裡的一個調料盒就扔了過來,丁凱用手一擋,雖然不疼,但這東西不啻於催淚劑,丁凱被嗆得鼻涕眼淚橫流,那邊的郭曉夕那裡善罷甘休,又抓起了一把菜刀,真的就衝了上來。
就差那麼一點點,丁凱躲了過去,沒有被這個腦殘砍中,嚇了一身的冷汗。
“今天我不揍你一頓,我就不姓丁。”
丁凱一把搶下了菜刀,同時左手把這個瘋婆子郭曉夕按在了飯桌上,還真的敢下手,你是狼崽子嗎?越想越氣的丁凱,根本就不多想,用菜刀面狠狠的拍在了郭曉夕的屁股上,這不是**,更不是挑逗,而是懲罰,實打實的揍了下去,丁凱絲毫沒有手下留情。
“你個臭流氓!”郭曉夕張牙舞爪,嘴裡還不投降。
心裡一把火的丁凱,也不管那麼多了,菜刀一仍,大手輪了起來,直到手都麻木了這才停下來。
家不成樣子,廚房裡亂套了,滿地狼籍,好像剛剛被一顆炸彈炸過一樣,丁凱點燃了一支菸,剛才真Tmd瘋了,這個世界都瘋了,郭曉夕沒有動靜,一直都沒有走出來,等丁凱吸掉一支菸後還是沒有動靜,依舊是趴在飯桌上,稀飯順著她的衣襟流下。
“草,不會吧。”丁凱手腳大亂,只不過就是教訓一下這個腦殘,打屁股也能打出人命來?謀殺那可是要坐牢的,人不順喝涼水都塞牙,丁凱馬上跑過去,拉起丁茹,抱在懷裡,手指探著她的鼻息。
哇的一聲,郭曉夕這次哭出聲來,緊緊的摟著丁凱的脖子,整個人都掛在丁凱身上,哭得驚天動地,撕心裂肺。
郭曉夕從生下來就是天之驕女,那時候家裡還有一個寵她的母親,還有溺愛她的爺爺,在一脈單傳的郭家可算是掌上明珠,誰都不敢動她一跟手指,那是上房揭瓦的跋扈,花心的老爸在外面胡混,結果她母親一氣之下離異去了外國,爺爺也過世了,她才突然感覺到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關心她的人,她爸不是不管她,只要她說話,五位數以上的錢準時打到卡上,這就是她的父愛,她就是想放縱,無法無天的放縱,要讓她身邊的人都不消停。
第一次有人敢打她,還打得這麼狠,她也是第一次無所目的的哭泣,並不是恨這個把她按在稀飯裡痛打她的男人,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哭得這樣無所顧忌,丁凱想要把她放下來,但兩隻手彷彿是長在一起,接著又有兩條腿纏在身上,著郭曉夕反而哭得更加傷心起來,這次丁凱真的是束手束腳,簡直對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哭累了,郭曉夕終於不哭了,看到了丁凱一臉調料,就像京劇裡的臉譜,突然大笑起來,還在他臉上畫圈圈。
丁凱崩潰了,被這個郭曉夕弄得崩潰,“你還真的是沒心沒肺,還能笑出來,你腦子要是沒病,我都撞牆去。”丁凱很粗魯的把她丟在沙上,自己都想哭,可惜欲哭無淚,只好開始打掃房間,小茹的房間還有廚房都被這個小妖精弄得跟剛打完一次世界大戰似的。
郭曉夕就趴在沙上,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忙碌著,眼睛忽明忽暗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丁凱不去猜,腦殘你是永遠不知道她們在想什麼。
郭曉夕突然神經質的跳起來哈哈大笑,動作太大,又引動了傷口,痛得她呲牙裂嘴,不過還是沒心沒肺的笑著,指著丁凱說道:“原來你是正常的男人,剛才你有反應了。”
丁凱把掃把一丟,指著郭曉夕氣急敗壞的罵道:“剛才就不應該打你的屁股,我應該揍你的腦袋,興許還能把你的腦殘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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