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2/4 頁)
滿殿的人影幢幢,綵衣翻卷,飛舞如蝶,每個人都是一種表,漫溢的笑臉,聘婷的宮女們行走在雲影飛紗之間,衣袂飄舉,仿如人間仙姝。
琉璃杯、琥珀盞、金玉盤滿座的王孫親貴,錦衣華章,蘭麝幽香遍傳遠近,環佩之聲入耳旖旎。眾人上前與皇上、太后說著冠冕堂皇的祝語後,宴會開始,箜篌琴瑟,清逸奏起。舞姬翩然其舞,歌伎擊節而唱,眾人享受佳餚美酒,觥籌交錯,無一不樂。傾城的眼前繽紛瓊掠,化做流雲明彩。
忽然舞姬翩然退去,箜篌琴瑟戛然而止,就見皇后緩步走來,懷中是用皇室專用明黃錦緞包裹著的嬰兒。
所有的人都恭敬的凝望著,傾城卻有些納悶,不是說剛滿月的小皇子是新進的妃嬪所添嘛?這會子怎麼由陳皇后抱出?
不過轉念一想,她是皇后,所有的皇子都應該稱之為母后,這樣就不奇怪了!傾城甩甩頭,想將思慮丟擲,可心中隱隱的不安泛出,警示著她有什麼事是正在發生的!
可她卻摸不著頭緒!舞姬去而又復,絲竹之樂又起,大殿上又恢復了一派靡靡之色。
皇宮被萬盞燈火映得如天空般琉璃璀璨,可皇宮的上空,月色越發暗沉蒼白,風吹影動,推的那滿天的波詭雲譎。
忽然很多白影在天上掠過,和著眾人的驚呼聲翩然落在大殿正中。
“白,白衣?”傾城怔怔的站起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殿中央站立的男子。
白衣為什麼——?是來接她的嗎?不,不是,如果來接她,不用在這,也不用這麼多人?那是為什麼?
一連串的疑問在心口,她用不解的眸光看著白衣,希望能找到答案,可白衣卻遙遙的望著高臺,不曾看她。
很多的侍衛魚貫而出,長槍明戟對準了殿內的一群白衣人們,而這群人卻是出奇的平靜,眾人面向外,手持長劍,將白衣和另一個蒙著面紗女子模樣打扮的人圍在中央。
很明顯,這是有備而來的突襲。慕天放將傾城拉過,護她和隨風在身後,不知從何而來的寶劍也已握在身前。
只見,殿中心的圓圈處開了一個缺口,和白衣一起的那名女子緩緩的走出,對著高臺說道:“靜妃,我們好久不見了,我等這一面,等了二十三年了!”
和著話音,女子緩緩的摘除臉上的面紗,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像是攜了滿袖清輝,蘊了玉蕊芳香,遙掛在天上的那輪皓月,在瞬間失去了顏色,彷彿天地間的所有光彩只能由這女子的容顏灑出!
“啊——”是驚心的喊叫聲,來源於兩個方向,一個是高臺之上的太后,一個則是慕天放身後的傾城。
傾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指著如月光般的女子,著:“芸,芸,芸娘?”
天哪!傾城在心裡驚呼,遂又將眼光放在白衣身上,為什麼芸娘和白衣——
芸娘冷冷的掃了一眼傾城,眸光中全然是淡漠,讓傾城的心沒來由一顫,這是芸娘嗎?為什麼這般——
“靜妃姐姐,哦不,應該是皇后姐姐,看來你還沒有忘了我!”芸娘嘴角是嘲弄的笑,嘲弄著高臺之上有些慌亂的人。
太后面露慌張,雙手緊緊的扣在一起:“你,你沒死?”
“不,我已經死了,我是來自地獄的厲鬼,帶著二十三年被你害死的無數人,來向你索命來了!”
周圍一片森冷,芸孃的話沒有一絲溫度,就像漫無邊際的黑暗看不到一絲希望的曙光……
太后的眼前出現了好多幻覺,許多猙獰的面孔交替變換著,齜牙咧嘴的叫囂著,森冷的眸子全是惡毒怨恨。
“啊——”太后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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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來你還記得他們!”芸娘慢慢的走上臺階:“那你知不知道你親生的女兒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我第一次見她,她小小的、瘦瘦的、就那麼一團,身上還帶著被打的淤青——”
“夠了——”太后身旁的琴嬤嬤大聲喝止:“芸妃娘娘,不管你是人是鬼,這裡是皇宮,由不得你在這裡亂說!”
“哈哈——”芸娘仰頭大笑:“我亂說,你以為你們洗的乾淨嗎?二十三年前殺了那麼多人,就能掩蓋*嗎?今天我就讓你們看看什麼是*!二十三年前你們是如何偷樑換柱,毒殺皇上,陷害忠良,吉婆,你可以出來了!”
應著芸孃的話,有一位年約五十多歲的老婆婆走上前去,撩開臉上帶了面紗,半張臉猙獰的如同鬼魅般直直的勾上琴嬤嬤:“琴嬤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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