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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鳶,眸底,有桃夭的灼灼,更有不再隱忍的情意和些許的慟心。
“你怎麼去了馬路對面?”她有些疑惑。
他挑眉,漠了半天,道:“她在裡面殺豬嗎?”
杜子鳶一愣,這是賀大哥的冷笑話嗎?“她遇到點麻煩,我心裡很難過!”
“別人的事情,我們管不著!”他薄唇微啟,接近喃喃地說出這句話,語氣裡有些許酸意,指了指表。“你進去了半個小時!”
“對不起!”她一時忘記了時間,想他等在外面這麼久而沒進去打擾,必然是聽到了夏美子殺豬般的哭聲,她哭得那樣沒有形象,想必也是傷心到了極致。
愛一個人,就是這樣,總是會受傷,而且傷總是會傷到骨髓,從血液滲透到骨髓,那樣痛,痛入心扉。
她突然伸出手,環抱住他的腰,將小臉埋在他胸膛上,低低囈語:“賀大哥,我們永遠不會分開對不對?”
他沒有回答,他的手把她擁得更緊,緊到她的人彷彿被他嵌進了他的身體。然後他放開她,牽住她的手。“回家了!”
他為什麼不回答?她想問,可是又覺得很小氣,任他牽著手,兩人往車子的方向走去。
“我明天陪夏美子!”杜子鳶在上車後說道。
賀擎天冷很一聲。“不準!”
“可是她需要我!”杜子鳶立刻道。
賀擎天把鑰匙插/入鎖孔,轉頭望向她,這才發現她的頭髮長了許多,柔柔地披散在肩頭,一雙大眼睛綻放著光芒,這真是亮麗不可方物。他盯著她看了半晌,看得杜子鳶有些些發毛,忍不住問道,“你看什麼?”
賀擎天思量地點了點頭,喃喃說道,“頭髮一直留著,我喜歡長髮。她要打胎總得問問孩子的爸爸!”
說話的時候,他一直盯著她,又道:“沒有人可以隨隨便便去剝奪一個生命存在的權力,跟她去打胎,你也是劊子手!”
“你聽到了?”杜子鳶錯愕,更錯愕他後面的話,她就知道他是善良的,是的,沒有人可以隨隨便便去剝奪一個生命存在的權力!
“廢話!她那聲音安直是喊了,誰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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