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還是要說。或多或少,鳳依的心裡有些安慰。
風煜秋說:“林菲生了你們,理應是我的妻子。但是有很多的原因,她不行。如果你要一個說法,那就算是我不愛她吧。”
多年之後,鳳依終於明白,林菲死與不死,受到傷害最大的都是風煜秋。
從風煜秋的房間出來以後,鳳依一直站在窗前,久久的凝望著鉛灰色的天空。不知過了多久,外面揚揚灑灑下起了雪。她披了一件衣服走出去,經過柳翼之房前的時候聽到有聲音。
一箇中年人跪在地上說:“少爺,你還是回去吧。”
柳翼之問道:“三小姐回來了沒有?”
“三小姐至今無蹤。”
“雲之她自小沒有離過家,在外面本來就過得不習慣,你們就不要再找她,打擾她。”
“可是夫人下定決心不讓他們在一起,如果……”
他還沒有說完柳翼之就道:“母親那裡由我來說。”
那個人再三的懇求柳翼之都沒有說動,最後他不得不走了。
鳳依走進去,過了好一會才開口:“柳翼之,那天我打你是我的不對。”
柳翼之自顧自的倒茶水,漫不經心的說:“這次你是專程到藍山道歉的?”
鳳依說:“不是。”
柳翼之輕啜一口茶水,不理她。
鳳依站起來有些生氣的說:“打也打過了,你要打回來,我也認了。”
要知道,柳翼之絕對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直到巴掌落在臉上,鳳依還有一絲遲疑。
他淡淡的說:“這回我們扯平了。”
外面傳來腳步聲,雒颺走進來說:“元宵煮好了。”
還好柳翼之打的不重,並沒有在臉上留下痕跡。坐到大廳的桌子上的時候,雒颺忙前忙後的端上元宵。乳白的圓球浸在湯水中,蒸汽氤氳。咬上一口,粘黏甜膩。鳳依由衷的讚歎:“颺兒煮的元宵越來越好了。”
雒颺嘴裡不停歇,含糊地說道:“一直都很好吃的。”
風煜秋放下筷子,說:“然兒,你去地下室拿點酒來。”
鳳依不解的問道:“地下室?”
柳翼之與雒颺不解的看著鳳依。
“是的,地下室就在藥房。”風煜秋說,“翼之,你陪她去。”
按照風煜秋說的位置,果真找到了地下室。揭開蓋子的時候,下面揚起一股灰塵,看得出一直都沒有人來過。柳翼之拿著蠟燭走在前面。燭光過於微弱,鳳依從懷裡拿出一顆夜明珠跟在後面。頓時,整個地下室一片光明。
地下室的角落裡堆著一些酒罈,酒罈上面也有一層厚厚的灰塵。其他的地方隨意地堆著一些東西,亂七八糟。在一口木箱上面放著一柄扇子,鳳依覺得有些眼熟,飛身過去。
扇子上的灰簌簌的落下,展開一看,扇尾落下一枚翡翠的蝴蝶玉佩。這果真是鳳依的師父林清泉的東西。扇子下面有一封信,信封上面竟然是鳳依的署名。開啟後,從信封裡面掉出一口銀針。那是一枚專程用於封鎖記憶的銀針。鳳依皺眉,不知道這是什麼暗示。開啟箱子,裡面只有一幅畫。
畫面裡垂著一隻桃花,桃花樹下面有一把木質的藤椅,椅背上零星的落著幾朵桃花。
柳翼之走過來,看著這幅畫微微蹙眉:“這畫上是不是還應該有一個人?”
他攤開手掌,修長白皙的指尖透出淡紫的寒氣。當寒氣劃過畫面的時候,畫面沒有絲毫的改變。
柳翼之的眉頭蹙的更緊:“這畫要麼是被換過,要麼就是我想錯了。”
鳳依把銀針拿好,說:“算了,我們還是上去。”
他把畫和扇子放好,道:“好。”
柳翼之問她:“你與你父親和好了?”
鳳依點點頭,不說話。
“我聽他叫你然兒,你應該叫鳳依然?”
鳳依不以為然的說:“代號而已,當然,你可以直接叫我依然。”
走到大廳的時候,雒颺還是一臉質疑的問風煜秋:“您真的是依的父親?”
風煜秋被問得無語,乾脆不搭話。見鳳依來了,雒颺趕緊閉嘴,乖乖的去接酒。
雒颺太小,不能喝酒。風煜秋也不讓鳳依喝酒。倒是他與柳翼之喝了一點。
大半夜了,雒颺堅持要守歲。小孩子愛玩,鳳依就由他去了。
送風煜秋回房的時候,鳳依忍不住問:“你的眼睛。”
風煜秋搖搖頭:“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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