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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驚魂
醒來,費澤陽還在床上,而費一笑四肢像八爪魚一樣纏繞在他身上。
身下霸道又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費一笑覺得心安,連睡意惺忪的眸都懶得睜開了,又繼續闔上,用力抱了下費澤陽,沉沉睡去。
費澤陽本來正想起床,沒想到她重重抱了自己一下,權當自己是個超大型的玩偶,臉色一沉。
但又顧念到她身子不適,剛從醫院回來,不適合甜蜜的折磨,硬生生忍下她這不安分的睡姿,瞪著淺藍色的天花板,心思有些恍惚起來。
他閉上眼,決定還是再睡一下。
中午的飛機票,美國那邊的事,肯定是人為。
食物的質量問題,在美國的餐飲業,不是第一處了,都是沒有問題的,這些年來,相安無事,莫非是因為最近有人聞風那邊的公司也要在美國上市了,硬生生要插入一腳,偏不讓安生。
助理已經被派出去了,卻遲遲找不到癥結,如若自己還不過去,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此事可能還會接二連三地生出事端。
需要儘快處理…
當費一笑再次醒來,竟然已經是中午了,若不是床頭的手機不停地震動,她還真不願意起來。
她悵然若失,費澤陽已經走了,他那濃郁的霸道,也幾乎帶走了,室內唯一留有的是被單上他留下的味道。
躺在床上,呈大字型,舒服自在地撩過手機,她瞄了一眼螢幕,竟然是顧元濤,她躊躇了下,還是接了起來,“喂。”
“笑,起來了嗎?學校已經下課了。”
顧元濤低沉悅耳的嗓音傳來,似乎猜到了她還未起床。
“還沒。”
有些不好意思,她輕輕咕噥了一聲。
“早上的課,我已經幫你請過假了,呆會我來接你,方便嗎?”
顧元濤的詢問總是斯文有禮,讓人很難拒絕。
“有什麼事嗎?”
費一笑腦海中轉了一圈,還是覺得有些摸不著情緒。
“靜脈輸液啊,醫生說了,要連著三天,今天,還有明天,難不成你忘記了?”
顧元濤錯愕下,沉吟地接道。
“沒忘記,”費一笑頓了頓,戲謔道,“本來想糊弄過去的,沒想到你記得這麼清楚,連糊弄的機會都不給我。”
顧元濤聽出了她的調侃,笑了笑,“那先這樣,我這就開車過來,到了再打電話給你,你先好好準備下,先帶你去吃飯。拜拜先。”
還沒等費一笑說完,顧元濤先結束通話了電話,費一笑感覺他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不由莞爾。
費一笑正要爬下床,客廳裡的電話鈴聲催命符一般趁機響起,仿若猜曉她還在家裡一樣,不依不饒,典型的費澤陽作風。
費一笑恨恨地想:我就不接,我生個病,你都沒有安慰我下,連一句話都不說,就瀟灑離開了。
客廳裡的電話鈴聲過了好久,才沉默下來了,費一笑正鬆了一口氣,接著手中還握著沒有來得及放下的手機,開始振動起來,上頭顯示著“哥哥”兩字。
看來,不接這個電話,費澤陽是不會放過自己來了,比毅力跟耐力,自己又何曾比得過費澤陽那個傢伙?
費一笑憤憤地按下接聽鍵,沒有好氣地道了一聲,“有屁快放。”
那一邊,竟然沒有聲音,費一笑也不由凝神屏息了起來,無聲無息,淺淺的呼吸聲,僵硬的對峙,悄然的沉寂,就連周圍的空氣也跟著凝固起來。
莫名的壓迫感,讓費一笑漸漸覺得窒息,仿若心臟的每一下跳動,都沉重而吃力。
費澤陽總是有辦法迫使自己一向自傲的冷靜消失,他僅僅一個眼神,總能讓自己放在心頭來回揣度上好幾遍
可恨,又可惡…
折磨,這根本就是變相的折磨,沉默是金,但也生不出黃金來,費一笑正要沉不住氣了。
她抿了抿口,正想要破口大罵,卻聽到費澤陽熟悉又低沉的嗓音透過這小小的手機而來,盪漾在耳側,久久縈繞,“費一笑。”
他的聲音很低,連她都開始懷疑這是否是聽覺出了問題。但同時,又萬分確定對方就是那個相處十幾年的他。
“哥哥。”
或許是生病迫使她開始變得脆弱,她艱澀地啟口,雖然這兩個字早已在心扉中被她念得滾花爛熟。
費澤陽從第一面起,幾乎就不曾允許她叫他哥哥,但是她卻覺得‘哥哥’這兩個字能夠拉近自己與他之間疏離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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