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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堯點頭:“娘娘說的是,臣等這就去準備。”
說拔營,沒過一個時辰就已經拔營回京了。
命人將南宮昕抬上龍輦,水憶和她一左一右坐在龍輦上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南宮昕。
她已經給他餵了洛清特製的九轉還魂丹,目前看來是沒有大礙了。
正文 春情晚(39)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傅雲若捉住他的手:“我不想他有事。這個傻瓜,當時衝到我面前來替我擋劍。可是他不知道,我是能躲過那一劍的。”
水憶搖頭:“你沒有告訴他你會武功的事,他當時能做出那種動作,自然也是因為真心愛你,否則,躲尚且來不及,何談為你赴死呢?”*
傅雲若眼睛有些溼潤:“南宮家的男人們,是不是都是痴情種子呢?”
子承父業,不管是南宮絕也好,還是南宮昕,南宮鬱,南宮旬,他們都是對感情專一的男人。
不管其中是用了什麼詭計,還是其他手段,那也不能說他們不愛那女人。
水憶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傅雲若也並未再說什麼。
回到皇宮之後,南宮昕的寢宮龍澤宮就被重兵把守,不許任何人探視。
宮內訊息封鎖,更不準任何人傳出去訊息。
這麼做,只是為了穩定人心。
而南宮昕傷勢沉重,直到兩天後,他還沒清醒過來。
傅雲若心急如焚,此刻坐在床邊看著床上昏睡的他,一籌莫展。
為什麼他還不醒?洛清和太醫都確定他不會死了,可是這樣還不醒,卻是為何?
她正想著要不要再詢問下太醫,忽然看到他睫毛動了動,似乎正吃力地想要掀開眼簾。
“昕?”她低聲問著,歡喜地握住他的手:“昕,你快醒醒啊!”
他終於睜開了眼睛,眼神從散淡無光到聚焦在她臉上。
傅雲若陪著他熬了兩天,整個人也憔悴了許多,眼睛泛著血絲。
“雲若……”他張了張口,卻只發出一聲極低極低的聲音,幾乎聽不到的乾澀沙啞。
傅雲若眼眶一熱,握住他的手:“我在這,我在,太醫呢,太醫!”
她回頭叫道,“端杯茶過來!”
南宮昕虛弱地連說話都沒力氣了。
傅雲若端了茶杯,拿著小銀勺給他餵了幾口水潤潤嗓子。
太醫也趕了過來,見他醒了,診斷一番,恭喜道:“恭喜娘娘,恭喜皇上,皇上既然醒了,他的傷勢只要安心靜養,自然會好了。”
傅雲若欣喜地笑道:“昕,你總算熬過來了,這次,可真的差點把我嚇死了。”
南宮昕眸光流轉,眼眸中帶著一絲笑意:“你沒事……就好……”
傅雲若瞪了他一眼:“你還說呢,傻瓜,誰讓你跑上去替我擋那一劍的?我一直沒跟你說,我會輕功,我可以逃開的。早知道如此,我就早點告訴你這件事了。”
南宮昕目光轉為詫異,傅雲若看也知道他是想問她為什麼會輕功。
“他醒了?”水憶緩緩走了過來,看到床上的南宮昕,目光停頓了片刻,隨即轉開。
“噢,她是水憶,我的輕功就是跟她學的,經常出宮的時候也是去找她的。”
南宮昕的目光停留在水憶身上,卻逐漸帶了幾分詫異:“你和……父皇……畫裡的人……一樣……”
傅雲若挑眉:“跟你父皇畫裡的人一樣?”
“對——雲若,你去讓人……把我那個……放在……的紫色木盒拿來……”他低低地說了一句話,傅雲若要俯在他唇邊才聽得到。
水憶淡淡道:“你要是想讓讓我看他的畫,就不必了。雲若,我走了。”她轉身想要離開。
南宮昕叫道,使盡了所有的力氣說:“那是……父皇交代的……他說如果有一天我看到了……這畫裡的女子……就讓我把畫交給她……”
水憶頓了頓,“還有什麼可看的呢?”
“憶姐,看看再走也不遲,這是他的心願,你就不能滿足他麼?”傅雲若一邊差人去拿那個紫色木盒一邊勸說著水憶。
水憶沉默了,回眸看著南宮昕,一時間記憶重合,看到南宮昕,就彷彿看到了南宮絕。
“他和他父皇,長得很像。”水憶說了一句:“等我看完了那幅畫,我就走。”
朱公公親自去取來了這紫色木盒,開啟一看,是一副畫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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