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1/4 頁)
“張姨,我沒難過,也不怪任何人,真的,有些東西是命中註定的。”想起那一身黑衣,滿臉冷酷的男人, ;那個名義上的夫君的男人。
10歲,她的父親揹著上古神箭一去不返,同年,她被毀了臉,接著孃親離她而去,她一個人默默地承受著眾人的冷眼和嘲弄,唉,她很努力的活著,可是好難、好難呀。
孃親和爹爹讓她一個活著,更何況這個從未謀面的陌生的男人,他又怎麼會呵護古清歡呢?
想起爹爹對孃親的好,還有百依百順,精心呵護,古清歡心底就有一個小小的奢望,有一天能有那麼一個男人,給她溫暖,擋住加在她身上的一切,像爹爹呵護孃親一樣,為她編織一個五彩的溫暖的夢。
可是好難,好難呀,世上會有哪一個男人不在意她的臉,誰會要一個醜陋不堪的女人而放棄貌美如花的女子呢。
就這樣,古清歡在王府後院又過了半個月,不知不覺,樹葉枯黃了,紛紛揚揚地落在地上,像鋪上了一層黃地毯,古清歡看著一地的黃葉,很無奈,早上才掃了一遍,怎麼又落得滿地了?風一吹,黃葉旋轉著飛揚起來,又均勻地鋪散下去。
古清歡看著飄飛的黃葉,感覺自己好像一片落葉,不知所歸,隨風飄浮,而王府的最高掌權者雲夢天就是偶爾颳起的風,至成婚那晚後,古清歡就沒見到過雲夢天,這沒颳風,她就靜靜地安在後院一隅。
後院的丫頭婆子們給她騰了個單獨的裡間,玉姑姑還把古清歡的陪嫁物價從倉庫拿了出來,給她換上乾淨清爽的衣服,對於這些,沒有人說個不字,對於這位恬靜的王妃,沒有人不說好。
這還得從半個月說起,紅玉的爹爹久咳不止,紅玉求醫問藥也不得法,就躲在後院悄悄哭泣,古清歡一問得知後,讓紅玉帶她去看看。
原來紅玉的父親是戰場傷退下來的,在王府打雜,出征那年受了傷,殘了腿,傷了肺,落下了一堆毛病,古清歡把脈後把母親留下的丹藥化於水中讓其服下,並給他施了針,讓全身淤積氣血暢通無阻,落下的毛病好了大半,也不咳嗽了,紅玉感激涕零。
此一行,古清歡暗自詫異,外表看似輝煌高不可攀的雲親王府,既然留有這樣一群特殊的人群,他們要麼是戰場上傷退下來無家可歸,要麼是親人都留在戰場永遠都回不來的孤獨的人,雲親王府更是在外接了土地或者鋪面,讓他們發揮所長有所作為,這真的是那位嗜血冷酷的人做的麼?
驚人之術
而這一次小試身手讓眾人看到古清歡不為人知的一面,於是乎王府下人有個頭痛腦熱的也就找古清歡幫著看,而古清歡也不拒絕,對任何都客氣有禮。
。特別是那些戰場上傷退下來的人,由於在戰場上受傷時沒有來得及治療,落下很多後遺症,對於這些老毛病,古清歡也暗自皺眉,用孃親留下的丹藥倒是能治療,可是,丹藥在雲夢王朝實在是太過稀罕,在沒有足夠自保能力的時候,古清歡是絕對不可能讓她擁有丹藥的訊息洩露出去的,於是細細思量後,古清歡把所需要的藥材畫出來,有能力購買的就去買了按照一定比例熬成湯喝了,沒有能力的就到附近的山上找,記憶中,古清歡經常陪孃親上山找藥,那有很多藥材。
病情不嚴重的,只需簡單的施一下針的,古清歡只需動動手就行了。
更令眾人驚訝的是古清歡的那一手縫合之術,五天前,一位粗使婆子田媽的小兒子田寶兒不慎從高處摔倒,額頭有個手指長的傷口,從到古清歡處時田寶兒已經昏迷了,額頭雖被田媽用布緊緊壓住,可殷紅的鮮血還在不斷地往外留。
古清歡一看,連忙讓田媽抱著田寶兒在矮榻上坐下,取出止血丹化於水中託著田寶兒的下頜讓其慢慢吞服下,吩咐人把水燒開,把一些棉布放在水中煮沸騰,後院一干丫頭婆子好奇地看著古清歡有條不紊地做著一切,想問又怕影響了古清歡的治療,她們的眼神充滿連她們自己都沒發現的崇拜的光芒。
經過古清歡的一番處理,田寶兒額頭上的血已不像先前那般汩汩而出,卻因傷口過大,即便用了藥,仍時不時地有鮮紅的血滲出來。古清歡取下那塊蘸了藥汁的棉布時,棉布的一面已染成了紅色。
古清歡半彎著腰站在矮榻前,薄薄的雙唇微抿,雙目緊視前方,眸光平淡無波,動作嫻熟地用棉布清洗著傷口。很快,那道傷口周圍便被清洗乾淨。
整道傷口如同剛挖的溝渠,邊緣整齊,紅肉外翻,襯著周圍白裡泛著黑的肌膚,顯得更加地觸目驚心。如此大的傷口除了縫合一途,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