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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的事
乏力的靠在落梅塞進來的靠枕上,淺笑連連望著門外,她的事還真是多!
不多時,她眼前映出一個美麗的人兒,蒼白的面容,紅腫的雙眸,還有看不清的哀傷,傾城心存疑惑,屏退了所以的侍女,一屋子裡只剩下各自思量的姐妹兩人。
素白的帳幔垂下,氤氳如幽谷中騰起的清嵐浮動,芬香醉人。這種香料以沉香和蘇合香油所制的,燻來行氣溫中,納氣平喘,最易令人靜神養乏。
“姐姐今日怎麼來了?”傾城細聲的問道。
“傾兒!”郝連城艱難的撥出,隨即跪倒在地,紅澀的眼睛有滲出兩行清淚。
傾城見狀趕忙掀開錦被,翻身下榻,急急的拉起地上的郝連城:“姐姐這是做什麼!”
“傾兒,你別拉我,就讓我跪著吧!往日是我不好,老是處處難為你,求你不要放在心上!”郝連城拉著傾城的雙手哽咽著。
傾城怔了怔,還是試圖拉起跪地的連城:“姐姐,這是做什麼!先起來再說!”
“傾兒,姐姐知道本不該來找你,我對你虧欠太多,可我也沒有別的法子了,請你救救表哥,現在也只有你能救他!”
“表哥?他怎麼了?”傾城眉心糾結,小心的詢問。
郝連城立時抹掉了眼淚,在傾城的攙扶下起了身:“今日天還未亮,表哥就被京兆尹帶人抓走了,說是通敵*,私通北齊。”
瀰漫的驚恐和絕望瞬間攫著她,讓人渾身冰冷,慘白的面無血色。傾城驚心的幾乎要把唇邊咬破,恍惚的回道:“這麼大的事,我該怎麼辦?”
“傾兒,你去求慕將軍,他那麼寵愛你,你只要同他說,他一定會想發保住表哥的命!”郝連城猛得伸出手,握住傾城的雙肩:“只要能保住他的命就好,我本來就沒想要他做官,是娘,是娘死活求你的,傾兒,求求你看在我們親姐妹一場,救救他,來生我們定當接草銜環來報答你們的大恩大德!”說畢,又跪了下來,在傾城的腳邊響亮的磕了三下。
“這個?”見傾城出聲,郝連城仰起頭,灼急地緊凝於她的面龐,傾城見狀不忍心回絕,淡淡的說著:“那我去同將軍說說,不過成與不成我沒有把握!”
郝連城聽她這麼說,好似一顆懸著的心落了地,鬆了口氣,堪堪的跪坐在地面上,口裡還不時的喃著:“這就好了,這就好了,有救了!”
傾城無奈的搖著頭,她知道姐姐對錶哥是用至深,這麼大的罪一旦確實,怕是……恐怕姐姐也是不會獨活,介時,娘怕也會……
攏了攏有些零散的青絲,拂了拂褶皺的衣衫,傾城踏起蓮步,向蓼風軒行去,身後的郝連城亦是緊緊的隨著。
跨階而過,郝連城在傾城的驚呼下踩了個空,狠狠的摔了一下,她也不覺得疼,飛快的爬起,衝傾城笑了一笑,露出個無礙的表。
傾城搖搖頭,她此刻的心她能明白,正如那夜那把箭矢即將刺嚮慕天放一般,天塌地陷。
待來到慕天放的書房前,探身看到慕天放倚在軟榻上,手裡捧著一紮信箋,悄然的回身衝著連城低聲道:“姐姐先留在這,我先進去同他好好說!”
連城不住的點頭,傾城正了正衣衫,緩步踏進室內,輕喚了聲:“放!”待他抬眼之際,傾城看到他眉宇的糾結,也還能看出他眸子中的焦躁。
慕天放抬了眼,看清來人是傾城,收起了煩躁,一把攬過他,寵愛的柔聲問道:“怎麼這會兒來了,前幾日沒休息好,這會還不好好休息?”
聽他這麼說,傾城尷尬的笑著,那些話憋在喉嚨裡怎麼也發不出來。
慕天放精明一笑,嘴角勾勒回一貫的角度,望向窗外,低低的說著:“有事要求我?還是關於秦羽的!”
傾城莫名的張大了嘴巴呆在那,許久才回過神來:“你怎麼知道?”
慕天放輕嘆,將那一疊信箋遞予傾城,傾城疑惑的接過,粗覽的看過信箋上的內容,她只覺如同寒冬數九,她只著了單薄的衣衫,一桶冰水從頭澆下,冰涼透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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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的事
“怎麼會這樣?”傾城自顧的低喃著,手中的信箋飄落在地上,挫敗的有如她的心境。
“這是三公九卿的摺子,你也看到了裡面的內容,莫不說我無心救他,就是有心也亦是無用,就連皇上要赦也亦是不能,本來這種私通之罪按其是要誅滅九族,可太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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