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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碰你?”
顧東瑞戲謔地湊近了蔣樂樂的面頰,冷笑著說:“昨天在書房的窗前,地板上,還有這張床上,我給了你多少次你不知道嗎?你如痴如醉,到現在卻說不要碰你?”
“你讓我覺得噁心!”蔣樂樂將淚水吞到了肚子裡,昨夜她真的如痴如醉了嗎?這個男人的百般羞辱,變著花樣的取悅,就是為了這一刻的嘲笑嗎?
“噁心?”
遮蔽
然而實際上,他迷戀這個女人的身體,完全忽略她對大哥的傷害,死亡的愧疚和痴戀的卑劣在床/事之中充斥著。
臥室裡瞬間充盈著曖昧的味道,大床在巨大的力量下,劇烈的起伏著。
蔣樂樂變得麻木沮喪,身體的悍然讓她只能徜徉的喘息著……
顧東瑞滿足了,抽身放開了蔣樂樂,修長的大腿從床上邁下去,大床瞬間彈跳了起來。
“你累了,今天不用去喂狼狗了,可以到處走走,但是不要離開海瑟的視線……”
這算yin/欲滿足之後的獎賞嗎?蔣樂樂的淚水無法停止著滾落著。
顧東瑞瞥見了蔣樂樂蒼白臉頰上的淚痕,她看起來那麼脆弱,肩頭聳動,姣好的曲線此時看來,異常單薄,一個讓人不忍心傷害,卻不得不傷害的女人。
他的目光淡然收回,轉身向洗浴間走去,淅淅瀝瀝地水聲不斷從裡面傳來。
蔣樂樂看著洗浴間的門,鼻翼煽動,聲音逐漸哽咽,雙手悲傷地拉上被子,將自己頭蓋住了,或許這是一種逃避他存在的方式。
半個小時之後,顧東瑞從洗浴間走了出來,腰間圍了一個大浴巾,他漫步走到了床前,看著蔣樂樂蒙在頭上的被子,伸出了手,想拉下來,可是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將手收了回來。
“接受這一切,對你來說,可能更好一些。”
他輕輕地拉掉了浴巾,換上了一條白色的長褲,整齊乾淨,讓他的腿看起來更加修長了。
床上,蔣樂樂一動也沒有動,她不想回應顧東瑞的話,接受這一切,對於她來說,真的好難,想象著一輩子留在這裡,她的心就在滴血。
“我希望晚上我回來的時候你還在這裡,不然……”
顧東瑞俯身湊近了蔣樂樂,隔著被子,他仍能感到蔣樂樂的顫抖,下面恐嚇的話沒有再說出來,他確信經過了這次,蔣樂樂不敢輕易逃走了,至少沒有百分之百的計謀之前,她會乖乖地聽話。
良久,傳來了關門的聲音,蔣樂樂才慢慢地將頭上的被子掀開了,顧東瑞真的離開了。
望著房間的裝飾,皆以白色為主,淡雅,頗有韻味,窗臺上是幾盆盛開的薰衣草,一個酷愛薰衣草的男人,很難想象,他是一個陰謀家。
雖然在盡力剋制著,蔣樂樂還是無法阻止淚水的蔓延,似乎這一生的淚水都在昨夜和今天流盡了。
小蘭端著早餐走了進來,她羞怯地看著蔣樂樂半裸的肩頭,說話的聲音都不同了,低得好像蚊子一般。
“夫人,吃早餐了,還是熱的。”
“我不想吃……”蔣樂樂抽了一下鼻子,將面頰轉向了窗外。
“這是衣服,先生交代的,您今天可能要出去散步,所以……”小蘭將一套看起來嶄新的黃色裙子送了床邊。
蔣樂樂的目光移到了裙子上,覺得真是可笑,這是給情/婦的獎勵嗎?算是了,不然她怎麼有機會在海翔穿上像樣一點的裙子,顧東瑞在暗示什麼,只要她聽話,順從,就可以享受他的恩賜嗎?
“我不穿!”蔣樂樂一把將裙子抓起,扔了出去,她不會接受一個強/bao她男人的施捨,他對她做的,就算死一百次也無法彌補。
捂住了嘴巴,蔣樂樂嗚咽了起來。
小蘭將小心地俯身,將地毯上的裙子撿了起來,拿到了蔣樂樂的床邊,低聲說。
“先生說,一定要穿。”
一定要穿,在海翔,顧東瑞的話就是聖旨,蔣樂樂連穿什麼衣服的權利都沒有了,她無奈地拿起了那條裙子,雙手樂樂地顫抖著,好像拿了一把鋒利的匕首一樣小心。
小蘭見蔣樂樂妥協了,也舒了口氣,放膽地說。
“想不到夫人這麼快就搬到先生的臥室了,看來那婚禮也只是個形式,也許先生早就想得到夫人,只不過沒有合適的理由罷了,我就知道,早晚能在先生的床上看到夫人,哪個男人能抵抗住夫人這雙美麗的大眼睛,小蘭不知道有多羨慕,像顧先生這樣冷酷的男人,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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