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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會去找你,到時候帶你離開隱宮。”他在她耳邊低喃著。
“為什麼要三天後?”
“三天後是每年隱宮祭祀的日子,到時候大部分人都要去神峰。而宮主自然也是要去的。這是最好的時機,因為祭祀的時候他們需要在神峰呆上一整夜。”
“好,三天後,你來,放我和風寂兩人離開。”目光掃過先前放進水中的三隻紙船全都已經不見了。
看來,是全部已經順水流出去了。
賀蘭鷹這才拉起她的手道:“走吧,是該回去的時候了。不然宮主又該起疑了。”
她點點頭,跟著他走出了荷塘,沒走幾步,又回到她所熟悉的環境中了。
二人分開,各自回去。
傅雲若回到房間,並未看到軒轅隱,不知道他去了哪兒。
正文 枝頭紅杏總繾綣(二十九)
“那個軒轅隱,他到底想幹什麼?”傅筠不滿地在大帳內來回走動著。
已經來此兩日了,軒轅隱始終不露面。
他們又不能真的把隱宮給轟掉,到時候傅雲若不也會一起完蛋麼?
想到這兒,傅筠一陣懊惱。*
南宮昕見他轉的自己心煩,搖搖頭轉身出去到附近轉一轉。
半個月來,他整個人的迅速憔悴了下來,形銷骨立,眼睛深凹,吃不下飯,睡不好覺。
“是我的,是我的!”兩個小孩兒在不遠處的樹叢旁打鬥了起來,好像在爭什麼東西。
他走過去一看,只見二人你掐我,我掐你,在地上滾個不亦樂乎。
他看得搖頭,上前想拉開這兩個小子。
“這紙船是我發現的,兩個耳墜都是我的!”小孩甲霸道地說。
“你胡說,明明是我們一起看到的,這耳墜應該一人一個。”小孩乙看到身旁站著的南宮昕,忽然像看到了救星似的求助:“這位公子,你給我們評評理,你說是不是應該是一人一個呢?”
南宮昕低眸看了眼他手中的耳墜,只見耳墜是雕工精緻的珍珠耳墜,這兩個孩子從哪兒拾到這麼貴重的東西?
“你們這是從哪兒拾到的?”
“就是山上的小溪裡淌過來的,可能是從山上流下來的。還放在紙船裡面,真奇怪。”
南宮昕一震,山上?紙船?
“能把這耳墜給我看看嗎?”
“這——”小孩乙似乎害怕他拿了就不給了。
南宮昕立刻從懷中掏出兩錠銀子遞給他:“你們兩個的耳墜,我買了。”
小孩根本沒見過這麼多的錢,一時興奮,連忙把耳墜塞給他,生怕他反悔似的。
南宮昕接過來一看,只覺得上面的紋飾十分眼熟,和自己平日佩戴的東西很像。
這不是皇室所用的物件麼?
耳墜——
他一怔,難道是雲若的?
“那小溪在哪兒,你們帶我去看看。”雲若把耳墜放進紙船,送出來,是為了什麼?
兩個小孩將他帶到小溪旁,說:“就是在這兒發現的。”
南宮昕往上看去,這條溪流倒有些寬闊,看情形是從隱宮的方向流下來的。
既然能流下來,那一定能流進去了。
想到這兒,南宮昕連忙去找傅筠,打算兩人去探查清楚。
.............
“雲若,今天我要去神峰祭祀,大概要明天早晨才能回來。”軒轅隱說著,一邊給她把金釵插好。
“晚上冷,你要不要帶件披風?”她起身幫他整整衣衫,望著面前的俊顏,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今晚她就要離開了。
他……
“怎麼了?”他眸光流轉,關心地問。
“沒什麼。你去吧。”她微微一笑。
軒轅隱這才轉身離開。
傅雲若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一時有些迷茫。
這個男人,她該拿怎麼樣的態度來對待他?
開始的時候,她憎惡他的暴虐,憎惡他的嗜血,憎惡他的禁錮。
後來……
“什麼是愛呢?”他疑惑地問她。
什麼是愛呢?
他懂了嗎?
明明說好,只是報復他,不投入感情的。可是,為何在這時候,她卻竟然有些不捨?
軒轅隱,你自己保重吧。
莫說她無情,莫說她不自愛,莫說她放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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