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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花花綠綠的蛇瞬間潑散開向直飛自己而來,餘北瞬間慘白著臉驚叫起來,恐怖刺耳的驚叫聲驚得林子鳥兒振翅亂飛。
“哈哈……”餘北害怕的神色卻取悅了淳于蝴蝶,站在水裡花枝招展的燦笑著,心裡暗自罵道:讓你跟我搶地盤,姐不發威你真我是花蝴蝶了!
面對撲面而來的六七條蛇,餘北的反射性動作是一手捂著臉,一手飛舞著想揮開丟向自己的蛇,指尖碰到蛇身特有的滑膩冰冷觸感,令餘北更驚恐了起來,眼一睜就見無數條蛇飛到自己身上:“啊……走開!”
餘北像失去理智般,一邊撥開身上的蛇一邊想起身,慌亂中蛇沒撥開人卻摔了一跤又一跤,驚恐的尖叫更一刻也沒停過。
除了淳于蝴蝶,在場的其他人都沒敢笑,瞪著眼驚訝的看著淳于蝴蝶的惡作劇,對於害怕蛇的人而言,看到有人被如此戲弄,估計沒人笑得出來。
“走開!走開……”捆成一把的蛇已經被餘北甩的散了開來,有的飄在水裡,有的被他甩上岸,餘北爬起後嘴裡不停唸叨著走開,身上已經沒蛇了,雙手卻像著魔了般飛舞著。
危慕裳一把抓住被甩的迎面飛來的青蛇,看到水裡的蛇剛想踩進去拾取,轉瞬想到這是冰冷的河水便朝淳于蝴蝶道:“淳于蝴蝶,趕快把蛇揀起來!”
反正淳于蝴蝶已經溼了,她就不下去蹚這冰水了,這可是她好不容易弄到手的蛇,她可不想就這麼打水漂了。
淳于蝴蝶的笑聲不知何時停了,有些錯愕的看著瞬間瘋狂起來的餘北,她沒想到餘北這麼怕蛇……
被危慕裳一喊,淳于蝴蝶才驚回神,動作迅速的撈起蛇,撈完發現餘北仍恍惚的揮著手,看著他渾身溼透蒼白毫無血色的臉,淳于蝴蝶突然心虛起來,猶豫了一瞬,小聲開口道:
“喂!你身上沒蛇了,都在這兒呢!”
說完舉起雙手的蛇,告訴餘北她沒騙他。
聽見淳于蝴蝶跟自己說話,餘北反射性的看向她:“啊……”
‘噗通!’餘北看到她抓著蛇,跟剛才的動作相差無幾,以為她又要將蛇扔向自己,還未平復的心臟接著顫抖起來,慌亂下又摔在水裡。
見餘北又摔了下去,淳于蝴蝶一抖,連忙把蛇扔給岸邊的危慕裳:她不是有意的,剛才她真不是想嚇餘北……
看著餘北這幅悽慘模樣,再加上他的正太臉,那副小弟弟般委屈、惹人疼的小樣直逼得淳于蝴蝶母愛氾濫,剛才的潑辣勁頭瞬間被她仍在了腦後。
“我手上什麼也沒有,你別怕。”淳于蝴蝶邊柔聲說著,邊小心翼翼的向餘北走去,她賠罪還不行麼,她真沒想到一個男子漢也會這麼怕蛇。
“你……你別過來!”餘北爬起一半的身體,看到淳于蝴蝶向他走來又跌了回去,現在的淳于蝴蝶在他眼裡,就跟蛇一樣讓人害怕。
“蝴蝶你先上來。”見餘北這般恐懼模樣,危慕裳喊道,河水這麼冷可別凍壞了。
兩人上岸後,被河水浸溼的軍服經寒風一吹,猶如針刺般冷刺進肌膚。
看著地上幾堆野味,又瞟了眼冰冷的河水,危慕裳心生一計,緩緩向祁覆走去。
……
第四十章 彪悍的女人
目的相同,竟然有緣遇上還都看上了這塊風水寶地,那不如順從天意合夥得了,寶地共享自然就不存在爭奪的問題。
邊走邊打量著祁覆,危慕裳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他,仔細審視一番,顏俊、身材高大挺拔、家世好、背景硬、有錢,完全符合當下女生擇偶的條件。
在他身前站定,危慕裳黑瞳一瞬不瞬,看著他淡淡出聲:“咱也別爭了,合夥,你覺得呢?”
伸手一指地上的野味,危慕裳直奔主題。
印象中只覺得危慕裳是個十分低調的人,祁覆同樣第一次認真審視危慕裳,她眸中溢著淡然冷靜的光,氣質淡雅,優雅的一舉一動卻能看出她倔強的性格。
“可以。”略帶冷意的眼睛盯著危慕裳,祁覆的嗓音冷淡無波。
嘴角微微一勾,危慕裳接著道:“上次你不是說找個時間再切磋切磋麼,現在正好。這樣,我們下個注如何?”
祁覆眉一挑,用眼神示意危慕裳繼續說。
“若我贏了,三班負責生火,野味的清洗你們男兵負責。反之亦然,如何?”
冬天的河水雖沒結成冰,但冒著寒氣的煙霧誰都知道它的冰冷,若能省去下水的機會,自然再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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