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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給掛了。
第二天邊風起了個大早做了頓豐盛的早餐在杜宇菲和薛梅兒的談笑聲中吃了個七分飽叫上即將成為同班同學的薛梅兒離開了家各自蹬起房子主人留下的腳踏車比賽一樣的向學校方向馳去。
因為邊風的家在市裡所以他的高中時代並沒有住校每天都是騎著單車來往於學校和家之間練就了一手非凡的騎車技術而且樓房主人白送的車子質量相當好忍不住想玩幾個小小的花樣來威風一下。但令他意想不到的薛梅兒玩車子的技術跟他不相上下倆人如游魚般在上班的車流中穿行時不時的還控著單車在臺階上跳動或者瞬間懸停又或者抬起前後輪等高難度動作。
他倆固然是玩的高興同行的人們卻避得遠遠的誰也不願意攤上無妄之災。邊風買的房子距離J大並不算遙遠騎腳踏車也就十幾分鐘的車程來到學校倆人將腳踏車放在教室前面的空地上邊風帶著她走進了教室也許是第一天的緣故學生們來得格外早些時間還不到七點半寬敞的階梯教室裡已經坐滿了同學們。
邊風本就不喜歡扎堆朝向自己打招呼的幾個同學點頭示意後就率先走到了教室後面的角落中而薛梅兒自然不離他的左右倆人一前一後的在後面落座雖然動作迅仍然是引起了一些同學的注意特別是喜好八卦的女生們更是竊竊私語起來。
流言之所以被稱為流言就是因為它的傳播度之快當有女生無意間瞥見了邊風身後女人的面孔很象軍訓時的教官後這個爆炸性的訊息就飛的傳播開來。而後越來越多的人扭過頭來向後觀察邊風特別是他身邊的女人。
而薛梅兒此時卻正在調侃邊風笑吟吟地道:“邊教就是邊教這軍訓都結束一週了還是引萬千少女為你痴狂強!”說著舉了舉拇指。
說實話經過了長達一五天的相處後邊風已經知道軍營中的冷豔而嚴肅只是薛梅兒慣用的面具而開朗和好開玩笑才是她的真性情但無論他怎麼嘗試適應每當薛梅兒用這種醋溜溜的腔調開玩笑時他還是覺得有點吃不消特別是想到昨天晚上老爺子在電話裡的囑咐他就感到頭疼苦笑道:“得得你就饒了我吧就算吃醋也得認準目標別端著醋缸亂潑一起傷了那些花花草草就不好了!”
透過這段時間唇槍舌劍的較量後邊風也摸出了一套對付薛梅兒的策略最行之有效的就是把話題引到她的身上去讓她生氣或者害羞那她的語言攻勢也就不攻自破了果然薛梅兒馬上就反唇相譏道:“誰喝你的醋了你才是醋缸呢我說的是實話!”
“我說的也是實話不信待會下了課你去問問!”邊風邊和她貧嘴目光邊在教室裡逡巡現坐在第三排的高揚正頻頻回頭看呢現他的目光投過來朝他旁邊的薛梅兒指了指比了個軍禮那含義很明顯是在詢問薛梅兒的身份。邊風笑著點了點頭這下子本來就喧鬧的教室裡頓時就炸了鍋高揚第一個就從前排跳出來抱著一疊書就溜到了後面。
一屁股坐在邊風的旁邊隔著邊風問道:“你是薛教官嗎?”
“恩!”薛梅兒白了滿臉壞笑的邊風一眼微笑道:“我是薛梅兒很高興在這裡見到你我的副連長——高揚同學!”
高揚下意識地敬了個軍禮等薛梅兒還了禮之後才問道:“教官你怎麼會來我們班的?!”
“還不是他害的!”薛梅兒指了指邊風將過錯卻都一股腦地推到了他的頭上道:“因為邊風的讒言軍區的長官認為我需要多掌握一些文化知識就把我下放到了這裡學習文化課。以後咱們可就是同學了可得多多照顧我哦!”說著伸出手去和高揚握在了一起。當然了中間還隔著個邊風。
邊風故意擺出一副苦瓜臉道:“兩位你們不覺得這麼彆扭嗎乾脆咱換換位置得了也方便你們溝通不是!好不好?”
“不好!”倆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商量好了頗有默契地拒絕了邊風的合理化建議。邊風小聲嘀咕道:“難怪孔老夫子教育我們天下唯小人和女人難養也果然是至理名言呀!”
“你說什麼!?”薛梅兒秀眉一豎低聲追問一句。而另外的高揚也隨即道:“是呀剛才我也沒有聽清楚邊教再說一遍行嗎?”話說的好聽可那模樣卻似乎在說:“小樣你有膽量再說一遍就要你生不如死。”
若是換作以前邊風多半還真會再重複一遍但是經過了老爺子那番教導後他這些日子也一直都在反思自己過去的性子是否太過激烈了一些也在逐漸嘗試著收斂而薛梅兒則自告奮勇到成為了第一監督者卻趁機跟邊風斗嘴邊風稍有橫眉豎目的表現她就搬出老爺子的話來教化一番。什麼木秀與林風必摧之什麼人不可無傲氣但不可無傲骨之類的論據不管合適不適合全都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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