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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兩把長劍鏗然鳴動,化作漫天劍影逼向洛念凌,洛念凌此時卻一邊招架一邊餘光掃向那紅衣人。此時紅衣人手中長劍凌厲劈下,刑壟右手持槍,以那槍上的一處稜角竟將那凌厲之劍赫然卡住,不能再進分毫。
刑壟嘿然一笑,身形旋轉,卸去了那凌厲的劍勢,空中一躍已然到了紅衣人的身後,那紅衣人大驚之下,左手一團黑光閃動,突然膨脹爆射開來,刑壟大驚,射出一顆子彈,借勢凌空一踏倒掠了開去,卻見那顆子彈瞬間沒入黑光之中,沒了蹤影,當下心裡震驚。紅衣人冷笑一聲,左手黑光盡散,就向腰間摸去。洛念凌眼神瞬間凌厲起來,大喝一聲:“快!”,立即反手白光氣浪頓時澎湃,將那兩黑衣人的長劍其中一把盡皆震碎,其中一人已然倒飛出去,另外一人眼見此景,竟沒有繼續纏鬥,卻是轉身向著倒飛出去的人追了過去,將那人接入懷中。
刑壟被這麼一喊,頓時明瞭,抬手一槍,這時卻是一顆金色子彈,聲音高聲尖嘯,直如一道金芒直飛紅衣人的左臂,紅衣人顧不得許多,已經從腰間取出了一個手掌大小的黑色木盒,看不見他的臉卻分明可以聽到他在笑,那是一種充滿絕望的笑,似乎是在嘲笑對面三人即將滅亡的命運,子彈呼嘯而至,紅衣人避之不及,當下手拿木匣,狂笑聲中迎向了那顆致命的子彈,洛念凌在一個瞬間變了臉色。
子彈,木匣瞬間相接。子彈沒有收到任何阻力穿過木匣,直直地順勢貫穿了紅衣人的右臂,從右肩激射而出,瞬間紅衣人身影顫抖,身上血花砰然綻放,大叫了一聲,整個人已經沒了氣息,緩緩地倒了下去。只是,那木匣之上卻留著一個洞,一個小卻致命的洞!瞬間,一陣若有若無的鬼哭狼嚎之聲隱約地從四周而起,似乎已經將他們團團包圍,三人臉色瞬間蒼白起來,好像有無數猛獸淒厲哀嚎,又好像無數冤魂盡皆哭訴,既而那聲音越來越大,圍繞在三人的耳邊,尖利非常,慢慢升高,升高,似山崩,似海嘯!最後已經成了高聲尖嘯,一道濃濃的黑氣從木匣中轟然射出,直如雲霄,片刻化作淡淡黑雲,漸漸散了開去。已經沒了蹤影。聲音也漸漸平息了下來。
“快走!!!”三人被那詭異之聲擾的心神亂了片刻,洛念凌最先反應過來,說話聲中,已經向著一隻伏在一邊的坐騎掠了過去,手中氣浪瞬間吞吐,覆上了那坐騎碩大的頭顱,那坐騎兇狠的目光瞬間竟變的膽怯以來,喉中仍然低沉嘶吼,極是不願。洛念凌回身大喊道:“還愣在那幹嘛!”,刑壟,嗣硯雙雙回神過來,飛快地跑了過來,嗣硯離得最近,當下躍了上去,緊緊地抱住了洛念凌的腰,刑壟翻身躍上,雙手緊緊地扣住了嗣硯的腰帶。這坐騎身長三米有餘,又強壯異常,此時三人騎上卻也是綽綽有餘,當下洛念凌一聲呵斥,那坐騎此時被三人騎在胯下,極不滿意的吼叫了一聲,卻也還是開始跑了起來。洛念凌冷哼一聲,當下手上的氣息凌厲了幾分,坐騎悲吼一聲,腳下加快了速度,耳邊的風聲已經開輕輕呼嘯,那猛獸此刻馱著三人在這灰色沙海之上,飛速奔跑了起來。
六 灰色中的綠色
似虎似狼的猛獸馱著三人,在一陣灰霧中,飛速疾奔,耳邊風聲呼嘯,身後卻隱隱約約地有鬼哭之聲傳來,飄忽不定,似有似無。洛念凌手上白光氣浪輕輕吞吐,猛獸渾身一顫,又加快了幾分速度。“念凌姐,,,我們這是去哪?”嗣硯聽見身後那幽幽哭訴,渾身的不自在。“抓緊!別說話!”洛念凌輕聲呵斥,左手牢牢地抓住了韁繩。嗣硯本還想問點什麼,被這麼一說,也就安靜下來,不再細問。
猛獸的速度越來越快,但是身後的隱隱鬼哭之聲卻是一直沒有遠去,反而還有越來越近之勢,三人心中皆是一凜。然而,洛念凌卻習慣性的眯起了眼睛,定定地注視著前方,嘴角不經意的彎了起來,既而,手下氣浪又凌厲了幾分,猛獸哀鳴一聲,奮力跑了起來。近了,越來越近,身後的幽然鬼哭之聲漸漸逼近,然而前方一道高牆尖塔卻也是有了輪廓。片刻,已經行至跟前,一面十來米高的白玉石牆面橫在了眼前,看長度竟似乎有百來米長,兩邊各立著一座三十來米的白石巨塔,此時白牆之上已經有數十個人已經注意到了他們三人,當先一人看了一眼三人,喝道:“你們是什麼人!膽敢擅闖西兵塔!你們不知道這裡歸西天界所管轄嗎?”。
洛念凌輕輕一笑,也不答話,向身後瞟了一眼,突然躍起,翻身落地,雙手猛地鉗住猛獸頭顱,不顧上面二人驚呼之聲,冷笑聲中,雙手一揚,竟是將一獸兩人瞬間高高拋起,兩人一獸在空中不住驚呼,轉眼卻是已經越過白牆,沒了蹤影。牆上之人無不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