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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脫掉了之前的皮子，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綠色的眼瞳如同蛇一樣散發出冷光。

第21章　夢境

嘿，你看到什麼。這如同愛麗絲夢遊記一樣的場景，噢，原來我是一隻兔子。我的面前有一位兔子紳士，他帶領著我……去哪？

——《》

戴蒙不見了。

吃過晚飯以後也不見戴蒙蹤影，他潛意識已經認為這並不是一起惡作劇，而是貨真價實的失蹤。

費利塞在吃過一頓晚飯以後也出現了滿懷擔憂的想費利塞詢問，“你有沒有見過戴蒙，戴蒙失蹤了。”

費利塞皺著眉回答，“那個惹人厭煩的傢伙居然失蹤了？該不會是惡作劇吧。”

費利塞輕鬆的回答著的話語，彷彿在幾個小時前和戴蒙聊天並且發生過不愉快事情的不是他。

“不可能的。”迅速的否認了費利塞的回答，“雖然戴蒙很惡劣，但他不會擅自在別人的地盤上隨便跑的。”

“是麼？”費利塞苦惱的說，“非常抱歉，我幫不了你。”

蹙著眉說，“沒關係的，費利塞。希望你能夠幫我注意一下戴蒙跑哪了。”淡金色的眸子卻有意無意的看著費利塞。

“嗯。”

喬奧這個時候也跑了過來，他笨拙的安撫著，“我現在已經讓人去找你的夥伴了，很快就能夠找到斯佩多子爵了。”

“嗯。”

心不在焉的回答。事實上，他的內心非常焦躁，總感覺未來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他輕聲的說，“願戴蒙能夠平安無事。”

時間往後倒退，幾個小時前。

費利塞脫下他的偽裝以後，他原本清秀的面容卻展現出一種瘋狂陰鬱的猙獰。

那種感覺戴蒙很熟悉，那是瘋子的笑容。

無論戴蒙去到哪裡總能夠看見這種瘋子，不懼怕死亡、擁有野心、甚至是病態的想法，他們總在渴望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當然，這其中的他們也包括了他自己。

“你是一名幻術師，這一點毋需質疑。”戴蒙重複了一次他的話語，他面容的笑容也逐漸脫離了最開始的溫和，露出了真實的一面，與瘋子一樣的笑容。

費利塞如同蛇瞳一樣閃爍著冰冷光芒的眼睛直至盯著戴蒙，他異常冷靜的說。

“我不是那篇文的主人公之一，無論是雪梨還是賽雷諾，我都不是他們。”

“可是你有一個和賽雷諾一樣的弟弟，你描述賽雷諾的語句和‘’完全相符。”戴蒙沒有否認費利塞的話語，同樣的，他也只是靜靜的回答著，“這具身體並不屬於你，費利塞。你只是附身在上面了，你的手段和幻術師無異。”

“當然，親愛的斯佩多先生。我不否認我附身在這具身體上面的事實。”費利塞緩緩扯出了一抹笑容，帶著詭異的豔色，他如同一條吐著蛇信子的蛇。“可事實確實是，我不是那本書的主人公，更不是幻術師。你不應該做出這樣無意義的猜測，看在你是斯佩多的份上。”

“我從來不知道斯佩多是那麼有名的東西。”戴蒙嗤笑了一聲，從很久以前，在這個世界，他遇到的瘋子總是看在斯佩多的份上饒過他一命。也許戴蒙應該向上帝祈禱，表示天堂的親人們庇護他而感到高興。

“噢，當然，對於你來說，斯佩多確實不值錢。”費利塞冷淡的說，“在過去，有誰不是聽到斯佩多這個名字就聞風喪膽呢？可你失去了作為斯佩多的價值，你沒有身為斯佩多的標誌……我僅僅只是看在你祖宗的份上，而不是你的份上，戴蒙。”

費利塞攤開了雙手，極為無趣的說，“不想和你再說下去了。無論說什麼你都不會聽我的話，也許最後一名斯佩多應該葬身於此。”

“猖狂的傢伙。”戴蒙掐著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紳士棍，“我總是遇到像你這樣狂妄自大的人。”

“不是狂妄自大，而是有資本嘲笑你這樣的傢伙。”費利塞哼笑著說，看得出來他對戴蒙不知天高地厚而感到不悅，他意味深長的繼續說，“哪怕我不是一名幻術師，我也能夠告訴你，普通的人一樣能夠折磨你。聽說……幻術師的觸感和五感是非常敏感的……”

戴蒙的臉色一變，整一個人都不受控制的跪坐在地上，骯髒的地面被振起了灰塵。而戴蒙無暇顧及衣服上的灰塵，他全身的觸感全都飛到腦子裡面，腦漿彷彿在被什麼東西鑽來鑽去，那玩意極像一條正在蠕動的蟲……

戴蒙顫抖了一段時間，眼前還能夠恍惚看見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