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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盡皆瘋狂生長特別是擅長攀爬的藤蔓植物更是見縫插根。可以想象在邊風離去之後的某個夏季當暴雨來臨時這座存在了數百年的城堡將轟然坍塌。
假如邊風比的那根中指並不足以激起城堡裡血族成員的怒氣並出來跟他戰鬥而終止懲罰那女人的儀式那麼這些了瘋的植物絕對會將它們制止邊風的惡意破壞。邊風倒揹著雙手矗立在古堡前面看著綠油油的樹藤已經翻過城牆向內部進忽然間覺得自己宛如植物界的國王而這些草木則是自己最忠誠的臣子那種自豪和得意充斥於心間。
也許是以鮮血為媒的緣故那些樹藤和邊風的意識竟有些聯絡宛如感受到了君主對自己的眷顧和讚賞。邊風的這些綠色臣民們更加賣力的為主子開闢疆土將這種無形的破壞進行到底。
不得不承認邊風的舉動確實激動了城堡裡的血族頭領只不過正在審判女人之時作為施法者的他是不好離開的卻也更加確信了女人背叛血族至高無上的神——該隱而投向敵人懷抱的事實冷著臉命令幾個得力的手下出來將邊風捉進城堡裡受死。
那女人從邊風手裡逃離之後擺脫了背後追趕的邊風和塵煙後就徑直返回了族人盤踞的古堡本想將整件事稟告給長老會並尋求原諒可惜的是沒有多少人願意給她申辯的機會。一進城堡就被鎖拿並帶到了城堡的囚牢裡思過沒過多久又轉移議事大廳接受族人的審判。
這一切的一切來得太過突然她甚至連申訴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扣上了叛族者的罪名。想起在旅店裡那個可惡的男人曾經說過的話她不禁有些心灰意懶心裡卻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與其回來受死還不如死在那男人的手上至少還能成為族人緬懷的英雄而現在卻只不過是個卑劣而無恥的叛族者天吶我究竟作錯了什麼!?”
被捆綁在黑隧石柱上的她已經聽不到族人的質問和咒罵她一心只求死手裡則握著臨回來時邊風送給她的冰玫瑰不知道是不是太喜歡這枝晶瑩剔透的玫瑰還是因為別的原因雖然她恨那男人恨得要死但卻猶豫了幾次後卻沒有將這玫瑰扔掉。而這更成為了她叛族的罪證被塞在她的手中等待宣判和處決。
那冰玫瑰也許是感受到了她的悲傷也許是同情她的紅顏薄命那些晶瑩的花瓣竟然開始隨著時間的推移緩緩掉落掉落在地上時碎裂為細小的冰片並融化為水宛如為她流下的淚水。
就在她絕望之時聽到外面的守衛稟告有個男人在門前挑釁當監視器裡的畫面轉移到議事大廳的大螢幕上時她不禁呆住了原來城堡外伸著中指向所有族人致敬的男子就是那個令她恨之入骨的人。當看到那張英俊卻總是洋溢著慵懶笑容的臉時她的心竟然一陣陣縮緊。
不得不承認那男人是盡百年以來唯一將她擊倒制服的人雖然有些取巧但敗了就是敗了她從來都不因為失敗而感到羞恥反而有些欣喜想想看百年來難逢敵手那是怎樣深入骨髓的寂寞。只求一敗也就成為了她沒有盡頭的生命裡唯一的追求。
現在終於擁有了渴盼已久的失敗面對死亡她根本就不覺得如何恐懼反倒有種解脫的快感唯一縈繞在她心中的遺憾是一直都對種族忠心耿耿的自己卻是以叛族的罪名被族人處死這不得不說是對自己這一生最絕妙也最辛辣的諷刺。
在看到那男人出現時她竟有了一種渴望希望能看到他被族人擒拿並帶過來陪著自己一起走向死亡。前往地獄的路是那麼漫長有個伴同行該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吧。懷著這樣的念頭從那男人出現在大螢幕上的那一刻起她就目不轉睛得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城堡外佈置著眾多的監視器邊風破壞的幾個只不過是來迷惑敵人的。所以他的舉動始終都在血族的監視之下。那些瘋狂滋長的草木也吸引了眾血族的注意力有的人甚至在猜測邊風是不是傳說裡的木系魔法師。也只有素來喜歡研究東方格鬥術的她知道邊風所用的該是神秘東方一種成為道術的神奇法術。可她卻懶得去糾正族人的錯誤的猜測。她只是想看著這可惡的男人被族裡的好手擒住併成為自己面對死亡的同伴。
“也許我已經不知不覺得愛上了他如果他能夠活下來也許我會改變陣營跟隨在他身邊既然被判定為了叛族者我又何妨讓其成為現實呢。可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沒有人能在長老會的成員手下逃命他也一樣!”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暗道:“其實死也是個很不錯的歸宿!不是嗎?”
城堡外的邊風當然不知道自己正被要拯救的目標心裡的想法他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猜測城堡里正在進行的一切因為他的注意力全都被城堡裡飛出的三個黑衣人所吸引。與進攻梵蒂岡的那些血族相比這些人看上去更加的蒼老據說從來不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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