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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麼知道的,你到底又要做什麼?”
沈文暄看雅容驚慌的神情,詭異的勾了嘴唇,道:“怎麼,還想知道往後的事?那我且再告訴你一件事,三年之後皇上大崩,新皇登基,如何,可滿意這個?”
皇帝對於古代的人代表這至高無上的神聖,堪比聖人,但是從沈文暄的嘴裡說出來竟然想是一隻小狗小貓要沒了一般,他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難不成?
“你,你要造反?”雅容一下驚恐太過,脫口說出了心裡的猜測,然後立刻捂住嘴巴,好像是說錯了什麼話,要是他真有這個念頭,不會要殺自己滅口吧。
沈文暄聽見雅容這麼說,壓制著聲音悶笑起來,不過他這樣的表現倒叫雅容放下了懸著的心,若是他真有這種念頭,自己窺破了他的心思,他是一定不會這麼高興。
“你這個念頭倒是稀罕,不過我可沒那麼大的野心,對天下也沒那個心思,人生短短几十載,何苦為了那些身外物將這麼疲憊不堪呢。”
這個世間的男兒那有不求功名的?他們從小就被教導要建功立業,功成名就,不喜歡這個的只有和尚和那些書讀得傻了的書呆子,他一個小孩子說這話憑空讓人覺得怪異,像是活了幾十年的老頭一般,讓雅容生出一絲的熟悉感。
“你倒是奇怪,說話像個老頭子,不過幾年後我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和你再見,到時候若你有難,我又能幫得上手的話,自然不會推遲,至於我乳母的兩個孩子就麻煩你照顧了。”
要說的話說完了,雅容也沒什麼話和沈文暄說,時候也不早了,雅容正想著是不是該提醒一下他,可是想著自己剛還求他呢,這會兒就趕人,有些過河拆橋的嫌疑,於是就這麼陪他坐著,連杯水都沒有給他倒。
沈文暄倒是沒注意這個,他平日一個人坐在屋子裡也不覺得孤寂,可是不知這幾次是為何,和這小丫頭坐在一起就不想離開,即便是不說話,可是知道這屋子裡還有一個人,就覺得有些心安,自己也便莫名其妙的貪戀著這種心安。
“你可記得你小時候的事?”
雅容愣了愣,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歪著頭想了一會兒,道:“有些還記得,有些已經記不得了。”
這不等於沒說嘛,沈文暄有些不滿,覺得這丫頭是在敷衍自己,又問:“有些什麼是你記得的?”
這是要追憶童年?雅容很想說很晚了,自己要睡覺了,可是誰叫人家現在是自己的老闆呢,即使再不情願,雅容還是回憶起了那些記憶模糊的童年。
“嗯,記得小時候看見姐姐吃的點心可好吃了,晚上睡覺都想著味道,有天趁著姐姐吃剩下了就偷了一塊兒,可是被母親知道了,罰我跪了兩個時辰,可是以後看著那點心還是想吃,姨娘知道了就抱著我哭。”
這丟人的事兒雅容確實是幹過,不過裡面的幾個人物被挪了位置,媽媽換成了姨娘,嬸嬸換成了母親,不過被罰被打倒是真的,長大以後,雅容一次性將那點心吃個夠本,吃得快吐了才心滿意足,自此將那點心給戒了,看著那點心都帶了厭惡。
沈文暄笑了笑,點頭道:“你和庶出,跟你嫡姐自然不一樣,做這個小家子氣偷雞摸狗的舉動,不被罰才怪,我和你倒是正好相反,我從小就要什麼有什麼,奴僕成群,不管是我祖父還是我母親,都把我當做眼珠子一般。”
雅容撇撇嘴,“那是自然,你是沈家長子,自然是家中的重中之重,你又怎麼會懂得我們這些看著庶女渴求的那種心情。”
沈文暄嘲弄的笑了笑,“你怎知我沒有那樣的日子,那種感覺就像是有隻手在心裡抓,抓得你心癢難耐,只想上前搶了想要的。”
他怎麼會知道?雅容很想問,但又不敢問,不是沒個人都願意把心裡的那點子事拿出來說,若是他不問,自己是打死也不會說的。
“行了,再跟你說一聲,出了登州城以後朝著南走,路過一個三合村的地方,在那裡留宿一晚,我要你帶走的人就在那裡,姓什麼我也不記得了,是記得她小命叫做桃紅,你走的時候帶了她走吧。”(未完待續)
八十四 還有我姨娘呢
雅容很想問他怎麼知道她們會不會路過三合村,但是鑑於沈文暄的神通廣大,雅容還是閉上了嘴,沈文暄嘮嘮叨叨的說了半夜,見雅容坐在那裡眼皮直掐,笑著搖了搖頭,暗道自己真是魔怔了,怎麼對一個孩子說這些。
也不管雅容,自己推了門離開,等在牆根下的小罈子也蹲在那裡睡著了,一腳踹醒小罈子,小罈子被驚醒,穩住神抬眼看去,只看見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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