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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離開的,她只知道自己腦中一片白茫茫的,似是千頭萬緒不知從何梳理,又似天空萬里無雲般的浮空,她如行雲端,感覺不到真實!
她一直都是喜歡他的,一點一點的變為迷戀,後來又慢慢演變成痴迷,直到後來她滿心滿眼的都是他的影子。
他那樣的人云淡風輕的揮一揮衣袖就叫人心動的無法自拔,至少是叫她心動的無以復加。
她的喜歡,她的愛全都系在他一個人的身上,可是他對她無動於衷,這是最令她傷心的事情。
哪怕她愛他,愛入了魔障,他也依舊如昔,就像天邊的一抹青光、一抹流雲,永不沾紅塵孽欲,淡淡的看著她在這紛繁的紅塵中沉淪。
曾經的曾經,她告訴自己愛上一個人,那只是她一個人的事情,與他沒有關係;後來他們朝夕相處,彼此間有著共同的秘密,她以為自己終於在他的心裡有了一分位置,所以漸漸的有了奢望,奢望此生能夠‘與子同歸’;但是現在她才發現,無論是曾經還是現在,她愛他都是她一個人的事情,與他沒有關係。
是不是因為她不管心中如何的混亂、瘋狂,她的行為處事依舊不曾有缺,所以他從來不曾擔心過她也會有崩潰的一天?
她對他的感情是一分一分的積累起來的,深厚到已經佔據了她整個人生,她愛他愛的痴狂,可是這與他沒有關係呢!
……原來愛上一個人,真的只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
那麼她以往的種種是不是就是一場笑話?
她更願意認為那是一場她一個人的表演,只是她永遠等不到她想要的那位觀眾。
……
至於他……
將有非常之大事,必生希世之異人。使其名高一時,學貫千載:智足以達其道,辯足以行其言;瑰瑋之文,足以藻飾萬物;卓絕之行,足以風動四方。用能於期歲之間,靡然變天下之俗。
他從來就不曾愛過她,也從不屬於她!
也許他本就屬於那樣的‘戰場’,哪怕他在前進的過程中,會迷茫,會停駐,但他終究會一往無前的步入他的命途。
雪海忽然笑了起來,他一直是不信命的,他相信的是人定勝天,但是現在他是不是一直行走在命軌中,不曾有稍微的偏離軌道。
她一直執著於情愛,執著在他的心底刻畫下自己的身影,但是她也是會累的,她想是不是回到最初的位置,退回到朋友的位置,彼此都會自在些?
哀大莫過於心死,心字已成灰!
……
作者有話要說: 將有非常之大事,必生希世之異人。使其名高一時,學貫千載:智足以達其道,辯足以行其言;瑰瑋之文,足以藻飾萬物;卓絕之行,足以風動四方。用能於期歲之間,靡然變天下之俗。
出自《王安石贈太傅》
☆、應笑畫堂空
曾經的曾經,看著紛繁糜爛的上層生活中出現一朵無人能及的奇葩,那個女子死心塌地的愛上了一個男人,愛到失去理智,將自己低到了塵埃中去。所有人都將她當成一個笑話來看,她卻一意孤行,不管不顧,放下她所擁有的一切,財富、驕傲、尊嚴……
她一直覺得自己性子冷清,絕對不會愛一個人愛到失去理智、更甚於為之瘋魔的境地。
但是現在她才覺得做人不能那麼鐵齒,終究她是愛慘了他!
只是現在這一刻,她決定剋制自己,讓兩人的關係回到最初,哪怕是假裝的也好!終究是她錯誤的領會了他的態度,她以為那份獨一無二的柔和是屬於她一個人的。
既然如此,那麼就回到最初吧!
這樣是不是彼此都會還是原來的模樣?
……
雪海靜靜的步入她的小樓,她回身慢慢的關門,在門合上的縫隙,她看見那清明的高遠的天空,她忽然發現,自己或許可以對這世間一切與她無關的事情冷心絕情,也可以對一直關心她的人疏遠冷淡,但她卻捨不得對他有一點兒的責難。
原來那一切都是她心甘情願的!不管他帶給她的是甜蜜喜悅,還是心酸苦澀。
這個世間總有一個人叫你明知面前的那是一壺罌粟,你也會當成美酒暢飲,還甘之如飴。
雪海想她只是遇見了這個人而已……
夜風吹來,園中遍植草木,星星隱隱的搖動,撩起她耳邊的幾縷髮絲,淡淡的草木清香就散逸開來,似乎今夜的風有點大了啊!
將門緊閉,她有些累了!
……是真的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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