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疊的身影,驚人的柔韌度,舞出的一段聚散離合的故事,動人心魄。
一舉一動均吸引著花靈的目光,花靈嘴角的笑意愈加明顯。
緊接其後的就是小白的表演了,小白第一次來這種舞臺,看著底下的人山人海,奇怪自己怎麼一點都不緊張,反而有種嗜血的衝動,舞隨心動,一曲蕩氣迴腸的歌,一舞天下,令人不自覺覺得自己此刻正身處在古戰場,體會著一個將軍的國仇家恨,勝負自然已有分曉。
花靈不由的也隨眾人的激動鼓起掌來,同時轉過頭對問語說:“或許哥,他是值得的,告訴他所有的一切吧,他有權利知道,不要再退縮了。”。
問語的眉微皺,顯露了內心的猶豫:“現在還不是時候。”
花靈好笑的看著這個一向果斷的哥哥現在猶豫不斷的樣子,轉身離去,他人已經決定的事,自己不會去多說什麼,只是,這樣真的好嗎?等待記憶復甦的那一刻,一切都晚了。
肖友看完了小白的表演,就知道自己輸了,她是個說話算話的人,說過的話就會做到,現在,她就在後臺等待那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人的出現,她會一五一十告訴他,發生的事。
看著那個朝自己走來的帶著汗水的已經完全改頭換面的開朗少年,肖友有一瞬覺得,其實不記得過去挺好的。但現實就是現實,不容許人多想,一旦開始了就無法終結,所有,肖友還是開口了。
看著那張一張一合的嘴,小白呆愣在原地,連肖友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反應,這一切,明明不是自己期待的,卻如此清晰的發生在自己的過去,我該怎麼辦?小白雙手無助的抱著頭,疼痛難忍,再次暈了過去。
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悲傷,請跟著我,不要讓我的心冰凍,如果有一天,我悲傷的不能自已,請抱緊我,別讓我做傻事。
那個人自黑暗而來,抱起小人兒,迴歸黑暗,真正的故事,現在才正式書寫,來人詭異一笑,復又隱於黑暗中。
等風間和問語來尋人時,早已人去樓空,兩人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該死,自兩人口中發出。
而肖友呢,與花靈會合後,相攜離開,兩人已決定離開這片承載太多故事的土地,很有可能一輩子不回來,不過一輩子那麼長,誰說的定呢。
但肖友還是擔憂的看著自己來時的方向,對著花靈說:“這樣真的好嗎?我們還是干預了。”。
花靈將手放在那雙細白的小手上,撫慰道:“真相遲早要揭開,我們只是將程序提前了而已,我不想看到那群人一起糾結,就像我那樣,糾結了大半輩子了,才醒悟。”。
說著,花靈目光愈加深邃的看著肖友,直到肖友臉上掛起兩片紅雲才壞笑著擁著女孩走遠離去,一切真的結束了,至少有關肖友與花靈的所有,在這裡就是終章,那個可愛執著的男孩,和那個可愛執著的女孩,決定在一起一輩子。
與納蘭月有關的一群男人,開始行動起來,小白無故失蹤,這背後的操控著,需要提早找出,這樣小白的處境才不會那麼危險,只是事實永遠與期待相反。
另一邊,小白的身體泡在一個巨大的池子裡,池子裡滿是鮮紅色,一旁的男人,喃喃私語,似是召喚什麼,古老神秘的符咒,佈滿滿室。
☆、第二十九章 甦醒之結束前夕
血腥味在空氣中四處遊蕩,令人作嘔,小白就在無人看護時甦醒,這次真的不會遺忘了,那雙佈滿血絲的眼掩藏不住暴戾。腦海中不時有人喊:哥哥,哥哥,等等我。時而在說:北召,你看,又或者是:魅,幹得不錯。交錯混雜,在睜眼幾分鐘後,全都化為幻影。
那個隱藏在黑暗中的人,在看到自己的成果後,大笑著從黑暗中走出,竟然是他。
“你?父親,怎麼是你?”,即使經歷了許多,納蘭月還是對於這個將自己弄到如此地步的男人竟是自己父親的事感到震驚。
只見來人急匆匆的步到納蘭月身旁,居高臨下的省視著自己的傑作,一向斯文的臉此刻滿是猙獰,像是從崖底爬進人間的野獸,一身狼狽。
“現在你所要做的僅僅是服從,納蘭月。”軒樂用兩隻沒有修剪過的手指固定住納蘭月的下巴,語氣冰到零點道。
“為什麼會這樣?母親呢?”,納蘭月十分清醒提問道,眼睛裡蘊藏著一絲希冀。
“她?如今你自己都自顧不暇了,還擔心她,好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樣,真真是,笑死我了。”,軒樂說著,竟真的狂笑起來,淚水在眼中亂顫,一副瘋癲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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