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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因為的特殊環境,一向警惕的神經也被她撤了回來,好讓自己能放心的睡。
在這期間,也不知道有沒有人來看過她,給她送個飯什麼的,還有,他們送飯是什麼時候送,怎麼送的?
危慕裳再次掃了一圈鐵屋裡的壞境,也只有那扇鐵門能開啟來送飯了,她起身挪過去推了推那門,依然關得死死的。
坐在門邊,危慕裳這才感覺到自己的淒涼,現在連白天黑夜她都不知道,餓了還沒飯吃,還真是孤零零一個人要什麼沒什麼。
危慕裳將皮帶勒緊了一圈又一圈,就在她歪斜在門邊,覺得自己再勒下去,不知道腰會不會被她勒斷的時候,她背後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危慕裳一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反應過來後忙移開身體盯著聲源處。
細聽之下,靠近地面的鐵門被敲了三四聲後,突然傳來一陣細碎的聲響,緊接著,危慕裳就看到一絲光線照射了進來,然後一個小四方形的小門被打了開來。
接著她看到一隻端著一圓碗飯的手伸了進來,然後又端進來一圓碗的菜,再然後那隻手縮回去後就想將門再次關上,危慕裳見此情形連忙出手一把抓著那隻手。
“啊——”門外的那人似是沒想到危慕裳就在門邊,被猛地一下抓住手他嚇了一跳,“你醒了啊!”
醒了也不出聲,還跑到門邊來嚇他,這都什麼人啊。
“兄弟,現在什麼時間?”聽到門外傳來男性的尖叫聲,危慕裳連忙問道。
聽到鐵屋裡傳出女性的聲音,門外送餐的戰士並不奇怪,之前的值班戰士已經告訴過他一樓的四名戰士都是女兵了。
“這個……什麼時間不能告訴你。”上頭特意交代過,不能跟他們說話的,更不能回答他們的任何問題。
門外的那名戰士連忙掙脫開危慕裳緊抓著他的手,他現在都犯錯跟危慕裳說話了,要是還被她抓著不放,那就更錯了。
知道各人有各人的難處,危慕裳也不為難門外的戰士,任由他把帶著希望的小視窗又重新關上了。
嘆息一聲,既來之則安之,危慕裳端起碗拿起筷子,就在黑暗中吃起她不知道是什麼菜的菜了。
吃吃睡睡的觀察了幾天之後,危慕裳發現,放在門邊的碗筷是等二次送餐的時候才收回去的,且每一頓飯隔的時間也忒長了,每次都等她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才給她送飯。
危慕裳的心性本就靜,第一天睡了個飽覺後,她便開始回想著在部隊裡生活的點點滴滴,都總結了一遍自己面前為止的軍旅生涯後。
危慕裳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她的母親,母親與危慕裳而言,一直是她深埋在心底的令一個心結,對於母親的突然去世,她一直都不能釋懷。
在鐵屋裡沒有時間觀念,視野裡又是一片沉重的黑暗,危慕裳回想著母親的一生及她自己,想著想著她思緒就有些混亂了。
到不知道第幾天時,她就開始煩躁起來,失眠也纏上了她,她不停的在鐵屋渡著步,滿腦子都是母親的音容相貌。
又這樣失眠煩躁了幾天,危慕裳看著滿室的黑暗就彷彿看到了她的母親,她眼角滑落一滴恐慌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捶起鐵屋門來,嘶喊著放她出去。
羅以歌還在訓練中,聽到曲封跟他說危慕裳出事了時,他二話不說立馬就飛奔向禁閉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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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以歌還在訓練中,聽到曲封跟他說危慕裳出事了時,他二話不說立馬就飛奔向禁閉室。舒殢殩獍
當羅以歌跑到禁閉室時,危慕裳的捶門聲已經弱了下來,‘放我出去’的嘶喊也斷斷續續的有一聲沒一聲。
一踏進禁閉室,當羅以歌聽到危慕裳嘶啞破碎的微弱聲音時,心瞬間緊緊揪在一起。
可當他奔至鐵屋門前,搭在鎖上的手卻是一頓,眸中有著痛色,猶豫一瞬後他跑到後面的小視窗上。
“慕兒……慕兒……”透過小視窗昏暗的視線,羅以歌焦急在室內掃視著,不多會兒便找到捲縮在門邊的危慕裳。
“慕兒……我在這裡,沒事……”心疼的看著危慕裳捲縮在門邊,嬌小又模糊的身影,羅以歌聲聲呼喚著。
混亂沉重的腦袋,危慕裳早已停止了正常的思維模式。
從遙遠的天際傳來不斷歇的聲聲呼叫,危慕裳耳邊漸漸響起了心急呼喚自己的名字,失去焦距的黑瞳迷茫的在室外張望著。
誰在叫她?母親?是母親在喚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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