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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你你就會主動打電話給我,可你這次隔了整整一個月沒打給我。”他繼續控訴,語氣透著絲絲委屈。
“……”
馮蜓婉無言以對。
這個已經過了三十一歲生日的男人已經不是剛出社會的毛頭小子,在人前他也是一貫睿智冷靜的社會精英姿態,舉手透足透著王者的大氣和不怒自威,可在她面前,她卻感覺他只是一個不願意長大的孩子,完全沒有在人前的那個姚政騫的半點威嚴、成熟的影子。
所以有時候她真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有雙重人格。
而到底要她說多少次他才會記得他們已經離婚了,所以她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把他視為她生活的全部!
“我找不到醫藥箱在哪,生病還要強撐著去公司上班,甚至飛去倫敦出差,你看我多可憐。”
他的手又纏上來,捉住她的手捧在手心裡:“婉婉,我習慣了有你在我身邊,你跟我回去吧。”
馮蜓婉別開眼不敢看他,就怕自己心軟。
“醫藥箱在臥室的床頭櫃抽屜裡,退燒藥放在右側第二格……”頓了頓,“既然找不到醫藥箱為什麼不去醫院?”
“我在等你打電話給我。”
“……”
————
最後馮蜓婉還是收拾了一些行李跟著姚政騫離開了。
因為她不走他就不肯離開,而他燒得眼底血絲猩紅,她擔心他再燒下去會燒成一個傻子,所以不得不妥協。
馮蜓婉駕著姚政騫的車駛離公寓,卻並不是立即回香蜜湖的別墅,而是直接開去了醫院。“婉婉?”
在馮蜓婉扶著姚政騫走進醫院大堂時,有個熟悉的聲音喚她。
她回頭,衝來人微微一笑:“王叔叔。”
被她喚做王叔叔的男人是醫院骨外科的主任,本來今晚不值班,卻被通知有一臺緊急手術而匆匆趕來,沒想到會碰到昔日好友的女兒。
“這位是——”
“我是婉婉的老公。”原本病懨懨將大半個身子掛在馮蜓婉身上的姚政騫此時又恢復一貫在人前衣冠楚楚的精英姿態,即使是穿著睡衣,也掩不掉他身上的優越氣質。
馮蜓婉因‘老公’那兩個字眼心口莫名狠跳了一下,忙轉移話題:“王叔叔,他身體不舒服我先帶他去看病,有空再和您聯絡。”
沒等對方回應,馮蜓婉已經半拖著姚政騫離開。
“以後你碰到我的朋友別再亂說,我們現在……已經不是那種關係。”在走遠後馮蜓婉開口。
姚政騫卻不以為意:“難不成我要自我介紹說我是你前夫?”
“……”
“說起來,雖然我們結婚都好幾年了,但你那些朋友我好像沒幾個認識的。”
馮蜓婉側眸看他一眼,心想這句話虧他說得出來。
從她認識他到兩人結婚的這些年,他壓根就沒參與過她和那些同學朋友的聚會,會認識他們才怪。
“不過我記得有個羅城和你很要好。”
提到羅城,馮蜓婉步伐頓了一下。
姚政騫注意到這點,眉心微微蹙緊:“我記得我們婚禮那天,他看我的眼神像是恨不能把我一口吞了,然後取代我這個新郎的位置和你在牧師及親朋好友的見證下結為夫妻。”
“……”
“他喜歡你。”
“……”
“你喜歡他嗎?”
“……”
——————
(呃,今天更少了,一回家就停電啊,跑到網咖來更新的,太吵了沒辦法靜下來碼更多……頭暈暈的周邊全是玩遊戲的在嚷嚷~)
姚政騫VS馮蜓婉(遲愛4)
姚政騫燒到快四十度,等醫生給他看過病開了藥,他一紮好針躺在高階病房的加寬病床上,便乖乖捉著馮蜓婉的手陷入昏睡中。
馮蜓婉等他完全熟睡才敢撥開他的手,起身去高階病房附帶的盥洗室拿毛巾給他擦拭身上不斷蒸發的汗水。
一直到凌晨五點多,他的燒才退了大半,原本因高燒而變得急促的呼吸也漸漸平穩。
窗外天色漸明,馮蜓婉一夜未眠眼睛酸脹,想趴在床邊小睡片刻,又擔心自己睡著了連姚政騫醒來都不知道。
揉了揉額,她起身走到窗戶旁,窗戶一開啟,清晨微帶些涼意的風徐徐吹入,輕輕的拂過她的臉,讓她腦海裡的睡意跑了大半寮。
——婉婉,跟我回去吧。
她想起姚政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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