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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踉蹌,紙鳶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後她一點一點的爬到慕天放的腳邊,抓住他的朝靴:“你不能這麼對她,你不能啊!”
慕天放本能想要踢開她,可轉念想到了阿大,他派阿大去請御醫了,阿大的心思他很瞭解,忍住了心頭的衝動,吩咐身邊的侍衛:“把她拉走!”
“不!不——”紙鳶死死的攥住慕天放,身後是三名侍衛的拉扯,紙鳶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嬌弱的她推開三名侍衛,然後鋪在昏迷的傾城身上。
淚水、汗水、血水混雜在一起,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
紙鳶揚起臉,質問到:“慕天放,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就算是仇人,那也是我們老爺和你有仇,你至於這麼折磨她嗎?不要忘了沒有她,你不可能活生生的站在這!”
紙鳶的話顯然是戳傷了慕天放,他皺著眉,緊緊的盯著紙鳶:“主子犯事,丫鬟應該不會置身事外吧!”
紙鳶看著他嚇人的眼神,心中翻滾著複雜的緒,可懦弱的她又不想退縮,於是又仰起頭,直直的回視慕天放!
眸光雖然堅強,心中卻是不已,然後帶著的口氣說道:“我,我們沒有推她!”
慕天放一笑,全是譏諷:“是嗎?這麼多雙眼睛都看到了你還說沒有?”
紙鳶答道:“愛信不信,說了我們沒做過!”
作品相關 柴房
…
柴房
“沒做過?”慕天放沉的臉一點點的靠近紙鳶,他冷冷的反問,眸中流露出邪魅的光芒,閃爍著殘忍的眸光。
紙鳶抱緊傾城,吞了口口水,艱難的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慕天放冷哼:“我要看看郝家的人是不是都是異樣——睜眼說瞎話。”
“我們沒有——”紙鳶想要反駁,但慕天放揚起的鞭子已經揮到了她的身上,紙鳶忍不住叫了出聲:“啊——”
紙鳶的尖叫驚醒了昏迷的傾城,虛弱的睜開眼,卻見到慕天放依舊的揚起鞭子,只是不同的是她沒有體會到火辣辣的疼痛,卻是身體重重的,好像是誰抱住了她。
看了眼,卻原來是紙鳶,緊緊的護住她的身體,不讓鞭子落在自己的身體上。傾城瞪著慕天放,從他的眸中她看到炙烈的仇恨和無的侵略,蓄滿眼眶的淚水再也抑制不住顆顆掉落。
“慕天放——”傾城撕心裂肺的哭喊,她無所謂慕天放怎麼對她,反正心都死了,痛還能多痛,可是紙鳶是她最重要的人,是她唯一的親人,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她——
“慕天放,你恨的人是我,是我,放開她!”傾城叫喊著,可是慕天放最終也沒有停手的意願。
傾城看著紙鳶,一臉的疼痛,哀求道:“求你了,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慕天放停下揮動的手,看著淚流滿面的傾城,他的臉色驟然變得難看,這個倔強的女人,連認錯都這麼——
看著傾城的臉,慕天放的心被糾結拉扯著,沒有報復過後的*,只要看到傾城溢滿淚水的眼睛,他的心也跟著淚水一起跌落,破碎——
可就這樣,他還是始終無法逃開仇恨的枷鎖,一邊的不捨心疼過後,另一邊的仇恨就會刮噬著他的心。
煎熬中,逃脫不開,不得安寧。
慕天放轉過身,不再看向傾城,其實是不敢再看,他不知道下一秒他會有什麼舉動,是心疼,還是繼續折磨——
慕天放揚了揚手:“把她們關進柴房!”
傾城在侍衛給她鬆綁的時候,她看到慕天放的身影向著降雪樓走去,虛弱的身體在被放下的時候癱軟在地上,她在想她和慕天放已經走都了末路了吧——
夜晚,柴房裡
紙鳶昏迷的躺在傾城的腿上,傾城細撫著她的頰,在她的世界裡,唯一擁有的就是紙鳶!傾城環顧的看著四周,森、破落。和兩年前被關進來的那次還是一樣,一樣的月色,一樣的境——
然而這些傾城已經不在乎了,心死絕望,又怎麼在乎得起來身處何地!只是看著入目的悽寂,更是襯得晦澀的心。
隱隱的回憶,就在這片寂寥後塵後。只是,終究不復存在,空有惆悵,昨日的柔又如何?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風!屋外豐收碩果的盎然秋意爬不進悽悽的柴房內,入眼難入人心。
傾城和紙鳶窩在角落裡,霾籠罩在她的周圍,蓋下的睫毛微微在眼下留了影,撫摩紙鳶臉頰的手斂去了秋眸裡的盈盈水澤。
破爛的柴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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