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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月好笑看著來人的小動作,長長的手指甲一劃,禁錮自己四肢的鎖鏈就被徹底肢解了,不只是一個爽字可以描述,納蘭月赤裸的從血池中爬上來,肌膚盡是接近透明,怕是已有一段時間不見天日了,亦或是池水的作用,緩步走近那跪著的男子身旁。
“竹?”試探問道,看著地上的人默默點著的頭,納蘭月綻放了一個嗜血的笑容,果然是他。
“是你的計劃?恩,竹?”,挑起跪著的勁裝男子的下巴,看著那張冷峻的臉,納蘭月帶笑的問著,就像一個純真的想知道答案的孩童那般簡單。
“是,我主,除此之外,別無他法。”,竹篤定答道,那回答,竟有幾分自豪深埋其中。
“看來你很自信啊,這麼多年,何必呢?”看著窗外,納蘭月的眼神變得飄渺,然後一把抓著地上的人,躍出窗外,消失在天際。
“我主,可否替屬下殺幾個人?”,安靜的待在納蘭月的懷中,竹輕飄飄的問,就像在菜市場砍價那般隨意。
“為何?他們,惹了竹?”納蘭月沒有看向懷中人,繼續尋找方向,在空氣中奔跑道。
“是的呢,他們,不可饒恕。”竹愉快的說道,似乎已經料想到他們悲慘的結局了。
“帶我去找他們吧,許久不見,竹陷入了殺戮,是什麼樣的人惹得竹如此,我很好奇,既然是竹第一次的要求,我定會滿足。”,騰出一隻手輕撫了一下竹的頭髮,短了呢?自己的也是,看向光線逐漸降落天際,納蘭月的眼中竟是盈滿了哀傷,無人可以察覺。
虛晃光陰,不一會納蘭月就躍到了問語等人的會議室,落日餘光照在這個突然出現的人身上,恍如天神,納蘭月悠然的轉過身來,晶紫的眸一片魅惑。
其他眾人都是一片欣喜,只知道是月自己逃出來了,只有問語皺著眉,“你不是月,你是誰?”,北召話語一出,眾人才想起,這個極其隱秘的地方,可以從窗戶躍進來而不驚動任何人的,納蘭月並沒有這般神奇的能力。
“我?時間太長,我都忘了自己是誰了。竹,你說說,我是誰。”,納蘭月瀟灑的一躺,骨頭似乎都軟了,懶趴趴的斜靠在椅子上,似乎等待在宣判。
大家這才隨著納蘭月的話語注意到了月身旁那個一直掩著面的人,那人在眾人的注視中緩緩褪下了戴著的的黑紗,竟是索沃沐,此刻他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見到在這群自己也算熟悉的人,沒有半分好臉色,用惡狠狠的語氣道:“我們是來殺你們的,我要你們為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我主,自然就是納蘭月嘍。”,然後放柔臉色,對著那俏似納蘭月的人說道:“我主,請實現你的承諾。”。
我要這群碰過你軀體的人,死無葬身之地。
納蘭月休憩的雙眼聞此睜開,裡面滿是嗜血的味道,閃亮而暴戾,使得對面北召等人即刻打起精神來,準備應戰,然而事實便是這明該是納蘭月的人本領太大,力量似乎無法估計,北召作為一代黑幫傳奇的傢伙的兒子,卻在兩三招內就敗下陣來,被狠狠的摔倒在地,驚起了空氣中的灰塵四濺,硝煙瀰漫,氣氛緊張起來,猶如繃緊的弦,只等發射。
納蘭若納蘭書慕容訣慕容砂們咬緊牙關,不顧人多仗勢,齊齊衝上前去,他們的生死存亡,系在一起,分不開的拳腳,帶著力道往納蘭月身上襲去,而那個戰場中間的男孩卻勾起一抹魅笑,不知是什麼力量驅使,竟然騰空而起,巧妙的躲開了這本是致命的一擊,然後眉角發生變化,手指奇異的變長,超越了人類該有的伸長範圍。
眾人除了索沃沐,全都驚恐的看著這一切,納蘭月看著他們的表情,好笑的停留在半空,就是想讓他們看清楚,明白自己掐死他們只是易如反掌的事,這樣少了掙扎,比較好辦事,只是,心彷彿不是這樣說的,它在說:我這樣的人,你們本來就該害怕或者噁心,不是嗎,看清楚吧,這樣我也不會手下留情了。
本以為接下來的戰鬥會輕輕鬆鬆了事,誰知道那群人並沒有洩氣令自己宰殺,只因為那個一開始就被打倒的狼狽的男人,看著自己,響亮的說了那麼一句令自己的心奇異跳動的話:“我們還沒等到月,怎麼可以如此白白死掉,任人宰割,我還做不到,你們起來呀,一個個的,月怎麼會愛你們這般懦弱的人?”語氣高昂起伏,如同納蘭月跳動的心臟頻率般一一二二。
但納蘭月現在可管不了那麼多,殺戮充溢著整個心臟,自己再次陷入了癲狂,無法自控,只想好好的殺一場,這種無法控制的感覺,是遺失的時空的遺留,來了的,誰又可以阻擋。這次,納蘭月想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