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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點頭:“但是你得先吃點東西,不然怎麼有力氣陪著他呢?他要是醒過來見你這麼憔悴,身上還帶著血,只怕要氣暈過去了。”
何清清這才看到自己身上染血,在傅雲若的勸說下去換了衣服,勉強吃了幾口飯,還是吃不下去,又去陪伴賀蘭鷹去了。
傅雲若見她如此,搖頭道:“賀蘭鷹應該沒事的吧?”
軒轅隱夾菜給她:“他死不了的,倒是有些人該死了。”
傅雲若挑眉,見他眉間帶著戾氣,“你要去殺人?”
東凌霄淡淡道:“這些事也是當初隱宮惹出來的,不是麼?如今大家算是打平了。你是要再掀起腥風血雨麼?”
軒轅隱冷冷道:“那又如何?他們不該如此過分,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
傅雲若拍拍他的手:“殺了他們又能如何呢?我不想他們髒了你的手。不需要你動手。”
軒轅隱這才算是表情溫和了點,他只心中不悅:“我不喜歡總有人來打攪我們。”
“蒼蠅到處都有,你也不能跟他們一般見識吧?隨便他們吧,我們自己小心就是了。”傅雲若拍拍他肩膀:“別為他們生氣了,不值得。”
正文 惹火人的畫像
南宮昕無奈懊惱地瞪著她,見她笑得花枝亂顫,狠狠捉住她的手,吻住那雙朱唇。“不準叫我豬頭!”
“豬頭,我就是叫豬頭,豬頭,豬頭……”她笑嘻嘻地嚷嚷著,又被他封住紅唇,只能依依呀呀,支支吾吾地嚷嚷著。*
他的舌尖強勢地攫取她的香舌,在她口中纏綿,模仿歡好的旋律勾動著。而她也不甘示弱地回應著他的吻,兩人唇舌交纏,來不及吞嚥的銀絲滑落,頓時帶來一股曖昧的光亮。
這一吻幾乎快要持續了一個世紀的長久,終於在兩人幾乎快要窒息的時候,他們才鬆開手。
南宮昕敲了敲她的腦袋:“還敢叫我豬頭嗎?”
“我偏叫!哼,就叫你豬頭,豬頭南宮昕,豬頭南宮昕——”她調皮地歪著頭叫著,見他追來,忙滿屋子地跑著,一邊跑一邊叫:“豬頭南宮昕,豬頭南宮昕——”
南宮昕氣惱不休,總是抓不住她,最後恨恨地瞪著她:“好吧,你愛叫就叫吧。”
傅雲若哈哈大笑。
他無奈地看著她:“你這個小妖精,我早晚被你氣死。”
他回頭坐到桌邊繼續畫畫。
傅雲若跑了過來,見他在畫畫,便走到旁邊的書架去找書看。
忽然,她發現了頂格上面一個不起眼的木盒子。
這裡面裝的是什麼啊?
她見南宮昕沒有注意,便踮著腳把它拿了下來。
木盒子上面還蓋著柔軟的綢布,彷彿十分珍貴似的。
她滿心好奇地開啟來,但見其中躺著一疊白紙。
開啟一看,最上面一張便是她的畫像。
而且是裸著身子,躺在軟榻上,似醒非醒畫的一張。
傅雲若想起來了,原來是那天他們給她畫像的時候畫下來的。
她往下看去,下面一張還是她,是那日她躺在床/上,他畫下來的。
再下面一張頓時讓她臉色爆紅。
好個南宮昕啊,原來他,他竟然都畫了她這些東西!
畫上的她未著寸縷,姿態妍媚,玉手正扶在玉女峰上,神態似痛似喜,彷彿正陷入歡樂之中。
再往下看,那畫上的還是她,每一張都是她,基本上都是沒穿衣服的,有的很多都是畫的她在床/上歡情時刻的神態動作。有的猥褻不堪入目的。
丫的,她竟不知道他居然畫了這麼多不能見人的她。
這混蛋!
要是讓別人看見,那不成豔畫門了?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好你個南宮昕啊,看你平日裡作畫的時候挺正經的,不知道腦子裡居然有這麼多那個啥東西——
傅雲若哼了一聲,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把盒子往他面前一放:“這裡面是什麼東西?”
南宮昕一看那盒子,臉色頓時一紅,“我只是畫娘子你啊——”
“死南宮昕,你居然敢給我畫這種東西?要是哪天你畫稿丟了,或者被人偷走了,讓別人看到我這些畫像,我是不是不用見人了?”她雙手叉腰,怒道:“你還打算留著傳世啊?”
南宮昕摸摸鼻子,有些心虛地說:“因為我愛你嘛,自然想畫下你的一舉一動。你放心,我會好好儲存,不會讓人發現的。額,我會把它藏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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