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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被她笑得無奈,便又多瞪了簡單一眼,以示不滿,卻又著實心疼她的工作,就說:“那你趕緊回去休息吧,這些天挺累的。”語氣柔柔,很是體貼。
簡單沒想到居然能得到他的特赦,她心情就更愉悅了,揮揮手,說了聲“再見”,就準備下車。只聽路遙在後頭喊道:“簡單,你欠我的那個電影,我先記心裡了,等你有空再還我。”
簡單回身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她憤憤然下車。這回換路遙在她身後笑得眉目舒展,一掃昨天被拒的陰霾,一掃今天的忐忑,整個人都明朗輕鬆起來。好女怕纏男,這句話真沒錯,臉皮厚些總沒什麼壞處。
沒過幾天,就到了週五。路遙想著又是跨年,又要週末,便準備討回來那個簡單被迫欠下的電影之約。可他連打了十幾個電話,都被轉到語音信箱。路遙懷疑,難道他又被無情地拉黑了?那人心沒這麼狠吧?
不甘心之下,他換了個手機繼續撥。卻還是一模一樣的情況。到這時候,他就估摸這個女人只怕又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搭了。
對於簡單這份工作,路遙本身不大支援。因為他是個極看中隱私的人,同時,也覺得一個女人做狗仔這種遭人恨的行當,很是危險。
結果這天,還真被他這張烏鴉嘴給不幸言中了。
這天夜裡,到凌晨一兩點了,路遙還沒等到簡單給他回電話,他心底就有些不放心,便主動放下身段,又打過去一回。這回倒好,電話接通了。他等了很長一會,那邊才有人接起來。
電話那頭很安靜,安靜地有些不太尋常。只聽她低低“喂”了一聲,情緒低落,又透著股疲倦。路遙一愣,就問怎麼了。
簡單說了句沒事,便要掛了,就聽突然有個男人的聲音說:“你坐著別動,我去喊護士。”
護士?
路遙自然不會放過這麼關鍵的詞語,他就又問了一遍:“怎麼了?”特別固執,還帶著些強硬之姿。
簡單呵呵尷尬笑了笑,還是說沒什麼。她潛意識裡不太想和這人扯上什麼關係,何況楊舒還在,若是被這人知道,又該炸毛了,不知會做出什麼愚蠢的行為。
路遙很是不高興,但仍耐著性子地問:“到底怎麼了?”像是在哄小孩一樣,嗓音軟軟的,有了點蠱惑之意。
簡單抗不住他這種軟磨硬泡,就說:“我在醫院呢,正要回去了……”見到楊舒領著護士過來,她忙說:“我明天找你,見面再說。”
路遙聽她語氣陡然變得慌里慌張的,他有了計較,但仍挑眉問:“你那個傳說中的男朋友在?”
也不知為何,簡單的臉刷得就紅了,像顆櫻桃。她支支吾吾說了聲“是”,就說:“我先掛了,明天見。”
忙音傳來,路遙心裡就開始有些酸了。自己這樣,倒真像是個備胎,還是個特別上杆子的備胎。他覺得自己此刻特別像深宮中的怨婦,等著皇帝某天來翻自己的牌子,然後還得感恩戴德,恨不得感激涕零才好。
想到這兒,路遙又不樂意了。他恨恨地想,以後再也別搭理這個女人,讓她眼高於頂,連他都看不上呢?真不知看上那個交警什麼了!
可消了氣後,他又有些擔心簡單的傷勢,想了想,還是掙扎著給她發了個簡訊,問問情況,以顯示自己的大度。
可那邊一直沒回,路遙這下子就更加難受了。他狐疑又抓狂,自己到底看上簡單什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9 章
簡單早就收到了路遙的這條簡訊,可她看了看一旁專注開車的楊舒,還是默默地將手機揣回了口袋裡。她忽然有些心虛,感覺自己怎麼真弄得跟出軌一樣?
她撇頭看向車窗外,正好瞧到了現在的模樣,不禁被嚇了一跳。鼻青臉腫,還纏了個繃帶,跟剛下火線的戰士似的。若不是她堅持回家,今天恐怕得住院了。一想到今天的事,簡單又開始唉聲嘆氣,直嘆運氣太差。
原來,她今天一開始跟蹤得好好的,卻被那個明星的貼身保鏢發現,就發生了明星當街喝斥狗仔這種新聞。簡單想矇混過關,裝作不知發生了什麼。但那些人直接推搡起來,還搶了她的相機。連拉帶扯的,她也就摔得極慘,一頭撞在馬路欄杆上,當場流了點血。
出了這種糗事,簡單不願意麻煩家裡人,想來想去,她只好打給楊舒。兩人折騰到現在。
楊舒聽見她嘆氣,索性板著臉教訓她:“你現在這樣實在太危險了,還是換個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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