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第2/4 頁)
又聞聽這鬼將的話語後,那持劍修士頓時打通了足太陽膀胱經—失禁了。只聽那使刀修士聞言連忙說道:“我二…我二…我二人是散修出生,我二…我二…我二人在白虎國落腳!”只是開口之時卻是結結巴巴語無倫次。嚴刑從銅鏡上看去,那修士慘白慘白的臉上劃下一顆顆珠玉般大小的汗珠都清晰可見,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還有呢?利索點,沒空聽你在這廢話!”那坐在大椅上的鬼帥倒是好整以暇的把玩著酒杯,只是那鬼將卻是有些不耐煩,朝著那人厲聲喝道。
“我二人是看了白虎國天梯城中的告示,才會來十萬大山當中殺了哪些鬼卒的。不…不…不…不是,是那白虎國的凌天門舉辦了守妖大會,邀白虎國內的修士來十萬大山守妖。而我們二人本來也是來十萬大山中獵妖的,只是路過此處的時候被將軍帳下的手下撞見了,硬是纏著我們,所以才迫不得已誤殺了將軍的手下。還求將軍放我一命,我是迫不得已啊!要怪就怪凌天門吧,我是被蠱惑的!”那持刀修士許是被鬼將嚇傻了,不過後半句倒是說得零清流利,到最後還不忘了討饒。
而那失禁的修士聞言也頓時搶著說道:“對對對…我也是被蠱惑的,我二人都是被蠱惑的,求鬼爺爺饒命啊!”
“哼!膽小如鼠,卑賤若狗!”那鬼將聞言冷哼一聲,又朝著上座的鬼帥說道:“主帥,都問清楚了!”
“嗯!”那鬼帥微微頜首,只是忽然那雙眼當中的血sè的火焰,卻是猛的大漲。好似微微眯眼的人突然睜大了眼睛。只見那把玩著酒杯的那隻手突然捏著酒杯朝那二人閃電般伸去。頓時兩道血柱猛的從二人天頂印堂中衝出,直飛入那鬼帥的酒杯當中。場景端是詭異,嚴刑見此也冷不丁的倒吸一口冷氣,暗道這鬼帥的手段凌厲,半分先兆都無。沒過一會兒,就見那兩名修士臉sè頓時變的慘白了,這次可不是嚇的,是真的半點血sè都沒了。頓時如兩團爛泥,癱倒倒在地。
“嗯~!嘖嘖嘖……好香啊!美人兒,你可曾記得我們有多久沒享受過鮮血的滋味兒了?”那鬼帥瞟都未瞟一眼那兩名死去的修士,只是拿起手中的酒杯聞了裡面鮮血的味道,深深的吸了口氣,朝那懷抱著琵琶的豔麗女鬼說道。
一股噁心反胃的感覺襲上心頭,只覺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嚴刑看著此時那帳中的情景,那是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而那下首的鬼將更是連眼都未眨,猙獰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隨手彈了兩顆碧綠的火苗,把那兩名修士化成了飛灰。
“大王,自從我們被那道人拘來這落魂山後,就從未見過生人了!”那女鬼柔柔的說道,絕美的臉上毫無半分血sè,也沒有半點表情的說著。
“哼!”那鬼帥不知為何,聞聽此言時卻是冷哼一聲。雖然猙獰的臉上看不出表情,但那兩朵血sè的火焰卻是微微的抖動了一下。只見那鬼帥自顧自的喝了一口杯中的鮮血,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也不知與誰說道:“三萬年了!整整三萬年了!若是那道人再不來拿那件東西的話,我們卻是不知道還要在這等多久!”
秋風起兮白雲飛,草木黃落兮雁南歸。
蘭有秀兮菊有芳,懷佳人兮不能忘。
泛樓船兮濟汾河,橫中流兮揚素波。
簫鼓鳴兮發棹歌,歡樂極兮哀情多。
少壯幾時兮奈老何!
那絕美的女鬼忽然彈起了琵琶,輕輕的唱起了歌。曲聲悠揚歌聲婉轉,但卻帶著絲絲的淒涼。像是一枚溫玉,一點一點的碎落一地。連嚴刑這種丁點不懂音律之人,心中也都沒來由的有一絲觸動。
“凌天門、守妖大會。”那鬼帥忽然一邊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一邊輕輕的說道。只聽那鬼帥忽又對座前的鬼將說道:“長風,你不覺的這其中有些古怪嗎?”
那名叫長風的鬼將聞言,細細的琢磨了下,只見他沉吟半晌後情緒卻忽然有些波動,那眼中的幽幽的鬼火猛的一陣跳躍,“主帥可是指那凌天門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那件東西?”
“嘿嘿~~~!果然有寶貝!此行不虛啊!”那空空道人忽然盯著銅鏡,咧著嘴‘嘿嘿’的低笑,樣子極其猥瑣。嚴刑見此搖搖頭有些無語,這賊道士果真是想寶貝想瘋了。也不知去捉那麒隍獸這牛鼻子會不會給他出什麼么蛾子,真不知與這死牛鼻子一起是福還是禍!嚴刑此時聽那帳中的對話,心中也是微微有些好奇,這凌天門莫不是真在謀劃些什麼吧?要是在這十萬大山中被撞見了那可遭了。
那鬼帥聞言,有些沉默,像是在思索著什麼,一隻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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