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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回覆大家留言~~~對不起勒~~~
自當曖昧時
身上有些涼意,我伸手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上,換個舒服的姿勢繼續想對策……不覺時間流逝,自己也漸漸陷入朦朧之中……
恍恍惚惚之間,聽得有輕響微動,隨後覺得床板輕晃。
我一時腦中迷糊,將醒未醒。
過得大約一刻時間,我朦朧之下,又將睡著,卻覺得有一重物像我壓來,而後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我驀地記起小時候孃親給我說的“鬼壓床”的故事,霍地睜開雙眼……一下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雙長長的睫毛,正微微地顫著……
我唇上一片麻木,腦中白茫茫一片,只能愣愣地看著那雙仍舊閉著的雙眼,對現在的狀況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消多時,那雙眼睛便緩緩開啟,都予熙支起身軀,一雙眼睛清澈見底,如同秋水般的盈盈,方才那對纖長的睫毛此刻緩慢的眨著,看著我目光灼灼,“醒了?”
我尚未回神,只能傻傻地看著他亮晶晶的唇,再呆呆地看向他亮晶晶的眼。
他彎眉一笑,又伸頭過來蹭了一下我的額頭,才在我耳邊囁嚅道,“我剛剛幫菁兒擋了梁鎮王的酒,菁兒此刻便躺在予熙的臥榻上,莫不是要以身相許?”
我頓時語噎,想想自己的行為的確十分不妥當,但是彼時被尋得婆羅花籽的事情衝昏了頭腦,現時害的少爺春心萌動,確實是我的錯,須知少爺一顆佛心千年不化,我此番行徑真真是罪大不赦!
如此一想,我心下坦然許多,推開都予熙曲身坐起,“少爺,我才不是以身相許,我只是來以藥相許的……”
他的笑意淡了淡,“藥?”
“這是師父釀製的司壽。”我拿出一直緊握在手上的瓷瓶,遞至都予熙面前,“這是解毒聖藥,若是解不了,也能被它壓制住,而不會發作。”
他又含笑看我半晌,這才接過瓶子。
我假意指著那個裝有婆羅花籽的荷包道,“少爺,你怎麼可以私自拿走那個荷包?”
他猶自看著手中瓷瓶,頭也不抬,“那本來就是少爺的。”
“裡面裝著什麼?還放在床頭?”我待伸手去抓,少爺掌風擦著我的手而過,再看床頭,荷包早已到了少爺手中。
只見他將荷包仔細放進懷裡,道,“沒什麼……少爺的私物。”
我心中疑惑大起,看少爺的樣子,卻是不想讓我知道婆羅花籽的存在,為什麼?是別有用處?還是隻是怕我得了?
不論是哪一個理由,我的心裡總是免不了悵然若失的絲絲酸楚。
我掀開被子,預備穿了棉鞋回房休息——既然已經知道了花籽的下落,我便一定會弄清緣由找機會奪來。
都予熙坐在床頭,我只能向前挪動一點越過他下床,卻不想被他一把拉住,還未看清他的臉色便已被堵住了口鼻……
第一次,我若是還懵懂恍惚,那是因為並未睡醒;這一次,我卻是清醒得很,但卻仍舊如同睡著未醒似地腦中空空……
一時只覺得漫天飛絮,心中麻麻癢癢,想掙脫掙脫不了,想沉溺沉溺不住,那感覺似真似幻,竟有淡淡的歡喜自心中盪漾開來。
良久,都予熙放開緊緊摟著我的手,只是輕柔地用兩隻手託著我的背,防止我掉下床去。
我仰頭看著他星星點點的眸子,張了張仍舊酥麻的雙唇,道,“少爺,您又餓了麼?”
他聽了一挑雙眉,眨眼哼笑道,“少爺吃多了素食,吃多了素酒,今日腦袋一昏,突然想潛規則了,也算換換口味。”
我斜眼瞧著他,嗔他一眼,掙脫開他的雙手,道,“菁兒也是素的。”
他點一點頭,“嗯,那倒是。你這姿色,還算不上葷的。”說著偏頭一尋思,眯眼又道,“不過菁兒你三番四次勾引與我,少爺可以勉為其難不挑食。”
我氣極,微微一愣神之後,決定穿上棉鞋回自己帳子,要不是看你都予熙身上藏著婆羅花籽,本郡主真想即刻啟程回南陵!
都予熙一抖衣袍,亦是從床上站起。我正尋思著他要去哪,卻見他轉身蹲下,拿起地上的繡花棉鞋,細心地為我穿上。
一時間,剛剛的一點怨氣全部消散,我悶著頭紅了臉,道聲謝謝,轉身要走,不妨再度被都予熙一番話說得愣在原地,“我竟不知菁兒原來這麼想嫁與我。”
我詫異回頭,“什麼?”
“皇兄說,不要負了郡主對我的一番至死深情,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