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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麵紗,使得匆匆路過的行人,皆投來探詢的目光,還有些膽大的行人,聚堆還在猜想她的紗下是怎樣的容顏。
這兩人不是他人,正是司徒皓與郝傾城。此時此刻,司徒皓因聽到不遠處議論傾城的容顏,他的俊容上佈滿不悅,額頭上也是青筋隱隱,目光更是冷冷的望著打趣的行人。
一時間,街面靜謐,只有寒風吹過。傾城轉首,司徒皓的凌厲落在眼中,訝異著那個溫柔的男子竟也有這樣的霸氣。隨即釋然,誰讓人家是皇帝呢,當然擁有那股為我獨尊的氣勢。
傾城拉了拉司徒皓的袖口,示意他不要計較,在小二的引導下走進酒樓內。
“爺,您來了,還是以前的位置?”小二恭謹的問著。
司徒皓擺擺手:“不必了,給我們個雅間!”
他們在小二的引領下,來到二樓的一處雅間,傾城推開紅木雕鶴木門望去,屋子佈置的倒是清雅別緻,兩旁的高架上各植了盆君子蘭,滿屋子都沁著君子蘭的淡雅清香,傾城走進,推開大大的落地窗,陽臺正對了大街,俯身探去,街面一覽無餘。
傾城轉身道:“沒想到,這酒樓還有這麼清雅別緻的地方!”
司徒皓一如往常,溫柔飄逸的啜了杯手中的茶水,既而放下,瓷杯中的嫩葉還在晃動間飄,司徒皓已然起身來到了傾城身側,俯身像大街探去。
他就那樣出神的盯著每個過往的行人,神色是傾城說不出來的感受,傾城隨了他的眼光望去,卻不得結果,只得愣愣的看著司徒倚欄出神。
好似被傾城盯得緊了,司徒皓這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淡然衝傾城一笑,雖然在白日,可那笑容的凝聚竟頓時讓天地一片光明,萬物失去了光澤。傾城微微一愣,失神在他眩目的笑容中。
下一秒,傾城回神,對上他的眼光,身體不*微微輕顫,避開他的目光,勾勾唇瓣,臉色也變得有些尷尬。
司徒皓看著傾城嬌羞的模樣,嘴角漾起從心裡泛開的笑紋,許久,他才用微微上揚的語調道:“你也來看!”
傾城不解的如同他一樣倚在欄上望下探去,可除了來來往往的行人和林立的街鋪,她再也看不到任何的景色,含了些許莫名的望向司徒皓。
司徒皓手指著街上行色匆匆的行人,低低的說道:“你看,每個人都有著不一樣的面容,他們都有著不一樣的人生,有時候我會想在他們身上正發生著怎樣的故事,是悲傷,是哀愁還是喜悅!”
傾城隨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街面上的行人果真含了不一樣的面容,有些人行色匆匆,焦慮的走著,傾城在想,他是否賣完了那一擔的物品,現在正趕著回家,因為家裡有他的妻兒在等待著他,還有……還有……
司徒皓淡淡道:“從這裡望去,所有路過的行行色色的人都可以看清,你有時會想他要去哪裡,要做什麼,想著想著,你的憂傷哀愁就都不見了!”
“真的呀!我現在好多了!”傾城轉首,不*扯出一抹至誠的笑意,只是在那笑意形成的下一秒便很快又消散了:“你有很多哀愁嗎?可你是皇帝啊!還有什麼事會讓你哀愁嗎?”
司徒皓眼中的波光驀然變得複雜,深深地,波光閃爍之處,泛著幾許心痛:“皇帝又怎樣?皇帝也是人,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也有辦不到的事——”
傾城的心沒來由的揪痛,轉開身,繼續俯身看欄下匆匆而過的各色行人。而此時,響亮的叩門聲響起——
傾城轉身看著司徒皓優雅的將門開啟,小二踱進來將手中的托盤放下,彎著腰輕說道:“爺,這是您要的醉生夢死,要是沒有吩咐,小的就下去了!”
司徒皓擺擺手,示意他離開,小二恭謹的點著頭,快步的踏出屋子,臨去時還將房門輕輕的帶上。
司徒皓顧自移步到桌前做下,閒散的為自己斟滿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隨即悠然道:“醉生夢死,忘卻前塵!就是著‘醉千秋’的由來。”
“醉生夢死,忘卻前塵!”傾城好似著了魔般,低低的重複著數遍。
傾城掃了一眼桌上的酒,踱了過去,眼中閃過一死希冀,傾城一手拿起他為她斟好的酒,一手掀開面紗的一角,沒有猶豫,一飲而盡。
酒水甘香純甜,香味縈繞口間,絲毫不辛辣嗆人。一杯已下,傾城乾脆大大咧咧的坐下,伸手再去倒了一杯,也與司徒皓空杯滿上。飲盡,再倒。
傾城和司徒皓誰都沒有再說一句話,只是純粹的喝酒。所以他們從一杯接一杯,一碗接一碗的喝著,誰都沒有絲毫的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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