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衣服之後都要清洗了才可以穿,一點點髒泥土並不礙事。但是,正品與次品的區別就比一樣了。雖然只有一點點的區別,但是有些人就是喜歡砸錢買。
結果如柳翼之所料,沒有折半的霓紗紡比折半的賣的還快,即使買的那些人並不是真正的需要。鳳依暗歎,奸商就是奸商,她自愧不如。
走出布莊,他們去了鳳離那裡。
柳雲之正在給幾顆枯的快死的花澆水,見到他們,放下水壺跑過來叫道:“哥哥,然兒。”
鳳依不去看柳雲之眼裡的失落或是驚喜,視線落在那幾顆枯黃的花上面。
鳳離一邊往出走一邊重複著那句說了很多遍的話:“雲之,那些花草枯萎了,明年會長出新的。”
“你們過來了。”鳳離攬住柳雲之的肩膀有些不高興的說,“然兒你瘦多了。”
鳳依道:“你胡說的毛病是改不掉了。”
鳳離不服,硬是拉著柳雲之說:“雲之你看,她真的瘦多了。”
鳳依懶得爭辯,說:“鳳離你過來,我有些事情要與你說。”
偏廳,鳳依說:“風曜然,藍焱教的事,我不會再管了。”
鳳離一副賴皮的樣子:“然兒你開什麼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鳳依平靜的說,“當時我只是答應暫時替你管著,現在你該回去了。”
若是鳳依說的憤怒一點,鳳離倒也好耍賴皮。奈何她說出如此清淡的話語,他也無話可說。
鳳依說:“我不會再回藍焱教,以後有什麼事,藍暗月會直接找你。”
“你也知道這方面我什麼都不會。這事,以後再說。”鳳離往外面走去。
柳雲之拉著柳翼之的袖子,眼淚奪眶而出:“哥哥,你也喜歡我,對不對?”
柳翼之擦掉她的淚水,輕聲說:“傻丫頭,你在說什麼胡話,你是我妹妹。”
柳雲之不依,用力搖頭說:“嚴菁,不,我的母親已經告訴我了,我是柳家領養的孩子。”
她不待柳翼之爭辯,大聲說:“哥哥,我喜歡你。從小就是。”
無論柳翼之怎麼推,她都賴在他的懷裡。他僵持了許久的手,最終是輕撫著她的背。
鳳離愣愣的站在拐角處,第一次露出麵攤一樣的表情。鳳依冷眼看著,一點都不意外:“當時你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後果。你不要露出這種半死不活的表情,也不要叫我的名字,這件事我幫不了你。”
鳳離最後還是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我知道。然兒你放心,你哥哥很堅強的。”
他摸摸鳳依的頭髮:“你不要傷心。”
鳳依躲過他的爪子,往後面一退:“我沒有什麼好傷心的。等會兒柳翼之問起,你就說我先走了。”
鳳依才走不久,柳翼之也走了。鳳離一個人走進屋子,第一次沒有理會哭泣的柳雲之。或許是失望,也或許是內疚,他希望自己冷靜一下,也讓她安靜下來。
一人靠在柳樹的樹幹上,柔軟的金色柳枝俏皮的蹦在他雪白的衣襟上。他抱著雙臂,寒風把他的衣袖吹得鼓鼓的。隨意把吹亂的頭髮撩到身後,他攔住路過的紫衣人:“你站住。”
“為什麼?”鳳依側目看他。
他收回手臂,壞壞一笑:“看,你還是站住了。”
鳳依不甚高興的說:“有什麼事就說。”
柳翼之拿起柳梢,來回的在指尖撫弄:“一直以來,鳳先生都是那麼的沒有自信。”
“是,我是沒有自信。”鳳依嘲笑道,“我看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就是,這樣的話,我們才是最相配的夫妻。”柳翼之放下手中的柳條,牽住鳳依的手。鳳依抬頭一笑,緊緊的回握。
柳翼之不喜歡竹鳶,即使她長得再怎麼漂亮,他都不留絲毫情面。他喜歡過柳雲之,但他現在還是清醒的推開了她。可以說他像每一個男人一樣,不在自己沒有興趣或是失去興趣的事物上多花工夫。也可以說他與那些拖泥帶水的人不同,在取捨方面做得果斷決絕。
林羽陪著老太太去城東修養,竹鳶也跟在後面去了。柳致微往水裡丟著石子,嘴裡叼著狗尾巴草:“兒子,你說我也應該去修養幾天,對吧?”
柳翼之不鹹不淡的說:“你沒有同我商量過類似的事吧?”
柳致微吐掉口中的草莖說:“過段時間你也要過來,記住。”
“你讓依然後天就過去,有什麼事麼?”
“當然有事。”柳致微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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