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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徹的父親,原為江湖人,後來娶妻安定下來後就做起了生意,直做到了今天江南首富這個位置。
柳忠走進來看到了桌上柳徹剛剛寫的紙,盯了半響,問道:“這是你畫的?”
柳徹抖了抖,我亦抖了抖。
柳徹走過來隨手將我扣住,答:“是。”
我又抖了抖,氣的。
“恩,畫的很好。爹這次來是有一事要託付於你。”
“爹請講。”
“還記得凝露草麼?”
“爹是說上回偶然得到的那枚仙草?據說食之便可即刻羽化。”
“捕風捉影之事不可信。不過聖上聽說凝露草在我柳家,想以黃金萬兩購之。你以為如何。”
柳徹想了想,道:“只有一法,破財消災。”
“哦?為何?”
“暫且不說傳說是否為真,想得此草者定不在少數,若一旦柳家存有凝露草的訊息洩露,柳家危矣。不若賣皇家一個人情,黃金可以不要,換成邊境的通關文牒如何?”
“哈哈,果然是我柳忠的兒子,那這次的護送工作就交給你了,定要將東西送到聖上手中,後天就啟程。這次回來後我可就把柳家交給你了,你娘一直盼著這天呢。”
柳忠似是很開心,拍了拍柳徹的肩膀,樂顛顛地走了。
我又變回人身,小臉通紅,羞的。柳徹剛剛隨手的那個一扣,正好扣到我的胸前。雖然我當時是隻筆,但總覺得他手上的溫度直接透過木頭傳到我的身上。我剛想轉頭來一個羞澀的表情,讓柳徹產生一點憐惜心理,就見柳徹眉頭緊鎖,若有所思。
我心中咯噔一聲,帝君,也就是柳徹,這一世是為了什麼而為人,為了體味人生啊,人生怎麼體味,歷劫啊。這一世的柳徹前二十年過的順風順水衣食無憂的,這和帝君在九重天上的日子有何不同,鑑於司命那詭異的腦洞,這劫必然快要來了,指不定就是這次的進京。
我小臉又紅了,興奮的。話本子中的一見鍾情都是柔弱女子落難之後有一個身穿白衣的俠士從天而降,這場戲段俗稱英雄救美。既然如此,那這次我便來個美救英雄,在柳徹陷入困境不可自拔時伸出我柔柔的小手將他從深淵中拉出,之後就情根深種非卿不娶…已經想的入迷的我沒注意到柳徹越皺越緊的眉頭。
直到柳徹將我拉回現實,此時柳徹已經恢復那個一本正經的樣子,就這麼看著我說:“此行兇險。”
我點頭:“我定是要跟著你的,不離不棄。”
柳徹失笑:“你不跟著我我寫字時怎麼辦。”
我恍然記起,之所以外人不知道柳徹字的慘絕人寰的原因就是不才在下本毛筆我。每次寫字,柳徹只要做出握著我的姿勢就好,我會在紙上寫出他想要的東西。這也是我能接受我是一直筆的主要原因。所以說,這次出遠門,沒我還真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卡文卡得好銷魂~…~
☆、五
臨行前一晚我有些難眠,難得的有些憂慮,誠然我是一隻仙,還是個天生仙胎仙力還不錯的墨蓮,要柳徹避過這次的劫難很容易。不過天界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仙者不可過多的干擾塵世正常的執行,何況我還是走了後門才能下界的,被天上發現可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脫罪。更何況我又試想了一下帝君歸位後知道自己的歷劫被我搞黃後的表情,我愈發的睡不著了。
救或是不救,這是個問題。我望天望地想望出一點靈感,然,靈感沒望出來,倒望見另一個失眠中人,柳徹屋內的燈亮的也忒耀眼。
我靈光一閃,身隨心動,就鑽進了劉徹的屋子。
我進屋時他正在皺眉寫著什麼。我一進去他就把紙蓋住,我只當他不願讓我看他慘絕人寰的字,卻沒發現他鬆了一口氣。
我找了一個凳子坐下,想表示一下我對他的關心,遂捏著嗓子很賢惠的說:“這麼晚你幹什麼呢,明早還要趁早趕路,休息的太晚對身體不好。”
然後我就看見劉徹的手抖了一抖,表情變得極其微妙。
我壓下頭上的青筋:“我是在關心你。”
“我知道。”
“你知道就別那麼微妙地看著我。”
“我只是覺得你好假。”
我無力扶額:“我只是覺得你可能喜歡賢惠型別的。”
“我的確喜歡這種型別,不過”
“不過?”
“不同人做出來有不同的感覺,有的人…”
“…好,這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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