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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旬。”
南宮旬玩味地笑著:“你真是個有趣的女人。”
“你真是沒趣的男人。”她笑吟吟地咬了他一口。
“唔,我哪裡沒趣了?”他的手指輕巧地解開了羅衫,停留在她兜兒的細繩上:“待會你就知道,我比你想象中要有趣的多。”
“只喜歡打仗的男人有什麼有趣的麼?你懂得情趣麼?”
他扯掉她的肚兜:“我懂不懂,你馬上就知道了。”
隨著手指輕緩的遊弋,她輕喘低吟,“你可別說大話……”
“我從來不說大話……”
低笑聲從低垂的帷幔飄落出來。
高燃的描金蠟燭照出他和她映在羅幃上的剪影。
窈窕與剛強,纖柔與威猛同時在畫面上鋪展開來。
燈影搖晃,羅幃隨著大床的波動而搖碎了剪影,將他和她凌亂的呼吸,欲情時刻的羞人話語一併搖亂。
畫面亂了,清淺的水墨畫,被濃墨重彩的西洋油畫取代。
烈情從淺到深,從緩到急,偶爾,伴隨女子的嬌嗔低喃:“你壞死了……”
“你不喜歡嗎?”男人的嗓音帶了一分情動的沙啞與魅惑。
女子笑了起來,愉快地彷彿有隻百靈鳥兒歌唱。“喜歡,我還要——”
說話聲漸漸消去,另一種讓人耳熱的聲音緩緩響起。
低吟,淺唱。
直到,歌聲停止,一切淡去。
“你是我見過,最奇怪的女人。”南宮旬望著趴在他懷中的傅雲若,手指輕輕地在她髮間穿梭著,感觸著那順滑的感覺。
他偏愛髮絲滑過手指那種細微的柔軟與絲綢般的觸感。
“我哪裡奇怪了?”她壞心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是你自己少見多怪。”
“我算得上見識廣博了,還是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女子。不把世俗規矩當回事的男人我見過,這樣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太耀眼奪目,註定不會甘於平淡。”
正文 春情晚(8)
“你看人倒是很準啊。”這傢伙基本上看清了,她確實是個不會甘於平淡的人。
她的目標,可是當一個絕代的的禍水,甘於平淡那還有什麼意思?
她寧願要煙花般短暫的絢爛,也不要枯井般無趣的漫長。
人這一輩子不過短短數十載,不及時行樂,還等到白髮蒼蒼再後悔虛度一生麼?*
要的就是現在的快樂,她才不當一個每天忙於皇宮事務的皇宮主婦呢。
累成了黃臉婆,還沒享受到半分的快樂。
何必呢?
“時候不早了呢,我該回去了。”她一邊說著一邊起身穿衣。
南宮旬從身後摟住她,在她的耳邊輕吻著:“回去之後,二哥估計會有所察覺。”
傅雲若嗤笑道:“你怕了不成?我就是要他察覺,最好氣死他才好。不過你不用擔心,他忙著陪那個夏貴妃呢,哪有空來查我?”
“自然會有有心人去告訴他的。”
傅雲若不屑道:“我才不怕呢。好啦,你放開吧,我可真要回去了。”
“明天,你還來麼?”他輕吻著她的香肩,低喃:“你好香。”
傅雲若嗔笑著推開他:“好啦,你這貪心傢伙。”她穿上衣服,坐在銅鏡前梳理了一下鬢髮,從銅鏡中看到他正斜倚在床頭看著她。
“看什麼?沒見過女人梳髮麼?”
他點頭:“我還真是沒有看過。”
傅雲若一想也是,這傢伙常年征戰,即便軍隊有軍妓,也只是生理需要。更何況他不好女色,又沒成親,至今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想到這兒,他眨眨眼:“怎麼樣,要不要嫂子我給你找個哪家的小姐,成個家呀?”
南宮旬頓時臉色一整,“你這沒良心的女人,剛剛還柔情蜜意,這會兒就要把我推給別人了?”
傅雲若無辜地蹙眉:“我可是好心好意的。你不要,算了。”她優雅地起身,不急不緩地離開。
南宮旬一時間又是無奈又是好笑。
這個女人真是,讓人又愛又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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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數日,南宮夜每夜都去夏貴妃那兒,傅雲若每日都去找南宮旬。
這對夫妻,可算是極品了。
時間一晃很快,傅雲若每日去南宮旬那裡,宮中早已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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