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顧林,曾在六月天的火球下,站了整整一天的佇列。當兵,想必她們早有準備,這點小考驗不算什麼。
羅以歌走後,顧林瞄了眼操場,好樣的,東一個西一個還有七個男兵陪她們二:“慕子,你餓不餓?她們吃飯去了。”
“噗。”危慕裳沒忍住噗嗤一聲,好笑又好氣的斜著顧林,“親愛的,你肚子也太不爭氣了吧。”
“我肚子……”顧林反駁的話語突然一頓,驚懼的俯瞰著自己平坦的腹部:應該不會吧?事後她都有吃藥,那人每次也有戴套,應該沒那麼衰才對。
沒有!絕對沒有!
被腦中突然冒出的想法嚇到,顧林不自覺的搖著頭否認。
“林子,你搖什麼頭?”臉色還慘白慘白的,攤上大事兒了?
“慕子,你說,做的時候有戴套,事後還吃了藥。雙重保險,不至於中標吧!”軍裝筆挺的站著佇列,與形象大相徑庭的豪壯話語,被顧林毫不猶豫的吐了出來。
危慕裳眼一斜,額頭落下幾條黑線:“中標不至於,敢情這幾月你都醉死溫柔鄉了。”
“我能說我是被逼的麼?”想到那個強勢又霸道的男人,顧林咬著牙恨恨的道。
“我呸!你要不願意誰能逼得了你!”危慕裳十分鄙視的碎了聲,顧林臉上的春風得意她早看出來了。
“我有反抗的好不好。”顧林呢喃了聲,嘴一撇瞥著危慕裳,“親愛的,那男人你認識的。”
危慕裳認識的男人本就不多,搜尋著顧林也認識的男人,浮出腦海的只有一個。
想到那個男人,危慕裳瞬間無語又強烈鄙視顧林的沒眼光:“你別告訴我,那貨是風流成性的淳于弘!”
“我呸!”顧林比危慕裳口氣還大的碎了聲,“那戳貨就是扒光了扔我床上,我也不看一眼!”
淳于弘也就長的還行,性格很戳,性生活更戳戳戳!
那麼多女人用過的男人,她腦子燒壞了才會找他。
遠在s城的淳于弘突然背脊一寒,打了個噴嚏。
旁邊畫著濃妝的妖豔女人立馬黏上去,嗲著聲音:“弘,你怎麼了?感冒了麼?”
‘啵’淳于弘一口親在女人臉上,吻著她耳垂曖昧道,“有點涼,寶貝兒要替我暖暖麼?”
嘴裡說著露骨的話,淳于弘心裡暗想,誰在背地裡戳他脊樑骨?被他發現非扒了他皮!
吃完午飯的新兵,在宿舍被班長指導著壓被子,午覺時間壓著壓著就過去。
時間一到又接著蜂擁到操場訓練。
看著操場上零零散散,佇列從早上堅持到現在的七八人,新兵們都露出一絲敬意。
一排三班更是第一天訓練就出了名,唯一的兩名女兵都在三班,誰不多留意兩眼。
看到她們的班長是新兵連指導員,都在哀嘆為嘛指導員不是他們班長。
轉瞬想到指導員的鐵血手腕,他們還是算了吧,連女兵都不給臉色,他們男兵只會更慘。
羅以歌也不看危慕裳二人,讓其他女兵歸隊接著佇列。
下午佇列換腿,危慕裳與顧林緩緩放下雙手與左腿,慢慢地活動著筋骨,五分鐘後抬起右腿接著佇列。
佇列一個鐘後。
羅以歌讓三班收回動作,休息五分鐘,然後訓練體能。
聽到體能訓練是蛙跳,危慕裳與顧林相視一眼,蛙跳一下午……
明天下身肌肉準罷工。
“兩腳分開半蹲,上體前傾,兩臂在體後成預備姿勢,跳的時候兩腿用力蹬。”十人一排,羅以歌在旁邊一一指導著,“準備,跳!”
一百米的路程,危慕裳不知道跳了多少個來回,只知道羅以歌一直在身後喊著:“跳高點!跳遠點!”
跳完一百米休息一分鐘,接著往回跳,她們跳多久,羅以歌就追在後面吼多久。
像沒吃飯沒力氣這些話算是輕的了,如果她們是男兵,看羅以歌那架勢,危慕裳估計他早一腳踹上來了。
看看那些男兵,被踹的真不算少。
危慕裳覺得,用鐵血二字形容當兵的男人再合適不過,就算看起來溫和,認真起來管你是棵樹還是棵蔥,照樣下手不留情。
羅以歌高挽袖口,漆黑深邃的眼眸犀利的看著她們,怒吼著的他,五官輪廓更硬朗清晰,看著真男人!
危慕裳想,也許她明白為什麼那麼多男人都喜歡當兵。
男人的血液裡天生存在著殺戮,潛伏著的強大能量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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