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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朋友太幸運,我心裡暗暗興奮,跟自己說一定要好好向她學習。
影片並沒有開門見山地說哲學,看著看著也一時感到困惑。可能是理解不夠,我看完十幾分鐘的影片,一點啟發都沒有。
“多看幾遍,多動動腦筋啊,那麼沒耐心你能學到什麼!”我跟盈反饋,而盈對我的意志嗤之以鼻。
我馬上意識到自己錯了,確實,沒有人能一步登天,想在短短時間內領悟深奧的哲學是痴人說夢。
雙休日很快就過去了,我對盈提供的“哲學要講”毫無啟發,只耳朵裡充斥著那兩個男人摔跤肉搏的粗獷低沉的戰吼。
我是有認真想過“我思故我在”這句的意思,翻查過這方面的資料,自己的理解不過是“思考了,所以存在”。如果凡事認真思考一番,它就是真實存在的話,對於這影片我好像有點明白了,可能郭盈的意思是讓我去思考這些男人為什麼打架——始終不敢妄下定論,我屁顛屁顛地拿著自己的“思考錄”,走去盈的座位上求教。
“都看完了啊,看過多少遍?”
“很多遍了。”
“什麼內容,講來聽聽。”
“就是男人在打架。”
“很可疑呢,要不你模仿一下?”
有點難為情,感覺不太妥,畢竟這裡是教室,公眾場合。
“不。”
“行啊,以後別跟著我。”她接著說:“以後在我面前消失。”
沒辦法,她這麼說我也表演不了那種事情。因為就打架本身來講,是不好的,而且,一個人怎麼打架呢?
“換個題材不可以嗎?”
盈一聽我這麼說,眼珠一轉,說:“啊。下次。”然後就轉身離開。
但她有沒有駁回“別跟著她”,就不得而知了。我往常一樣,在校門進那條小巷的路牌那裡等她,遲遲沒有等到。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真叫人擔心。聽伯父伯母說盈以前發生的意外就夠讓人吃驚的了,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是個罪人吶。
幸好在回去的路上,就碰到了班主任。班主任撥的盈的家長電話一通,就聽到盈那熟悉的話音:“什麼事!”
呼,盈平安無事,那顆提上老高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了。
週末我特地帶阿彪出來溜達溜達,半路上下起了雨,天氣和心情一樣糟糕透頂。
回到家,一見著淋了雨的我,平常會責備的他們卻異常沉默,似乎有所預感了。果然,不出幾天,來了一位客人,她自我介紹說是“為我而來的”心理醫生。
醫生跟爸媽客套了幾句之後,就我跟她到一所房間單獨聊。她很自然從容地跟我打招呼、問一些常識問題,說想了解了解我,一臉和藹可親的樣子。
我如實回答,她在自己掏出的小本子上寫了什麼。整個過程,很簡單,也很快結束。
而後,我跟安綺姐說起了這件事。她先是吃了一驚,然後問我最近的狀態。再瞞下去只會變得更加複雜,最後我忍不住將遇見那位女孩的事情說了出來。
對心上人的悸動的傾吐,第一選擇是戰友,其次是相去甚遠的表姐。面對在現實中時常碰面的爸媽,訴說衷情就變得極度困難,完全不知該如何開口。這種壓力對著心儀的她,亦是如此。
綺姐聽我說起心理醫生,就說了心理醫生的素質問題,水平不高是因素之一。然後問中了要害:“你爸媽知道了沒?”
“沒。”
哲學家說,戀愛是一種精神病,可以讓我明明白白地感到幸福,那就甘願接受它在心中生根發芽,將整副靈魂吞噬無遺。不告訴父母,就將面臨心理醫生的剷除之虞;告訴父母,也意味著將這株幼苗敞在烈日之下暴曬,而且,會因此辭掉心理醫生麼?可能導致變本加厲。
“不要跟他們說起這件事。”
“熙遠啊……”表姐有什麼話要說,隔了一會,她才回話說:“有些事,看開點。”
不一會兒,她發來訊息:“下次聊,我有事。”
我也有事,它一分為二二分為四,滿天繁星——輾轉難眠。
作文課,盈在講臺上念自己獲獎的優秀作文,這篇作文被老師誇獎為“非常有哲理”,臺下的我,也領略到了盈深厚的成功哲學。
然而我再問起盈“下一個題材是什麼”時,盈不耐煩地轉過臉對我說:“回家別走那邊了,我走沒走了你還在那裡做什麼。”
“為什麼不走……”“‘為什麼不走那邊’是吧,你眼睛是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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