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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致微擠出人群,對風諾然使一個眼色:“你跟我到一邊說話。”
他的這個動作,引起了不少人的議論。不缺乏有人說,林羽的死是因為情殺。鳳依是藍焱教教主的事不知道是誰透露的,已經成為了一個公開的秘密。都說風諾然與柳致微有染,情急之下殺死了林羽。
風諾然搖頭,靜靜的站在黑色的棺木前面。她與林羽不合是真的,但是,那個人畢竟是柳翼之的母親,也是她孩子的祖母。
柳行之說:“既然你來了,我們倒也省事了。鳳先生,我們需要一個交待。”
“是的。”風諾然說,“我是藍焱教教主風諾然。”
“也就是說,你承認你殺了母親?”柳行之在說母親的時候尤其咬的重。
風諾然含笑的眸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她是一個該死之人。”
這句話一說,引起了很大的躁動。許多人躍躍抬手,但畏懼與風諾然的能力,不敢輕易動手。柳絮從門口跑進來,跪倒在風諾然腳下:“少夫人,公子生病了。柳絮請您過去看看他。”
柳行之退到一邊不再說話,他並沒有要殺風諾然報仇的心思。一旦查清楚了這些事,餘下的自然會有人來處理。關鍵就是,他的弟弟不會再受這個妖女的迷惑。
嚴菁擋住她的去路,笑的嫵媚:“風教主,這裡還沒有說清楚你就想走?”
風諾然譏諷的說:“今天誰要是敢攔住本座,本座就讓他血濺當場。如果你們覺得林羽的一條命不夠,就只管放馬過來。”
林行之畢竟是武社的社長,在關鍵的時刻還是會作出決定:“今天在母親的堂前,我們不方便。但是風教主,請你好自為之。”
他說了這句話,也就是公然向藍焱教請戰。風諾然不再浪費時間,往南苑走去。走到無人的亭廊處,柳絮攔住她的去路:“少夫人,夫人曾經叫我對您說幾句話的。”
“你說。”
“其實很久以前,夫人就預測到有今天。因此,您嫁過來不久,夫人就命我多關心您。因為她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心志。”
風諾然不以為意的說:“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柳絮咬咬唇,道:“我也沒有想到,您會做出這樣的事。我一直以為您會因為愛公子而忍下來。”
風諾然淡漠一笑:“那就不要再說了,不要攔在我前面。”
柳絮讓開路,但還是說:“其實,如果是您站在夫人的角度上,說不定會比她做的更加殘忍。”
風諾然不再聽她說話,直往南苑走去。
柳翼之在那個雪夜等了她一天,沒有等到。之後,他沒有換下溼衣服又在靈堂裡跪了三天三夜。風諾然把臉貼在他滾燙的額頭上,指尖停在他的臉上。她沒有動,靜靜的感受著難得的安寧。
靈堂,風煜秋帶著輕挑的笑容走進來。銀白的髮絲隨意的披在身後,他的視線的在柳致微的臉上停留片刻,又挪開。
剛才是他的女兒站在這裡,現在是他。他的氣息要比風諾然柔和許多,但是懶散式的威脅更加駭人。他的眸光如同月光般的傾瀉,卻讓人握緊拳頭,隨時準備迎戰。
風煜秋的嘴角微微勾起:“你們不用緊張,該死的人已經死了。”
老太太無奈道:“今天,你又何苦來鬧場?”
“我不是鬧場。”他笑的越發誠摯,“我只是像告訴你們,殺林羽的人是我。你們不要誣賴給別人。”
不知情的人說:“你沒有殺她的理由。”
風煜秋婉轉的一笑,託著下巴說:“我殺人,需要什麼理由?”
嚴菁接在嘴裡說:“一樣的,你與風諾然,誰殺了都是一樣的。”
風煜秋搖頭,嗓音清澈:“不一樣的。林羽死在我的手上,是罪有應得。你們哪天要是在地獄遇見她了,可以親自問問,她是不是該死。”
柳行之說:“人已經不在了,請你積積口德。”
“積德?”風煜秋佯裝思索,走近說,“你要清楚你在與誰說話。”
竹鳶站出來,驚豔四座。她挨個點頭示好,清甜的說:“我想,有些事情大家務必知道。”
柳致微歪著頭打量著竹鳶的容貌,驚歎:“花魁就是花魁,在我們府上住了這麼久我都不知道。”
他的話說的相互矛盾,但他還沒有說完:“你說你這麼一把年紀了,還想勾引我兒子做什麼?”
不明是非的人在旁邊偷笑,稍微有點頭腦的人插話:“柳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