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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醫院已經上午十點了,折騰了幾個小時,莫歡紅著臉低著頭跟在祁慕北身後,真是丟死人了。
回到家,桌子上的早餐已經涼透了,已經不能吃了,回到家時間是快十一點了,祁慕北做了午餐,兩人吃完飯,祁慕北囑咐莫歡好好在家休息,這兩天不要去畫廊了,身體好了再去。
祁慕北開車去公司了,莫歡一個人在家,無聊時,就到畫室畫畫。
時間一轉過去一週了,期間,莫歡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偶爾去畫廊看看,祁慕北擔心太忙身體吃不消,反正畫廊也有專門的人打理,莫歡只是老闆,作品掛在畫廊了。
前天,好友祁菲兒給她打電話,她們的另一個好朋友林默默要結婚了,婚禮就在下週二,邀請她們做伴娘,給好朋友做伴娘她很樂意至極,可是她是一個結了婚的女人,做伴娘合適嗎?
當天她們姐妹三個約出去喝茶,算是為姐妹辦一場最後的單身聚會,席間,莫歡也提出了結了婚的她做她伴娘不太好吧。
林默默表示,“這個問題她回搞定,姐妹們只要打扮的美美參加婚禮就行了。”
人家新娘子都不在意了,莫歡也不好說什麼了。
然後祁菲兒又問林默默兩人怎麼就決定結婚了的。
林默默羞答答的從皮包取出昨晚未婚夫
替她戴上的戒指,因為戒指的款式實在是太招搖了,再加上指圖文稍大了一些,所以,她就把它先收起來。
也許她該找個時間去改戒圍……
“這是他送我的戒指”林默默一臉
幸福的笑容。
“哇~~~”兩人的雙眼頓時睜得像銅鈴一樣。
“好看嗎?”林默默很認真的問。
“俗擱有力!”莫歡一副不敢苟同。
“大得離譜!”祁菲兒朝天翻了一個白眼。
其實,她們也的確說出林默默心中的想
法,只是聽在耳中,還是覺得有點不舒服。
看到她一臉的失望,兩人個人連忙互看了一眼,很有默契的為自己的矢言做補救。
“其實,也不是真的很聳啦!”祁菲兒一邊說,還一邊朝莫歡擠眉弄眼,要她附和她的說法。
“對、對!”莫歡立刻點頭如搗蒜。
“我們沒有惡意的啦!”祁菲兒察覺到自
己的失言,連忙解釋道:“我只是開個小小的玩笑,讓氣氛輕鬆一下嘛。”
林默默瞭然的笑了笑,當朋友這麼久了
,她還不瞭解彼此的個性嗎?
“嗯!其實我第一次看到你未婚夫,就知
道他是個老實人,這樣的老公最安全了。”莫歡打圓場,事實上,她總覺得林默默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只有一句話可以形容——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她就見過一次林默默的未婚夫,那時候他們兩個人還是男女朋友,其實他也不是個很差的男人,幾乎可以用一表人才來形容他,只是他的個性太無趣了,她甚至懷疑,林默默跟了他會有何快樂可言。
“對、對!”祁菲兒接到莫歡投來的眼
神,也連忙道:“男人不懂羅曼蒂克也沒什麼不好,這樣就不怕他會花主目巧語的到處去騙小妹妹啦!默默可以坐穩白太太的座位了。
週二,林默默的從早上四點就起來化妝、梳頭,然後上教堂等待典禮開始。
在她步上紅毯的那一端時,她緊張得手心直冒汗,個性害羞的她,一向不習慣面對這麼多的人,尤其是晚上的喜宴,更教她幾乎無法招架。
但她不得不感謝兩位好友及莫歡的老公,沒想到歡歡的老公竟然跟她的白先生是好朋友。
雖然大家都極力反對讓結過婚的人來當伴郎、伴娘,但林默默的白先生卻獨排眾議,堅持已婚的莫歡、和未婚的祁菲兒當她的伴娘。
所以,在敬酒時,她就靠這兩位好友替
她擋了不少酒,但白閻就沒這麼幸運了,只是,他的好酒量也著實讓她對他刮目相看。
不過,酒量再好,一整晚的酒敬下來,
他也有些微醺了。
當所有的賓客都離去,林默默在兩位位好友的陪伴下回到飯店的總統套房,今晚,她跟白閻將在此度過新婚的第一夜。
“好好的享受啊!”祁菲兒朝她擠眉弄眼。
“你們要回去啦?”她緊緊地拉著好友的手,一想到自己將面對的洞房花燭夜,她的小手不禁又冒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