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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哄了半天也不見放鬆。
朗珣立刻想到,會不會是月衡澋做了什麼又嚇到了她,頓時臉色難看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前些天明明好好的。”蘇昔輕輕拍著鏡樓安撫著,鏡樓抓著蘇昔,偷偷地打量了所有人,警戒而敏感。
月衡澋上前一步,說:“我與她說說話可好?”
“跟你見了一面妹妹就變成這樣,你還好意思上來?”朗行簡諷刺道。
月衡澋不說話,只是從懷裡取了一柄精緻的袖劍出來,輕聲對躲在蘇昔懷裡的鏡樓說道:“鏡兒,這是六哥給你新做的,可喜歡?”
鏡樓一看到這柄袖劍,頓時兩眼放光,接著又往後一縮,月衡澋一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和藹可親,繼續哄誘:“不要怕,你過來拿到了就是你的。”
“大嫂。”鏡樓求救似的看著蘇昔,而蘇昔先是一愣,接著眉頭緊皺,看著月衡澋的眼神也不善起來,先是沉默了一會,蘇昔轉過頭來擠出一絲笑,問鏡樓:“鏡兒喜歡這個?”看見鏡樓眼神裡透著渴望,不像是受傷前的毫無神采,蘇昔心下明白,鏡樓並沒有變回原先那個樣子,而是十分怕臨江王,所以這位王爺才要過來討好她。
“鏡兒現在還不習慣接觸外人。”蘇昔簡單地解釋了一下,接著伸手,示意月衡澋把袖劍給她。
月衡澋看著躲在蘇昔背後只露出眼睛來的鏡樓,還是給蘇昔幾分面子,將袖劍遞給了她,鏡樓的眼睛立刻發亮,像是怕怕地看了月衡澋一眼,隨即強忍著一臉渴望地看著蘇昔。蘇昔安撫地拍拍她,道:“鏡兒,你收了王爺的禮物,應該好好道謝才是。”雖說男女之間私相授受之類有些忌諱的,不過朗家的老太爺一向對鏡樓寬容得可以,又是當面送的,蘇昔完全沒覺得此舉有什麼不妥,而鏡樓這樣一再退避人群,卻不是什麼好事。
“謝謝王爺。”鏡樓拿著袖劍,還是乖巧地道了謝。
正當朗珣快要看不下去了,大夫這才匆匆來遲,大年夜地從被窩裡被人挖出來,被一群人盯梢似的看著,然後府上的這位小姐出了虛弱些也並沒有什麼性命之憂,萬般無奈之下,琢磨著寫了個滋補的房子才被放走。
“為小姐的身體考量,還是請城裡一些有名望的大夫再來切切脈為好,畢竟暈倒卻檢查不出什麼毛病來,也是一種徵兆,近來要小心飲食。”大夫淡淡地說道,作為醫者,他還是盡責檢查了一番。
朗行簡知道鏡樓無礙,這位大夫也是外頭請來的,不算是府醫,便十分客氣道:“還請大夫慢走,如此佳節還要勞煩,真是……”
“哪裡哪裡,”朗行簡的讓步也讓大夫舒坦了些,連忙擺手道:“朗大人不必客氣。”
月衡澋沒注意兩人的相互吹捧,連朗行簡親自從人出去都不在意,偷偷瞄著桌上的方子,確定是滋補溫養的方子後,也悄悄鬆口氣,只要不是什麼重症就好。
折騰了大半夜,在蘇昔讓下人把鏡樓用軟轎抬回自己的院子,月衡澋也客氣了兩句,回了自己的院子,可是一到房裡,賀真諢察就發現他開始換上夜行衣,不由地一嘆,勸道:“六爺,朗家明顯防你防得緊,你有何必在這裡自討苦吃!”
“你不明白,我必須在這個時候出現,”月衡澋看他一眼,一勾唇角,“現在是防得緊,日後就說不定了。”
賀真啞然,月衡澋肚子一包黑他不是不知道,可是他心裡也是最苦的,又有什麼辦法呢?
“你看好院子,過幾天我們就要離開的,別被人捉了把柄。”
“知道了。”賀真點頭,自顧自坐下看著換好衣服的月衡澋,不禁問道:“你到底是做了什麼?我們不在的這幾年究竟還發生了什麼?”
月衡澋面色一沉,冷冷地回了句:“不要多問。”說完,一掠身就跳出了窗,消失在夜色中。
賀真被他的眼神一刺,不禁縮了縮脖子,嘀咕了兩句回頭看屋子去了。
幾起幾落,月衡澋熟門熟路地摸進了鏡樓的院子裡,夜色暗沉,他能清楚地感覺到房間裡有兩個人的呼吸,輕輕推開窗,黑暗中看見了躺在踏板上的丫鬟,伸手輕輕送出一道氣點中她的睡穴,她瞬間睡得更沉了。仔細地查探了四周,正當他把手探進錦簾時,一隻素手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黑暗中盈盈露出一雙晶亮如貓一般的眼睛。
“你是誰?”
月衡澋愣住了,他明明感覺到屋內的人都睡得沉穩,為什麼她是醒著的,還如此猝不及防地抓住。
鏡樓迷迷糊糊爬起來,一隻手緊緊抓著月衡澋的手腕,另一隻手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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