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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心怕再也見不到父王了,這個女人要把父王搶走了!”月亦心一邊嚎啕大哭,不忘指責鏡樓。
月衡澋抱起她來,輕聲哄了兩句,皺著眉看著站在一邊絲毫未動的鏡樓,帶著一絲不悅,對月亦心道:“父王怎麼會不要亦心呢,別聽下人亂說。”
雖然帶著不滿,但鏡樓能感覺到他並沒有十分相信月亦心的話,畢竟孩子到底還是孩子,她完全沒有觸碰到月亦心,要把罪責推到她頭上,當月衡澋是傻子呢。
一向沒聲響的沉香閣頓時雞飛狗跳,月亦心被安放在花廳的榻上,大夫正在診治,翠姨娘生得高挑健美,有種健康的朝氣,若要說漂亮,不過是六七分而已,此時她伏在月衡澋身邊哭得好不悽慘。
“亦心本想說新的姨娘漂亮極了,只不過來瞧個新鮮,怎麼能想到……”
越說掉得眼淚越多,和她一副長相看起來十分不協調,翠姨娘不適合這樣梨花帶雨的樣子。
月衡澋只道了句沒事,轉頭看著花廳內的狀況。
“去問問大夫如何了。”月衡澋對身邊的一個小廝吩咐道。
鏡樓站在一邊,略微抬了一下頭,看見那看似矮小的小廝步履穩健,也是個練家子,正想著,只見翠姨娘一下子撲過來,直想扯她,立刻一閃身,而翠姨娘被雀衣擋住了。
“若是亦心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不得安生!”
更嚴重的話翠姨娘也不敢當著月衡澋的面兒說,看見這個瑾姨娘躲得快,沒抓到臉,讓翠姨娘氣得又哭倒在月衡澋懷裡。
“亦心沒什麼事,你哭什麼哭。”月衡澋訓斥了她一句,沒再說話。
月亦心是孃胎裡帶出的毛病,心臟不好,剛剛一時間太激動,身體受不了才會驚厥,此時平靜下來,緊緊拉著月衡澋不放,也倒十分安靜。
送走了滿院子的鶯鶯燕燕,鏡樓總算有了喘口氣的感覺,隨即叫來雀衣,道:“平時還是把門拴上,王爺白天不會來,免得招進一兩個祖宗,煩人得很。”
雀衣連忙點頭應了,想想王爺白天是不會到這裡來,就算插住門,王爺也是會武功的,還怕這麼點院牆不成。
月衡澋走的時候沒來得及和她說句話,翠姨娘那邊再怎麼鬧,月亦心再怎麼拉著月衡澋,也頂不住她的身體差,等月亦心一睡著,月衡澋就離開了翠姨娘的院子。而翠姨娘也知道分寸,若是再拿孩子鬧,自己恐怕就要擔上看護不利的罪名了,現下月衡澋又去了沉香閣,把翠姨娘氣得自絞帕子。
晚上沐浴過後,鏡樓對著桌上的木牌推演著陣法,今晚月衡澋肯定是歇在翠姨娘那裡了,鏡樓黯然,就算心裡不舒服,她也是姨娘,能說什麼呢?
“這是什麼?”背後突然冒出聲音來,嚇了鏡樓一跳。
“你下次再這麼嚇人,膽子都要沒了。”鏡樓忍不住埋怨到,看到他如平常一般微微笑著,心裡更是覺得不舒服起來,“你怎麼不陪著大小姐和翠姨娘去,她們可心心念念著你呢。”
語氣裡的酸味怎麼也掩不住,月衡澋側著頭看她,在盈盈的燭火下,細白的臉龐看起來尤其誘人。
“她自有下人照料,”月衡澋面對她坐下來,想了想,道:“我早已忘記她是怎麼入府的了,只聽我以前身邊的人說,她爹是夙鳴山莊的莊主,對我有恩,翠心做妾室也委屈她了。”
夙鳴山莊?鏡樓微微一頓,那不是遙軒發家的地方嗎?
“她若是不過分,就隨著她吧,當是替我還恩。”
鏡樓在心裡想著,他的恩情怎麼如此還?還扯上她做什麼?
雖然這麼想,面上也不顯,換了話題道:“這個是異族的陣法,我在練習而已。”
月衡澋的心思被拉回來,饒有興趣地看著一圈一圈的奇怪形狀,看了一會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就笑了笑,“我可不懂這些。”
“人各有所長罷了。”鏡樓放下最後的竹片,看著不滿意,隨即把一整盤都推到了,“我也只是擺弄著玩。”
“那就歇息吧。”月衡澋起身,鏡樓抬頭,看到他的頭髮微溼,顯然是沐浴完才過來的,他歇息的意思讓她忍不住紅了臉。
月衡澋看著她,眼裡閃著火花,低笑兩聲把她抱起來,徑自往內室的方向去,一把她放上床,他的身體就壓了上來,雙臂撐起來,自上而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鏡樓閉上眼,他的氣息拂過臉頰,原以為他的唇會吻上來,可是這次依舊擦過她的臉頰,重重地落到她的脖頸,吸允著頸側的肌膚。
心裡有著淡淡的失落,可接下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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