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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他的身後進了院子。
進了院子後,我埋伏在陰影處,看著那個道士亮出了一個令牌,把看門計程車兵都遣了出去,又甩出幾張符咒,隔絕了院裡院外的探聽。我心裡一緊,要是我剛剛沒有跟進來的話,以我現在的能力竟是連牆角也聽不到的。不過轉念一想又無奈,這要是真打起來,我是連求救也求不了,這該死的皇帝,偏偏把宴會設在滿月時候,現在連平時看不上眼的道士都能困住我,屋漏偏逢連夜雨,看來我最近流年不利,生或死就看我的造化了。
我看著道士進了屋子,我也跟著閃了進去,飛上房簷,作了回樑上君子。我在房樑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趴著,生生是個看熱鬧的姿勢,就差一把瓜子了。
此時柳徹正坐在屋中的主位上,捧著一杯清茶,聽那道士進來連眼皮也沒抬。我在上面看的心癢癢,晚上沒有吃飯就跑來,就怕你出事,現在肚子餓得咕咕叫還要在上面看你品茶,連一個犯人都有茶水喝,我這仙,當得累啊。
那道士被人如此無視居然也沒發火,而是自顧自的找了個座位坐下,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倒也沒說話,坐在那和柳徹耗上了。
半刻鐘後,我揉著抗議的肚子開始思考若是他們還不動作,我潛下去在這個院子裡找到食物的可能性,就當我想壯士斷腕地跳下去的時候,道士好似耗不住了,先開了口。第一句話就讓我驚了一跳:“多年不見,柳公子別來無恙。”
我定定瞅著那個道士足足一盞茶時間,最後確定,不管是人間天上我都不曾見過如此長相猥瑣的道士,既然我都沒有見過,柳徹又是怎麼回事?聽他的口氣,貌似還和柳徹很熟?我也不管肚子了,緊緊扒在樑上防止受驚過度掉下去,一邊注意著下面的動靜。
柳徹倒是沒什麼表情,抬眼看了他一眼,語氣彷彿才看見他一樣,但表情仍是波瀾不驚,和在一起就是一個字“裝”:“張道長,你怎麼來了,來了也不說一聲,我好給你倒杯茶。”
我差點沒笑出來,柳徹這表現生生就是沒把你放在眼裡,還讓你有怨無處說,這雙簧還必須要唱下去。我看那張道士,一張臉只是微微僵硬,心想這種表現也必不是好對付的。遂又靜心聽下去。
張道士收起了那張寒暄的臉,正經道:“柳公子,你也是聰明人,老夫就不跟你拐彎抹角了。六年前的答案柳公子是否可以給我了。”
我嚇了一跳,六年前,柳徹還是個半大的少年郎,什麼時候和這個老匹夫有了聯絡。反觀柳徹,說完剛剛那句話後就又恢復了之前喝茶的姿勢,生想要做成雕塑的樣子。
那道士見柳徹並不答話,捋著鬍子又說道:“柳公子放心,這個院落老夫已經下了符咒,那個筆妖是進不來的。”
我在上面聽得直撇嘴,還筆妖,要是附近有這種東西我能不知道,那種低階的妖怪是連線近皇宮都做不到的。
聽了這話,柳徹還是沒有反應,只是就這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證明他沒有睡著。
張道士又嘆了一口氣,目光放空,似有感懷之意:“老夫六年前路過柳府,一眼便看見公子房中有妖氣溢位,當時便警告公子應除妖護身。公子不聽,老夫只能留下一包藥給公子護身之用,看今晚的情形,藥已經起作用了,公子應趁此機會,將那妖孽交予老夫一舉消滅。”
我在上面聽得渾身發冷,原來今天的傷寒竟真是柳徹下的手,我心中酸楚,柳徹啊柳徹,你竟寧願聽信一個妖精的話也不願信我一次。沒錯,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那個道士是一隻修煉了百年的狼精,且並未沾過血腥,自是不怕這宮中的龍氣的。我倒要看看柳徹會怎麼樣抉擇。
聽了這話柳徹終於抬起了頭:“我早當她是我的妹妹,今天為她吃藥也只是不想讓她進宮。倒是你,每一次都讓我把她交給你,有何企圖。”柳徹最後四字音量突然低沉的嚇人,平時在我眼前一直是戲謔的眼光也瞬間陰沉,嚇了我一個哆嗦,但同時也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他並不是要交出我,即便我只是一個修為幾百年的小仙,但食了我的內丹也足以讓那隻狼精樂個幾百年了。
我在上面憋了一肚子的火,一個妖精敢說我是一個妖精,還說我有妖氣,反了你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做一個狼皮墊子。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讓他們開打!
☆、十四
不過雖然一肚子的火沒處發,我自認為還是挺懂得審時奪度的,還是在房樑上一動不動,硬是忍到那狼精甚是恨鐵不成鋼地走了出去。待到房間裡只剩下柳徹一人之後我飛身而下,正落在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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