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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遙不可及,再提無意義可言。”
“可我想知道,你不是說過我有權利知道你的任何事,現在就不守信用了嗎?”她嘟起嘴來,不滿他的食言。
“既然你那麼想知道的話……我曾經想過要當一個畫家,但我父親執意培養我在商場中發揮,於是,他沒收了我的畫具,不許我再畫畫,至今,我已好些年沒碰過畫筆了,也許生疏了,再也尋不回從前的畫技了,不過,那也不再是我需要的東西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嘴上雖是說得毫不留戀,但眼底一閃而逝的不捨,仍教葉雨荷看得真切,她知道他是在乎的,他的雙手仍有著逐夢的渴望。
“你平常只會說我,有時也該說一些話給你自己聽,你不夠勇敢,面對人生,你是躊躇的!”
一直以來,他不斷對她說著開解的話,但這些話若能反過來對他自己講,也許他會更不一樣。
“是嗎?你以為我是躊躇的?那你呢?有前進一些了嗎?”他知道她正試著開啟心房,看著她的改變,他竟為她感到開心。
他……會不會離不開她了?
不!這不是他預期的結果!
沒有人可以扭轉他的計畫,包括他自己。
“我雖然不是什麼大夢想家,但你說的話,我真的有聽進去。”她的改變,相信他看得見,也感覺得到才是。
是的,他知道她的改變,她變得容易快樂、變得容易相信、變得容易表達自我,那就是他期望的她,可這樣的她,卻讓他著迷得更深了!
望著她的臉,他竟不知該如何抽身這段感情,眼見婚期漸漸逼近,胸臆間的不捨也逐漸擴大,到達了一種令人惶恐與不安的境界。
“Rain,若有選擇,我不想離開你。”這是兩人認識以來,他最真實且由衷的一句話,卻是在最無奈的情況下道出。
“叫我雨荷,那連我都陌生的名字,就留給不認識真正的我的人去叫吧!”對他,她已經毫無保留了。
她是否陷得太快、陷得太深?
是啊!她早已身陷泥淖,再也回不去了,只能攀著他,仰賴他的愛維生了。
愛情是如此妙不可言,就算嘴硬的說不相信,但當它真的發生時,卻是怎麼也抗拒不了那驚人的化學反應,想融入更多的自己作為催化劑。
“雨荷,你人如其名,是那麼的嬌弱,卻又那麼的堅強。”就是這樣矛盾的特質令她耐人尋味,也教他不捨。
問他能否就為了這樣的她留下,答案是否定的,他是個商人,在商言商,當利益及兒女情長必須擇一時,他會毫不猶豫地撇下兒女情長,你可以說他現實,但這就是他自小被灌輸的觀念。
“你說你不離開我的,說到要做到。”
她開始害怕失去他的感覺,原來在乎一個人就是這麼痛苦卻又甜蜜,會無時無刻想知道他的世界、知道他的一切,就是怕他的生命中沒有自己的存在,那感覺煞是折磨人,卻又教人趨之若騖。
他以沉默回應她的要求,因為……他已經有了決定!
第三章
昏黃的燈光、浪漫的氛圍,配上優雅的琴聲,雙雙對對的男女相視而坐。
這裡是臺北最著名的約會天堂,情人們相偕進餐的最佳國度。
石博毅望著相視而坐的女子,一臉淡漠,雙手有些無謂地輕敲著玻璃桌面。
這女人真的無趣到了極點!
十足的乖乖牌,凡事總是不表示自己的意見,只是盲目地讓人作決定。他提議了到餐廳,她沒意見;他提議了看電影,她沒意見;他提議送她回家,她沒意見。
若他要把她賣了,她是不是也沒意見?
雖說她長得真的不錯,這點他不得不豎起大拇指贊好,但這樣的女人缺乏挑戰性,也不適合他,他要的是像葉雨荷那樣個性派的女孩,那得手時的快感,才是他所享受的。
怎麼又想起她了!?
石博毅有些無力地撫了撫額際,自兩人上次一別,他已有多日刻意淡漠疏遠,打算專心面對眼前這個女孩子,但,她的身影總是毫無預警地一再竄上腦門,讓他煩心不已。
“博毅,你不舒服嗎?”
華可欣雖是小家碧玉,但也不是不懂得看人臉色的無知少女,就一個女人的直覺,她知道石博毅並不中意她。
他看著她的眼神,總是有著絲絲的不耐,他對她說話的語氣,總是有著刻意尊重的距離,他們看似情人般貼近,內心卻是遙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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