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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兒子,為長平王也爭取一張同情票。長平王一向在長平百姓心裡是個清正廉明的王爺,就算一開始被路家煽動,時間久了,他們依舊會想起長平王的好來。於是,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月衡傅,不出幾天,路家和長平王都甩清了干係,那一支被逐出顧氏的顧家人和王妃,加上月衡傅,成了百姓們的眾矢之的。
那個不知情的廢世子此時還在王妃顧氏的羽翼下,活的如魚得水。
書易和鏡樓已經和路家佈置好了一切,只等長平王出現。
路家暗中打扮成百姓跟著路家的總管來到長平王府門前,路家總“撲通”一聲跪倒在大門口兩個石獅子中央,大聲痛斥長平王府的所作所為,一邊假扮成百姓的路家下人也是同仇敵愾,引來了不少長平百姓助陣,一時人頭攢動,場面壯觀。
鏡樓也書易躲在高樓頂上觀察著樓下的場景,看到路家人舉著“交出殺人兇犯”字樣的布條來,書易不僅感嘆道:“長平百姓看來有些正義和熱情在啊。”
鏡樓卻嘲諷似的一笑:“不過是路家制造出來的效果罷了,說實在,沒有路家在背後,這些百姓們也沒這個膽子掀起那麼大的風浪來。”權貴到底是權貴,沒有路家佔理在先,沒有長平王和睦仁慈的名義在外,這些長平百姓哪來的膽子?到底還是要佩服路家人,能想到這樣的方法。
“一路上,那些平民對權貴言語上可是有諸多的不痛快,這世道不正是如此麼?”書易問。
“有句話說,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很少有人是不喜歡權勢富貴的,現在人們仇視權貴,不過是羨慕嫉妒恨罷了,要是真的讓他們起來推翻那些權貴,他們還沒這個膽子,若是讓他們成為權貴,他們恐怕也是一百個答應呢。”鏡樓笑笑說道,芸芸眾生,不過是為了生存,有了生存,便想要生存得更好更有價值,都是常態。
“這樣……”書易摸摸下巴的鬍渣,“看來,我凡事還是不如師妹。”
鏡樓吃吃地笑了,說:“路家短時間內能借由百姓脅迫王府,可是時間一長,到底是人家的地盤,路家心有餘而力不足,根本找不到那個幕後的真兇,所以,他們才會答應我們的合作。”
書易點頭,看著底下激動異常的人們,他突然想明白了,這些人,不過是湊個熱鬧,來發洩下內心對權貴的不瞞,亦或是恐懼,也有不少是真心在為路家鳴不平的,也有想自己也能當回義士的,靠著人多膽大,背後的路家,無怪乎這些百姓那麼賣力地叫喊。看著群情激昂的百姓們,書易原先被場面煽動得有些激憤的心情,慢慢冷靜下來,權貴的遊戲,權貴的鬥爭,永遠還是圍繞著百姓,百姓生存的法則,也永遠是有權貴決定,相生相剋。
“平衡了,便是盛世。”
書易對鏡樓說道。
鏡樓訝異地盯著他看了半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想我懂了。”書易朝她露出牙齒來。
他懂的。
鏡樓平復下心情,點點頭,師兄還真的能懂……
底下的人群開始不耐煩,從遠處,有一小群人拉拉扯扯地過來,書易眼尖地看見還綁了一個人。
“師妹,他們來了。”還比預計的要多!
“好樣的。”鏡樓蒙起臉,衝著書易點頭,兩人像是大鵬展翅一般,輕盈地繞過人群,避開正在大門口焦頭爛額的王府守衛,直衝向正前往正門的長平王。
長平王已年屆中年,但是依舊風度翩翩,一表人才,難得的是,多年沒有納妾,與王妃相敬如賓,舉案齊眉,是長平郡的一大佳話。這王妃要是賢良淑德也就罷了,可惜這王妃雖然出身東域大家顧氏,但是是旁支出身,而且母親出身不高,導致這長平王妃沒什麼大家風範。長平王對她放任自流,長年以來,原先戰戰兢兢過著王妃日子的顧氏,仗著自己生了長平王世子,驕橫跋扈,連帶自己的兒子也跟著自己學了一身壞習慣,像個暴發戶似的橫行霸道,全無王妃氣質。
先下,長平王月鹹楷正氣急敗壞地拖著自己的兒子往門口去,王妃顧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賴在兒子身上撒潑耍賴,一哭二鬧,就差沒去上吊,死都不願讓兒子出去面對那些熱血沸騰的百姓們。
“把王妃給本王拉開!!”
書易和鏡樓還沒到,便聽到了長平王的怒吼,還有王妃尖銳的叫嚷。
一群人手忙腳亂,由於是當家主母,也無法下重手,還是艱難地扯開了水蛭一般吸附在兒子身上的王妃顧氏。
月衡傅一直哭哭啼啼,他最怕的便是自己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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