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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偷聽人家講話,好沒規矩。”少年很快鎮定下來,決定先發制人。
雅容倒是被逗樂了,放下手,斜眼反問道:“你是誰家的小子,居然這般不知羞恥,跑到女眷眾多的後院來,還偷聽女子的閨房私話,不知讀的是什麼聖賢書,習的什麼聖人道。”
男子用手指著雅容,“你,你,你,牙尖嘴利……”
雅容用鼻孔哼了他一聲,裝模作樣的提著裙子走了,留下那少年一個人在那裡目瞪口呆。
其實雅容敢這麼囂張,是料定那小子肯定是今日來赴宴的人家的少爺,不過她篤定自己同他不會再見面,這才放肆了一把,回到席間,清顏和宋念桐她去了哪裡,雅容就將聽來的小話說給兩人聽了,只是忽略了那少年的一節。
看完了戲是用餐,一共開了兩大桌,一桌是婦人們的,一桌是姑娘們的,分別有十幾個人,團團的坐了一圈人。
俞府的菜式很不錯,不知道是自己做的呢,還是從外面訂的席面。在座的姑娘們用餐十分矜持,一點聲音都沒有,雅容恍惚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樣,轉頭看清顏,這姑娘一臉的便秘樣,想來這樣的吃飯對她來說還不如不吃呢。
“太太說光吃飯無趣,吩咐奴婢們拿了桂花釀來給小姐們小酌,還請大小姐同各位小姐好生說話。”來人是俞家的丫鬟,後面還跟著五六個丫頭,人人手裡都端著一個小罈子,壇口用泥封得好好的。
坐在上首的俞家大小姐也站了起來,道:“既是母親吩咐的,那咱們也不用客氣,這桂花釀是下面的莊子孝敬的,味道極好,能吃的吃一杯,不能吃的也不要勉強,喝茶就好了。”
有的小姐就提議道,說光喝酒沒什麼意思,不如來擊鼓傳花,或是做酒令也行,眾人興趣頗高的同意了,當中就屬清顏的聲音最高,宋念桐不好意思的拉了拉她,雅容在一旁偷笑。
俞小姐就叫丫鬟拿了小鼓和綢緞紮成的絨花來,她是擊鼓者,背對著眾人,姑娘們笑嘻嘻的將絨花扔給下一個人。
雅容是不怕的,因為她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姑娘,絨花落到她手上的機率很小,果然,鼓聲停的時候絨花正巧給扔到秦小姐手裡,她先是愣了愣,然後爽快的站了起來,笑著說:“可見我今日運氣是不錯的,這頭一籌就落到了我手裡,既如此我就獻醜想一句吧。”
“不成,雖說只用做一句詩,但是須得我們說了題才行。”還是剛才那個提議擊鼓傳花的姑娘,她這話一出,旁邊的小姑娘也跟著起鬨。
“我們就出一個以春為題的吧。”
秦小姐毫不在乎的揚了嘴角,掃了一眼那姑娘,道:“這有何難,春風拂面花蕊笑,細雨絲絲荷爭俏。”
不上不下,規規整整的詩句,大家不好再說什麼,又重新開始玩遊戲,後面有些學識不好的,果真被罰了幾杯酒,一個個小臉紅撲撲的。
雅容一邊添肚子,一邊看熱鬧,竟比那些樂在其中的人還多了幾分快活,可是好景不常在,雅容因為放筷子慢了些,絨花一時間沒遞出去,就在倉促的鼓聲下留到了手裡,她有些囧,不過還是落落大方的站了起來。
“小妹讀書還沒多少日子,這作詩是不成的。姐姐們千萬別為難我。”
姑娘們原本看她都帶了兩分好奇,聽她嘴甜的叫姐姐,心裡就多了一分好感,加上她本來生的弱,看著小些,所以也不為難,就道:“好,我們不為難你,不過規矩既然定下了,自然得守,你就自罰一杯吧,這酒不烈,無妨的。”
雅容卻是狡黠一笑,道:“我雖不怕罰酒,但是卻想跟著大家一起玩,我不懂作詩,就講個笑話吧,若是講的好,姐姐們就免了我的罰可好?”
這個新奇,姑娘眼睛亮亮的,道:“你且先講來,若是講得好,就免了你的酒,若是不好笑,這酒還是要喝的。”
“說又對逃難的人群在樹林裡迷了路,途中居然遇到了野豬,大家趕緊拿出吃的來扔給野豬,可是有對夫妻情急之下將路引扔了出去,不想野豬見了紛紛跪倒在地,老大,我們可找到你了。”
鴉雀無聲,雅容很尷尬,正想解釋一下其中好笑的地方,旁邊一個姑娘先笑了出來,接著其他人也笑了出來,雅容鬆了口氣,正好坐下,卻被叫住了。
“這就是你的笑話?你且說說,野豬如何識得字,如何能說話的?”
雅容簡直無語得想求上帝將她帶回現代去,無奈,那是不理想的,只能老老實實的解釋:“既說了是笑話,那豬為何不能說話,咱們就是聽個樂子,不比計較這些,其實裡面想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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