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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點了點頭,蘇恆又道:“這間院落有好幾間屋子,你找一間歇著吧,天sè不早了。”
迷迷糊糊的找了一間屋子躺下後怎麼也睡不著,不停的摸著後腦,靜心嘴裡嘀咕著:“難道是被砸的那一下讓我失憶了一段?”
不再想那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的靜心,蘇恆盤坐在床上,凝神靜氣,他有預感,這幾天會突破練氣六層。
rì出rì落,不覺蘇恆已經在百草集住了一個月了,順利的突破到七層,與靜心也相處的不錯,jīng心也在一枚元氣丹的助推和他的幫助下進階練氣三層。
把在蒙山採到的靈草還餘下的那些全都煉成了丹藥,只得了一瓶養元丹,蘇恆打算把這瓶丹藥賣掉後就離開百草集,他打算迴天清山一趟,這幾年他在外顛沛流離,一直不曾忘卻在天清山腳下住著的nǎinǎi,不過,他也知道,在那場大劫中,nǎinǎi也是在劫難逃,回去只是想給nǎinǎi立座墓,再看看天清宗那死難的兄弟們還有沒有暴屍荒野的,自己都給收斂了,也去了自己的一樁心事。
這天,正好是房租到期,他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之前他就讓靜心出去買了一棟小一點的房屋,這院落有些大,一個人住不大適合,如果不是因為要煉丹,他也不會租個大的院落。
到坊市裡把養元丹賣了,得了五十顆中靈,蘇恆並不回頭,一路向北走出了百草集。
到了坊市外面,蘇恆給自己加持了一個漂浮術,接著又加持了疾行術。作為不能御劍飛行的煉氣期修道者,這兩種法術是最基本的趕路方法。
此時的天氣正是初夏時節,迎面刮來的風溫和而不燥熱,路邊的樹木上長滿了青翠的葉子,往遠處眺望,湖泊裡的水波盪起層層的閃光,山sè碧綠,水漾清澈,讓人不自覺的放慢了腳步來欣賞。
沿著大道一路前行,將將走出五十里,就聽得央老急促的喊道:“小心,後面有人追上來了。”回頭一看,有三條身形正急速衝自己衝來,蘇恆急忙加快步伐,試圖將那三人甩開。
一追一逃跑出有二十里路,後面的人越追越近,中間那個面sè赤紅的大漢一聲長嘯,腳下突然加速,幾個快速起落越過蘇恆,轉過身,面朝他,獰笑道:“小子,你以為能跑過我嗎?”
蘇恆並不答話,腳下不停,只見劍光一閃,他祭出飛劍朝著大漢直刺而去。
大漢淬不及防,急忙閃身,將將閃開飛劍的襲擊,不由氣得大罵:“nǎinǎi的,小子你是想死啊!”說著話,也拿出一柄長刀,手一揮,長刀刀尖衝著蘇恆就飛了過去。
他急忙一個閃身,讓過長刀的來勢,一掐劍訣,長劍飛到長刀側邊猛地一擊,長刀當下被擊出老遠,大漢高聲怒喝,將長刀收回手中。
這一糾纏,後面的兩人也追了上來,其中一人面白無須,正是百草集兵器店的老闆。另外一名個子不高,臉上充滿兇厲之sè,一看就不是善類。
蘇恆見逃跑無望,索xìng也就不跑了,被三人圍在中間,將盾牌也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劍一盾牌在身周不停旋轉,冷眼看著三人,也不說話。
三人頗感意外,沒想到他一個煉氣期居然還會有儲物袋這等法器,隨後就有些高興,就衝著這儲物袋,三人今天就是不虛此行了。
很明顯面sè赤紅的大漢是領頭的,他怪笑了幾聲,道:“小子,你還是乖乖地放下法器,把你的丹藥靈石所有值錢的東西統統交出來。哦,還有你身上的儲物袋寶貝。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全屍,要不然,今晚的你的身體可能就會被切成片喂靈獸了。”
蘇恆沉默不語,眼神裡充滿憤怒,他知道,自己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三人中大漢是練氣九層,已經進入練氣級的後期,其餘兩人都為練氣七層,這三人隨便那個人都能與自己佔成平手,如今來了三個,局面很是危險。但此時他很是是冷靜,以前的那些生死場面讓他學會了鎮定,越危險,他越能爆發出更大的潛力。
沉默了一瞬,那名小個子首先發難,一道急速的流光從他的手中衝出,朝著蘇恆直刺而來,蘇恆並不躲閃,將盾牌移到自己面前,那道流光呯的一聲撞到盾牌上,這聲響就像是訊號,赤面大漢將長刀使出,面白男子拿出一對利爪,貼身而來。
一剎那局面就變得險象環生,蘇恆用長劍擋開長刀,一個後跳,躍出三人的包圍圈,猛一抬右腿,向朝自己直衝過來的面白漢子踢了過去。
面白男子yīn笑了一聲,將右手的利爪朝他的腿上一揮,蘇恆腿踢得力道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