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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勾地盯著前方。簡單覺得奇怪,她搖了搖他的手,不滿道:“喂,看見哪個大美女,把魂給丟了?”
楊舒滿臉通紅,他指了指前頭,問道:“那是小溪姐嗎?怎麼感覺不太一樣了?”簡單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盛夏光景裡,晴空朗朗,萬里無雲,偏偏有個人抄手站在太陽底下,面無表情,渾身清冷。讓人側目,也許還令人心動。
人潮擁擠的出站口,楊舒偷偷說:“簡單,我好像喜歡上小溪姐了。心動,對,心動的感覺。”這是男孩悸動的歲月,亦是女孩晦澀的青蔥。
簡單後來想,那種感覺該怎麼形容呢,就像是萬千人中,你一眼就能看到她,也只看到了她,所謂的不早不晚,一見鍾情罷了。張愛玲大師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她覺得用在此無比貼切。
回憶到了這兒,簡單忍不住嘆氣。冷風吹過,她也就回了神。這條空蕩的街道上,出現了幾個人,來來往往,有了些喧囂。而她的目光,越過這些人潮,只看到了一個人。那人穿一件黑色大衣,很是合貼,襯得身姿修長又筆挺。他一手插在衣兜裡,另一隻手上夾了根菸。
隔的很遠,可簡單有種錯覺,好像能看到那簇微弱光芒上的嫋嫋輕煙。
昨天剛被這個人輕薄,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簡單很想無視,可他就站在自己的車邊上,讓她不得不看他。簡單極不甘願地,慢慢挪過去。她也不理他,只掏出鑰匙,準備走人。
路遙下班,直接來了這兒。看到簡單的車還在,他就在這兒等了。誰知,這一等,便是好幾個小時。這好像是他等過最長的一次。路遙不喜歡等人,可這一回,他的耐心滿滿。
見簡單對他不理不睬,只當他不存在,路遙摁滅了香菸,沒話找話地問她:“喝酒去了?”簡單身上的酒味惱人,被風一吹,愈加濃烈,好像每根髮絲都叫囂著醉意,連他都被燻到了一些。
簡單沒有回答,她默然地跨了上去,然後,就被路遙給揪了下來,還是像小雞仔一樣。簡單瞪他,路遙理直氣壯地生氣,道:“你喝酒了,不能騎車。”
簡單這才有了點反應。她厭惡地瞥了一眼,一把拂開他的手,又撣了撣被他揪過的地方,反唇相譏道:“髒死了,別碰我。”
路遙臉色慘白,他頓了頓,認命地點頭:“是,我髒。但你也不能和自己過不去!你這樣,還能騎車嗎?”
簡單又瞪了他一眼,也不再和他較勁。她收起鑰匙,往街頭走去。路遙快步追上前,問:“你幹嘛去啊?”簡單翻了個白眼,意思不言而喻。
“哎,我送你吧。”路遙攔住她面前,非常肯定地說:“今天不會有車過來的,我送你。”簡單自然不聽他的。結果,兩人在寒風中,乾等了大半個小時,也不見一輛車經過。她心下好奇,今天是什麼日子,居然處處跟她作對!
路遙看她暗自鬱悶的模樣,笑道:“今天有人來視察,前頭都封路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呢。你等不到的,我送你。”
“那你怎麼過來了?”簡單問完就後悔了。他頂著這張皮相和身份,想要去哪兒,還會有人攔嗎?她不禁氣餒,惡狠狠罵道:“特權階級,就知道禍害百姓。”
路遙哈哈大笑,很是開懷,逗她道:“聽說簡伯伯也在視察的隊伍裡頭。”簡單橫了一眼,越發覺得他不要臉。
路遙扯了扯她的衣角,生怕又被她嫌棄。“姑奶奶,走吧,別愣著了,你是酒足飯飽,我可是挨餓受凍。”簡單跟在他身後,奚落道:“又沒讓你等著。”
他今天開得還是昨晚那輛。每走近一步,昨天的場景,就在腦海裡回放一遍,簡單心裡頭就又不大願意了。路遙很紳士地開啟副駕的車門,她蹭蹭蹭地,繞到後頭,鑽進了後排。
看她這副避之不及的樣子,路遙忍俊不禁。上了車,他脫去外套,露出裡頭的白色襯衫和灰色開衫。偏過身,路遙問道:“你家在哪兒?”
“你不是都查過了麼?”簡單沒好氣地回他。
路遙淺淺笑了:“簡伯伯的家庭住址,可不是隨便能查到的。”
簡單吐血,便讓他找個沒封路的地方,放她下來。路遙透過後視鏡,看了她一眼,說:“怎麼可能?我是這麼沒風度的人麼?”簡單徹底敗給他的不要臉上,於是報出個地址。路遙想了想,評價道:“地段不錯,都是別墅。你是自己住,還是和伯父伯母一起?”
簡單沒搭理他,路遙也不再逗她,只專心開車。
車裡暖意融融,簡單喝了酒,此時,再被暖氣一燻,整個人已經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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