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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相信,那不是真的。
“這個dang/婦欠了海翔太多。”
顧東瑞伸出手,直接地將蔣樂樂擒住了,拉入了懷中,用力地摟住了她的腰,她到底欠了海翔多少,一一算來,似乎一輩子也償還不完。
“顧東瑞,小心你會有報應的。”蔣樂樂奮力地掙扎著,她不要和這個傢伙如此親密,她在他的懷中幾乎沒有什麼尊嚴可言。
“報應,哈哈,我以為你不相信報應呢?看看,這就是報應……”顧東瑞的唇伏在蔣樂樂的耳邊,聲聲輕蔑曖昧。
“放開我,放開!”蔣樂樂急了,小手揮去,試圖打狂妄的男人,可是手卻被直接壓住,接著冷漠的唇覆蓋上來,唇用力壓下,將蔣樂樂粉嫩的紅唇含住了,帶著鄙夷和諷刺,他挑逗著她的唇舌……
不要……
蔣樂樂一陣眩暈,身體酥/麻,顧東瑞的唇太霸道了,他肆意輾轉。
趙燁之得脊背依靠著竹子,呆住了。
顧東瑞漸漸地放開了蔣樂樂的唇,傲慢地看向了趙燁之。
遮蔽
“能不能,不要這樣……”趙燁之不管蔣樂樂是真的愛他,還是假的愛他,他不能忍受這個場景,顧東瑞能不能和蔣樂樂在自己的臥室裡,這裡是竹洛。
“你心疼了?哈哈,趙燁之,帶她走可以,必須配上一條命,給我五百萬……”
一條命,顧東明的命,五百萬,賣身的錢。
顧東瑞收回了手,捏住了蔣樂樂的唇:“她就算死在床上,也還不清欠下的債,我想……沒有男人願意做賠錢的買賣,她已經不是chu/女了,唯一剩下的,就是賣弄她的小臉蛋和小屁/股而已。”
那是事實,趙燁之的肩頭顫抖,眼睛變得赤紅,他的命不值錢,五百萬,他更拿不出來,剛才要帶走蔣樂樂,遠走高飛的勇氣都沒有了,他是一個一窮二白,毫無能力的男人。
羞辱,蔣樂樂真的絕望了,她沒有希望堅持下去了,顧東瑞不會放過她,就算她逃到天涯海角,也難以改變她是他的玩物的事實。
無奈地哭泣著,蔣樂樂無力地伏在顧東瑞的懷中,悲切地看著趙燁之,這個唯一真心對她的男人,卻也望而卻步了。
“她的臉蛋和屁/股一樣嫵媚。”
顧東瑞洋洋得意,大手放鬆,修長的手指梳理著蔣樂樂的長髮,他說的事實,蔣樂樂很美,美得精緻,蔣樂樂很you/惑,在床上,他不知疲倦,她的聲音,她的回應,讓他倍感震撼,這是其他女人不能給予他的感受。
蔣樂樂喘息著,顫抖著,憤恨著……臉蛋兒和屁/股一樣嫵媚,這是多麼羞辱的詞彙,她的渾身都是這個男人的混跡,她今天,明天,未來的每一天,都必須呻/yin在這個男人的身/下,直到他玩膩了,可能將她扔給任何一個其他貪婪的男人。
淚水已經流乾了,蔣樂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竹洛的空氣真好,目光環視過去,顧東瑞身後不遠處,是一截被削斷的竹子,鋒利的尖端……
蔣樂樂心中一陣悽苦,她不需要再找到爸爸,詢問已經毫無意義的問題,更不想知道,爸爸對她的愛是真的還是假的,她只想解脫,遠離這份羞辱……
目光收回,蔣樂樂看向了趙燁之。
“趙燁之,樂樂謝謝你的心,可惜樂樂沒有福氣和你在一起,樂樂是個不乾淨的女人,死不足惜!”
說完,她用力地推了顧東瑞一下,顧東瑞毫無準備,手指從長髮上脫離,步子一退,蔣樂樂輕鬆地掙脫了,她悲憤地怒喊了一聲:“顧東瑞,如果我死了,你還如何不放手!”
一聲悲涼地呼喊之後,蔣樂樂向那截削斷的竹子撲去……
尖利的短竹越來越近,蔣樂樂的面頰上浮現出了笑容,她似乎看到自己奔跑在莊園的田野裡,手裡握著那些嬌豔的野花。
爸爸,媽媽,姐姐,永別了,蔣樂樂雖然還搞不明白為何那份愛會變質,為何父親會出賣自己的女兒,但是她不後悔曾經在莊園的幸福生活。
趙燁之傻眼了,只在蔣樂樂衝向斷竹的那一刻,他什麼都明白了,蔣樂樂並不情願這種生活,她活在羞辱之中,所以她想透過死亡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和驕傲。
可是他這個位置距離蔣樂樂太遠了,雖然他極力地奔跑,想挽救這女人,卻已經來不及了。
顧東瑞也驚呆了,死亡需要的是一種勇氣,蔣樂樂的勇氣是哪裡來的,不要海翔的優越生活,不要情/婦的名譽,她用chu/女之身換來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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