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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反應,可以說是近四十年來從未有過事情。
風胥然表情卻是異常平靜。“旨意已經宣完,謝恩吧。”
“陛下,學生有言要說。”
司徒雅臣驚訝地看著跪在玉階之前藍衫青年。在風胥然如此巨大壓迫力下能夠躍眾而出,需要多大勇氣?雖然······
······
“柳大人,皇上宣召。”來人是胤軒帝身邊的常侍。
青梵有些微微的詫異,這會兒殿試應該到了結束的時候,叫他去有什麼事情?
“可有什麼事情?”看出青梵的疑惑,柳衍問道。
“也不是什麼大事。”來人見是柳衍問話,客氣的回道,宮中沒有人不清楚柳衍與皇帝陛下的深情厚誼,絕不會有人可以的落他的面子,更不要說柳衍是那樣一個讓人無法生出惡感的人。
“因為文試第三的藍子枚認為陛下將他置於三甲之列與林間非公子和宗熙公子並列有失察之嫌,引得陛下垂詢,藍子枚公子認為青寧,就是化名參考的三皇子殿下當列三甲。而武試第一的司徒雅臣則認為柳大人應為武試第一,因此才有了皇帝陛下的宣召。”來人快速而又清晰地說明緣由。
青梵在他說道青寧之時就已經有所預感了,此時聽他說完就生出了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青梵站在鴻圖殿外,聽著
——皇上有旨,宣太子太傅柳青梵上殿。
心中一片平靜,他不曾想過這樣早的走入朝堂,雖然一直以來就在不斷地發表對於朝政的看法,但從未想過這個時候走入世人的眼睛。
胤軒帝還真是不肯放過任何一個可以為難他的機會啊!
一步一步的走進鴻圖殿
擎雲宮,鴻圖殿,一襲青衣少年,夕陽金光中,定格成所有人眼中永遠風景。
作者有話要說: 走劇情最難過了有木有。
☆、火樹銀花合
風未嵐走在承安京的街上,人來人往,燈火如晝。
他已經很多年不曾回來這裡。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氣息,還有那熟悉的撕心裂肺的感覺。
他曾想過無論發生什麼他都不會回到這裡,但是接二連三的收到雪海的信之後,他還是來了,如今他又站在這個永遠也不想見到的地方。
雪海的信裡,那種說起君無痕隱晦而又驕傲的戀慕,怎麼都掩飾不去,又或許只是他對於君家那種敏感的疼痛讓他有種在劫難逃的預感,但是無論是什麼情況,他都無可抑制的擔心。
雪海是這個世界上他最後且唯一承認的血親,他關心她,愛護她,想要給她最好的一切,他唯一無法忍受的就是她會受到傷害。
所以,他來了。
站在香宅外。
風未嵐一襲廣袖白衣,既無繡金紋樣,也無瓔珞墜飾,白衣墨髮,風姿翩然,在晨光微熙下恍若明珠生暈,說不清的風韻,道不明的風華。
這樣的人,本該立於九天,不惹凡塵。
“莫昭,去敲門。”風未嵐看著那幅匾額,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字的主人,俊美的不似凡人,仿若謫仙臨塵的香家家主香如夜。妹妹風晨雪的丈夫,雪海的生身父親,那個驚採絕豔的與君霧臣互為摯友的男人。
雪海正在後院中練劍,劍光閃爍,劍氣凌厲,聽到疾步行走的腳步聲,雪海回身收劍,看向來人,是紅袖,這時辰是她練功的時間,按說她一不會來的。
“何事?”雪海走到一旁,拿起備好的絲絹抹去額際的汗水。
“先生到了。”紅袖微微曲身道。
“舅舅?”雪海有些不敢置信。
“是,已經請至花廳奉茶了。”紅袖笑著看著主子臉上驚愕的表情,這樣子的主子才有些符合年齡的天真稚嫩。
“快,備水,我梳洗一下,馬上過去,可不能讓舅舅久等!”雪海笑了起來,那張精緻如畫的容顏更添幾許光彩。
“舅舅。”雪海疾步踏入花廳,一眼就看到白衣如水,墨髮如漆的風未嵐坐在那裡,手上端著茶杯,品茗。許是看到她來了,端起的茶杯有緩緩地放回桌面,瑩白如玉的手指還來不及從杯沿收回,修長白皙的手指映襯著天水藍的杯面,有種無法訴說的別樣的瑰麗。
“怎麼來之前也不通知我一聲啊!”雪海的聲音裡有著深厚的親近和淺淺的歡喜。
“那麼,是不歡迎?”風未嵐看著從廳外走進來的雪海。今日,雪海穿一襲羽藍色的裙衫,裙上用細如胎髮的金銀絲線繡成攢枝千葉海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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